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杨惜几乎天天来教我认字写字,在他的指导下我的进步也比较大。(
八荒神诀)这天,我刚练完字出房事看到府里热热闹闹。我很奇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仅知道的消息还是从铃铃和慕慕的聊天中知道今天是夏枫与秦绮罗的婚礼,因为我的院子比较偏,所以只是零零点点的布置点红色。
“铃铃,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今天到底什么事。”
铃铃与慕慕相互一眼低下头,表示不愿意回答我的话。
“不说是吧!我可以出去问,你们不说我也会从别人那儿听到,我想你们告诉我。”
“.”
我试探性的问;“是夏枫的婚礼吗?”
慕慕低声说;“是!”
本已做好心理准备,没想到当我听到“是”的时候,心理还是会痛。
铃铃看我不太对劲赶忙说;“杨少爷不让奴婢告诉姑娘,怕姑娘伤心。”
“没关系,我没事,我继续练字。”
“你若不愿意,何苦为难自己?”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不用想都只有杨惜了。(
腹黑律师请签字)
铃铃小声的说;“杨少爷,姑娘她。。”
“我知道,你们先下去吧。”
铃铃慕慕向我和杨惜行礼后退下。
“今天还学字吗?”
“学!”
“你这个状态还可以吗?我看还是明天再练吧!”
我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写字,一笔一划,一横一撇,浮躁焦急,一笔写不好再写一笔,可是仍然潦草;夏枫,你对我情谊到底有几份是真?
杨惜走过来抢过我的笔;“你何苦作践自己。”
我淡淡的说;“我没有。”
“没有?看看你的写得字?今天不练了,明天再练!”
“今天焦躁明天练,明天一定会开心吗?如果明天不开心呢?那后天练,后天也不开心该怎么办?不要给自己找不用功的理由。对了,练完字后我们去参加夏枫的婚礼。”
杨惜没有说话,只是把笔递给我;“好,等你练完字我们就去。(
陛下,洗洗睡吧)”
练完字后,杨惜让铃铃慕慕给我装扮后一起去参加杨惜的婚礼。正巧赶上两人拜堂,人群拥挤我无法挤进去,杨惜也陪我站在一个可以看到两人的角落。
那是夏枫吗?红衣红冠,雄姿英发,与我平时见到的那个着青衣的夏枫判若两人,多了份喜悦与欣喜,少了份孤傲与淡泊。他旁边的那个穿红衣的人呢?红衣罗裳,羽扇纶巾,我看不到她的头饰与妆容,但我可以想象她华丽的发饰与妖艳的浓妆。
他们跪在一起,面对着杨员外和秦员外,一个一个的头磕下,我的心也是一次又一次的收到撞击,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杨惜抓住我的胳膊;“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支撑着站起来,有险些跌倒,杨惜着急的说;“不舒服就回去吧!”
“好,你送我回去吧。”
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记得是杨惜送我回去的,铃铃和慕慕接住我扶我进房:“少爷,这是?”
“她不舒服,你就先扶她躺下吧。”
我躺在床上,杨惜要离开是我抓住了他的袖子,他回头对我说;“好好休息,没有困难是不能克服的。(
夺天香帅)”
我放开了他的袖子;“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天一直陪在我身边。”
杨惜笑笑便离开了,我目送着他走出房门,目送着他走出我的视线。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的安慰,我的心沉静了许多,安稳了许多,也渐渐睡去;也许顾轩说的对,我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忽视其他人对我的关心。
“姑娘!姑娘!快醒醒!”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铃铃慕慕焦急的眼神;“怎么了?”
铃铃大叫道;“姑娘,着火了,府里着火了,快起来吧!”
什么?杨惜!
我披上慕慕拿着的披风冲出房间;杨惜,你千万别出事。
“快来人啊!救火啊!”
“快点!”
“快!快!”
府里喧哗声,求救声,泼水声此起彼伏。我环顾四周悲伤地想;他最快乐的一天,却成了最痛苦的一天。
慕慕大惊指着前方道;“姑娘!快看!”
我顺着慕慕指的地方看去:杨员外在大厅中上吊自尽!猛然回过神来,霎时如跌入岩浆中,内心里却是冰冻三尺。(
黑客)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铃铃叫道;“姑娘,老爷!少爷!”
“月君?你没事吧!”杨惜跑过来双手搭在我肩上“没受伤吧!那就好!你怎么哭了?”
我不说话,转向大厅跪下;“杨惜,别难受。你爹收留我,他对我有恩。我不哭,你也不哭,不然他会走的不安心。”
杨惜也注意到了员外在大厅的尸体,想冲进去,我连忙上前拦住他,也叫铃铃慕慕挡在他前面;“走开!”
