五年前的6月26日,也就是2009年6月26日,是远舟和韩真真定下的结婚日子。(
重生之官场鬼才)
在结婚前一周,远舟正坐在家里,突然间门铃响了,他打开门,发现韩真真站在门外,她穿着短裤,人字拖鞋,宽松略显肥大的t恤,一头咖啡色的长发飘逸流动,一见到远舟,笑靥如花。她给了远舟一个大大的拥抱,用挑逗性的语气说:“想我没?”
远舟确实没想到韩真真会出现在眼前。按到当地的习俗,在结婚之前的一个月内,男女双方最好不要见面。所以对于韩真真的到来,他很惊讶,但是惊喜更多,他说:“每天都想。”
想来习俗之所以规定一个月内不见面,是有原因的,结婚毕竟是件大事,而且要准备的、要忙碌的事情很多,没完没了的亲戚送往,爸爸每天教导客套词,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都是有就讲究的。(
都市极品邪少)当然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一个月内,是要结婚的人跟父母好好相处的时间,这段时间,一般都会在家好好陪着父母。
“你怎么会来呢?阿姨同意你过来?”
“他们才不会同意呢?我是趁着妈妈去市场购买一些结婚用品,偷偷溜出来的。”韩真真说:“要是妈妈知道,估计会生气的。”她走进屋子,拉着远舟的手,在房间里张望,“叔叔阿姨不在家吗?”
“在楼上呢,小点声,别惊动了他们。(
风骚重生传)”远舟说。
“啊,他们在家啊,叔叔阿姨看到后,会不会责怪我不懂事啊?”韩真真貌似很谨慎地说,但是一双调皮的眼睛却出卖了她。她才不会在意这样的事情呢。
“爸妈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责怪你呢?”远舟说,这倒是实话。爸爸、妈妈对于韩真真这个儿媳妇确实是赞不绝口。
“我妈妈好像也蛮喜欢你这个女婿,是不是真的应了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整天教育我说,要怎样做个妻子,说远舟这样一表人才的人,怎么会看上我?喂,我问你,娶我,你觉着委屈吗?“
“能娶你,是我的幸运。”
“李远舟,你要永远记得你说得这句话。(
苗疆道事)婚是你求的,话是你说的,你永远都不要想着赖掉。”
“不会。”远舟感到很幸福,他看得出韩真真也很幸福。
“这些天,你都在干嘛?”韩真真问;“我这些天,可真是累死了,我妈不断地跟我说怎么怎么做人家儿媳妇,怎么照顾丈夫,怎么跟婆婆相处。”
“我也是差不多吧,每天在背各种客套话,爸爸在叮署在婚礼上应该注意的礼仪,妈妈则告诉我,一些禁忌。‘
“什么禁忌呢?”
“比如结婚后的第一天早上起来不要叠被子。”
“为什么呢?”
“我妈说,那天早上谁叠被子,谁在这段婚姻中就处于被动。(
卿本黑萌之妖妃来袭)”
“那你是叠,还是不叠呢?”
“我当然是——”他将是拉得无限长,然后说:“叠。”
“来,奖励下。”韩真真吻着远舟的脸颊、鼻子,然后是嘴对嘴亲吻,开始时还很克制,然而舌头一伸进对方嘴里,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远舟有些激动。
“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们出去走走?”韩真真问。
“好啊,去哪呢?”
“唐王湖吧。”
唐王湖离家并不远,在水库的南边,再往南就是护驾山,依山傍水,确实是个风水宝地。(
她们的秘密)唐王湖狭长而蜿蜒,就像是飘在空气中的绸缎带子,熠熠发光,通常也就只有数十只潜艇或者摩托艇停靠在岸边,湖岸边一侧是颇有古风的长廊,据说是唐代建造的。再往西不远,就是古塔,就是圣人庙。
湖中心有个面积不大的岛屿,岛屿上有座古风式长亭,亭内摆有石圆桌,东南西北方向各有一石凳,圆桌上有个青铜塑造的大钟,据说在战争时期,这个钟就是用来提醒人们敌人来了,躲藏起来之用。在古时,这个钟就是召集众人之用。除了长亭,还有一个长长的石阶,直通护驾山。
岛屿四周有高大的梧桐树,就连灌木丛都有一米多高,郁郁葱葱的,这个地方,远舟和宇楼小时候经常来。两人就躺在灌木丛上,仰望着天空中的星星,月亮,偶尔也会看到流星。
此刻,远舟和韩真真躺在上面。
“今天要说些什么呢,我一直想把我家里的事情告诉你。”
“随便说些吧。”
“我妈妈,原名范文雅,古城人,人很聪明,考上了南京大学。毕业后在南京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但那个工作只是一个跳板,她真正的目的是去英国读法律。在英国,妈妈认识了当时正在英国打工的爸爸。爸爸当时只是在一家中式餐厅打工,但是妈妈却一眼就看上了他。”韩真真将脸靠在远舟的胸膛上,一只手扯着旁边的小草,她说。
“叔叔很有魅力,相信年轻时,一定会很帅吧。”
“嗯,妈妈说,爸爸年轻时很像陈宝国,再加上两人都是背井离乡,在国外孤独无靠,慢慢地就走在一起了。”
“陈宝国是谁?”
“一位很有名气的明星,人很帅,戏演得好。爸妈的感情一开始很甜蜜,然而时间久了,两人之间就出现了裂痕,妈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嫁给我爸时,已经硕士毕业,正在读博士。而爸爸好像则好像一直安于现状,在妈妈看来,有点不思进取。他们每天都不停着吵架。但是不久后,他们决定停止争吵。”
“为什么?”
“那时妈妈已经有身孕,虽然她感觉不像以往那么爱爸爸了,但是仍然决定将孩子生下来。我在伦敦出生,在爸爸妈妈庇佑下,一直到七岁,我突然发现,爸妈感情的变了。”韩真真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落在远舟的胸膛上,滚烫烫的。
“你父亲现在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你恨他吗?”
“小的时候,确实恨过,长大后,懂得真爱一个人后,才渐渐理解,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他不该用那种方式来逼迫妈妈。不该让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经历那样的场面,这一点,我是永远都会记得了。”
“忘了吧,忘了吧。”远舟说。
夕阳投影在唐湖中,湖面一阵泛红,极度璀璨的颜色,古塔模糊的轮廓,圣人庙模糊的圣人影像,远处清澈而又朦胧的苍穹,整个古城都被渲染在偏暖色调的背景中,温度适宜的风,湖水的气息很浓。眼前一切就像是朦胧的山水画,印在远舟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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