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别那么骄傲)
几乎在同个时候,梅亓啬施施然的出现在了蒯媛的房间。
蒯媛的常驻房间并不在水悦山庄,而是在香格里拉酒店里,这里的布置与价格并不比水悦山庄低,好处之一是可以与李方平避嫌,毕竟对教内教外,私通客户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蒯媛在获得李氏极大支持的同时,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媛媛姐,我来看你了,最近好吗?”梅亓啬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她穿着淡雅,举止娴静,气质都为之一变。
蒯媛似笑非笑的说:“啬啬,你来看我,我很高兴,我们好久不见。(
外星女在古代)”
梅亓啬很自然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呷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媛媛姐当真是想念我呢。”
蒯媛似乎没有听懂梅亓啬的弦外之音,她看了一眼手机,说:“啬啬,真不好意思,我约了朋友,这就要出去了,改天我们再聊吧。”
梅亓啬也没有留蒯媛的意思,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站在茶几旁边,打量整个房间的布局,点头赞赏:“简约时尚,典雅舒展,媛媛姐不愧是从大城市出来的小姐,果然比我有品位多了。”
蒯媛脸色有些冷,对于冷嘲热讽的梅亓啬,她似乎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但她却还是忍住了:“我真要走了,啬啬。(
花豹突击队)”
梅亓啬婉然一笑,说:“媛媛姐,你是急着跟李方平约炮吗,这么心急。”
蒯媛脸色一变,对于梅亓啬如此不雅的指责,蒯媛的呵斥几乎脱口就要出来,但她随机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止住了。
“媛媛姐,你们昨天干的很爽啊,那画面,啧啧。”粗俗直接的话从温软吐气的梅亓啬嘴里说出来,有种怪异莫名的味道,而且她的表情越来越莫测高深起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穿越之七天女)”蒯媛冰冷否认。
梅亓啬扬了扬手里的u盘,说:“媛媛姐,你知道吗,在监控中心,也是有监控录像的噢。”
蒯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下意识的就要过来抢夺。
梅亓啬缩回手,若有所思的说:“虽然我失了身子辱了圣教,但见死不救的教徒会受到什么惩责呢,媛媛姐,嗯?”
蒯媛有些不敢直视梅亓啬的眼光,但却也没有十分的畏惧,她已经恢复了冷静:“你都看到了什么。”
“所有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李少爷的身材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有人鱼线呢,好棒。(
护花状元在现代)当然,媛媛姐,你也不差,事业线凶猛,屁股也大噢。”梅亓啬如同调皮的小女孩,带着羞羞的语气说。
蒯媛眯起眼睛,倒是不着急了,她好整以暇的说:“所以,你想怎么做呢?”
梅亓啬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看到蒯媛的眼睛依旧盯着,梅亓啬摊手说:“好吧,坦白说,媛媛姐,你见死不救什么的,我都没觉得有什么,本来嘛,我们俩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不是完全的敌对关系,却也谈不上和谐。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也是让我心寒的是,你竟然支走了我留在外面的监视,而且还将视频发给了长老会。(
王牌特工)如果不是我有一个朋友,他拦截了你匿名发送的视频,并且根据跳板网站反向追踪到了你的ip地址,我都不敢想象竟然是媛媛姐你要置我于死地。事实上,就算是现在,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媛媛姐?”
梅亓啬直勾勾的眼光让蒯媛有些心虚,不过这个时候二人将话都说明了,她倒是不惧谈条件。
“没什么,我只是想排除路障,教主的位置只有一个。”蒯媛淡淡的说。
“你想当教主?”梅亓啬倒是有些惊讶,在她看来,蒯媛是在排除异己,但她的野心竟然大到要当教主,这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事实上,在梅亓啬的心中,风月教的神秘与强大堪比一个国家,从这样的角度去看,想要当上风月教的教主何其困难,根本不亚于竞选一个国家的元首。
蒯媛冷哼了一声,说:“告诉你也无妨,我已经联系了不少外援,在教内也有支持的人,教主的位置虽然很高,但未必就轮不到我。”
梅亓啬说:“可是,如果被教主知道了你的野心,你根本活不下去的。”
“很简单,那就不要让她知道。”蒯媛淡淡的说。
梅亓啬却突然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的空气,好像教主随时会从空气里面跳出来:“嘘,别乱说,教主她老人家能听得到的。”
蒯媛冷笑说:“别怕,这里没有任何窃听器,有反窃听装置的,而且连摄像头都被我拆下来了,这里是信息盲区。”
梅亓啬突然笑了:“媛媛姐,看来我真是没有来错,如果我将这些东西上传给长老会,可能你会落马,而我也会被牵连进去,到最后我们两个都没有好下场,平白便宜了其他人。如果我们两个合作起来的话,你说会不会对双方更有利呢?”
“怎么个合作法?”蒯媛问。
梅亓啬将小巧的u盘放在茶几上,说:“为表诚意,我将这个备份的内容给你预览,免得你说我欺诈你。事实上,媛媛姐,你有你的野心,我也有我的理想,我的理想就是征服男性。”
蒯媛冷冷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你昨天就是被小井给征服了吧。”
梅亓啬有些尴尬,愤愤的说:“那是意外,还不是因为……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既然我决定跟媛媛姐合作,这些小事我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可能我会失败很多次,但只要我最后都能将失败的掰回来,那也没啥大不了的。”
“你想怎么征服小井?”蒯媛问。
“我要让他彻底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像狗一样。”梅亓啬说。
蒯媛突然笑了:“可能晚了一步,他现在应该已经被清理了。”
看梅亓啬一脸不信的样子,蒯媛补充说:“如果是ken在执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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