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想了许多,知道原来自己还是不知道他们,总以为自己五年来已经很厉害了,总以为自己什么多看透了,可是他却说他们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了解他们甚少,因为他们无关乎我的利益,可是为什么他的意思却是说,一切的人多不会放过我,我逃婚只是为了自己,我没有残害谁,我没有威胁到谁,难道我身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我自认为我没有那样的价值,可是又是什么让他们吃定了我?难道仅仅是因为联婚带来的利益吗?
一阵凉风从窗口吹来,让我从沉思中惊醒,可是两腿却毫无知觉,我才想社长留下的两包药,打开两包小小的药包,这根本不药,分明就是两块黑白丝布,大小只有巴掌大,以为里面包有什么,可是摸上去软软的没有什么莹莹的感觉,我不知道社长的意思,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这两快不同颜色的不又是什么颜色?社长在告诉我什么吗?难道。。。
也很漫长,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我会想这白天的事,我没有怨恨叶藤砜的不通情达理,他没有就我的义务,我没有强迫他救我的权利,我没有达成他的条件,我只有得不到他的帮助,我只是对叶藤曦仍旧看不透,他知道的很多吗?记者会是他自愿的吗?这短短的时间他又是怎么变化这么快?他到底又是出于何种地位?事情原本不是我利用它完成任务,怎么变成现在这个状况?莫老为什么一定要我嫁给叶家?为什么莫老之前的悔恨一时之间毫不存在?为什么我变得那么落魄?莫老对于我来说曾经的严格也是慈祥,因为对于一个总是被抛弃的小孩来说收留就是最大的慈祥了,可是如今的转变我能接受吗?十年的成长会让我退缩吗?
想着想着孤单的我还是睡着了,梦里看到了叶藤砜的见死不救与鄙夷,叶藤曦的无奈伤心于担忧,社长的玩味与神秘,莫老的愤怒与瞬间的慈祥,叶老似有似无的笑…
…
“趁现在下手,我没的任务就完成了,现在的他应该没有什么体力,一个残疾人能有什么能耐?”
“他可不是一般的莫家大小姐,好歹主人都畏惧他三分,他可是冷帮的冷少,主人后悔当年的布局,怎么想也不应该选择他”
“你说怎么办,上次的车祸的偶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你还能想出什么办法?可不要主人得命令,这个小的不除掉,马上那个老的再回来一搅腾,你我的任务就不要想完成了”
“…”
“…”
听着外面的小声议论,我似乎感觉到了内心的崩溃,车祸不是偶然?我听到了我臆想不到的内容,原来还是有人知道我就是冷少的,原来我早就不普通,原来自己还是别人的棋子,原来…这个所谓的主人到底是谁?难道是莫老?不对,怎么可能会要我的命,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拦了他的利益,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拒婚?那主人有事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他会是谁?叶藤砜?不会是他,是他的话,上次就不会救我,就不会那么的伤心,社长?不对,社长,那个五年来一直培养我的男人怎么会是那个所谓要我命的人呢?叶藤曦,他瞬间的提议,瞬间的变化,让我看不清他,只有他可能,要不就是他的爸爸——叶老,到底会是谁,我不希望是叶藤曦,怎么说他也是我信任的人,我没有认为他会伤害我,虽然我伤害过他,或许我恩自私吧!那个主人为什么一定要至我于死地吗,我拦截了他的成功之道吗?他既然畏惧我,为什么还要让别人来伤害我?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我似乎成了所有事情的关键之点,社长,你好人就不能做到底吗?时间都用来讲废话了,重点的什么也没告诉我?
门静静地打开了,我还是感觉到了,是赎取我的命的吗?我真的要命丧于此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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