“我不走!”
他陌生的看我一眼,用力将我推开,谁知道太过用力我摔在地上;“好痛啊!”
“没事吧!”一双有力的手将我扶起来。
我抬头看原来是夏枫和秦绮罗,哦!急忙对夏枫叫;“快拦住他,别让他做傻事!”
夏枫脸上闪过一丝难过,他拍拍我的手示意我放心,便与顺子上前拦住杨惜。(
篮球之黄金时代)
“爹――!“杨惜苍凉悲愤的喊声,伴着熊熊大火,直上九霄,似乎在质问着苍天不仁。
杨惜的身子被夏枫和顺子架住,却仍旧挣扎不休地向火场走去,双手绝望地伸向不远处火光中单薄的身影。那个悬在半空的身影在火光吞吐中渐渐消失,虽然炫目但是刺得人眼睛疼得厉害,不知道是烟熏还是心理难受,我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风声呼啸如裂帛,炽热的火焰夹带着呼呼的风声共同讥笑着世人面对灾难的无能。大厅中那个身影越来越淡,逐渐溶入炎炎红光中,我的眼前只剩下一团耀眼的火球在舞动。殷红的火光照在杨惜脸上中反射出着鲜艳的红,无神黝黑的双眸中也是一片血红。只有那套淡紫色衣袍仍然随风摆动,与这令人恐惧的红色对比,多了几份凄美。我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杨惜,这是谁?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拦着他的三人都畏惧地退开几步。
我冲过去打了他一巴掌;“你去啊,去找你爹啊!你仔细想想,如果留下茶坊和被毁掉的杨府,你打算那什么去见他?”
杨惜停止了挣扎,身子纹丝不动;“慕慕,把姑娘拉走!”
火势依然很大,在红光的映照下,我惊骇地盯着杨惜,他一步步向火焰走去,离火焰越来越近,知道淡紫色的袍子被热浪一次又一次的冲推,噼噼作响。
我挣脱铃铃和慕慕冲过去抱住杨惜,眼泪纷纷而落;“你说过的,你教过我的‘没有困难是不能克服的’你忘了吗?”
杨惜也缓缓抱住我;“月君,相信我,没有困难是不能克服的!”
他放开我,对着大厅跪下;“爹,我不会被困难打到的!”
我也跪下来;“杨员外,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您好走,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助杨惜重振家业!”
大火依旧烧着,烟也一直冒着,燃烧了一切,摧毁了一切,一阵红光,大厦忽倾。
清晨,我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杨惜的肩上,身上还搭着杨惜的外衣。我支起身子,将衣服搭在靠在树上沉睡的杨惜身上。而在另一棵树下,秦绮罗躺在夏枫的怀里,身上搭着夏枫的衣服,两人相依相靠,似乎在告诉所有人他们愿意生死与共。
“姑娘!”
原来是铃铃;“铃铃,慕慕呢?”
“奴婢在这儿!”
“铃铃,帮我梳洗后陪我去趟顾府;慕慕,你在这儿看着杨惜。”
“是。”
到了顾府,门口的小厮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直接带我去了朵玛的房间。朵玛已经在那坐着了,看到我来了说;“月君你来了,来这坐。”
我不说话,朵玛搂住我低声说;“我知道最近你的经历的是有点多,不过也得慢慢解决不是吗?难受就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朵玛,杨员外走了,夏枫娶了别人,我该怎么办?”
“月君,你别这样。”
“我该怎么办?”
“你先别慌,我们想想事情经过说句不太敬的话,杨员外怎么会挑自己儿子结婚的时候自尽呢?”
我想了一会儿;“不知道。”
朵玛继续说;“这次的火灾,可让整个杨府遭受了灭顶之灾,杨员外走了,杨惜之前很少参与茶坊的生意,夏枫又刚刚正式住进杨府,这件事太奇怪了。”
从昨天开始我的情绪就一直不好,没有仔细想想这件事情的经过,经朵玛提醒我才意识到这件事的奇怪;没错,为什么会这样?
朵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袋子给我,我忙推开,朵玛将钱塞进我的手里;“你拿着,这些你用的上,等你有钱后再还给我。”
“好!等我有钱了连本带息的还给你。”
“那我等你啊!这些天你和我住吧,杨府烧了,茶坊你也不一定住的惯。”
“谢谢!我回去跟他们说一下。”
“好!”
朵玛送我和铃铃出门,我拿着钱袋回到杨府,只有慕慕在这,慕慕告诉我杨惜和夏枫去茶坊了,我连命她带我去。
杨惜,希望你能坚强起来,你要相信自己,只要你相信自己可以,你就一定可以。
“我记得你说过的话‘没有困难是不能克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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