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损你,你哥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把大学四年加研究生读得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
庶女谋,我本有毒)”
我扒着碗吭吱吭吱嚼着饭,当听到他说完研究生后我差点儿没笑着把饭吐他脸上。
我拿着筷子对他指手画脚的:你没看见吗,天上飞的全是牛,都是被你吹起来的。
洛川寻的脸瞬间刷的黑的跟煤球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唾沫星子”往我脸上喷,他说,爱信不信。(
史上最强军宠:第一政要夫人)你大爷的我辛辛苦苦把碗刷了把桌子拾掇了把地墩了,欠扇的洛川寻又吊儿郎当把双腿翘在沙发上,把嗑完的瓜子皮潇洒一挥,把衣服随处一扔,你大爷的洛川寻,不干事儿就撒脱了?邋遢的跟垃圾堆里被人丢了的脏衣服一样。
随后,一阵短路,我总结了四个很符合他此时情景的四个字————惨不忍睹
“这是人待的地儿?!你大爷的把我的劳动成果当水给撒出去了!”我拿过墩布往他头上一敲。(
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
“啊。。。。。。疼死了。”
“嫌疼啊,我这小心脏比你疼的不下一千倍,诶呦。。。。。。拔凉拔凉的。。。。。。”
我看他现在才意识到他的愚蠢杰作,地上被他捣的跟开了花似的。
现在半夜三更,可我家还灯火通明的,我就着他的脸尽量使他的头往下压好让他看看他的盖世作品。
“我扫我扫,你睡你的觉吧,我保证在凌晨五点之前还你个原模原样的出来得了吧。(
都市之无上真仙)”洛川寻举手投降,我猜他是为他的小白脸投降,怕被我揪红的小脸儿让他没了异性缘儿。
我抬眼看看像是挂着钟表,这墙白的跟病怏怏快死的老头老太的脸一样恐怖渗人,而洛川寻又死脑筋的没发现,看看别人家里的迷你小表,在家挂着又温馨又养颜,偏偏搞个钟,看上去怪冷人的,左右摇摆声音嗒嗒响的直发毛儿,用奇葩形容他还算是善良。(
九尾猫妃)
看着看着我便睡着了。
安稳给我打电话时我正睡得格外舒服,左鼓捣右鼓捣的穷伸懒腰,现在真心觉得床就是我全世界。所以安稳给我打电话是让我觉得特郁闷。再被她电话打碎的那个梦里我正那个小脸盆站在空旷的大地上,天上像下雨一样哗啦啦的直往下掉钱,我在下面接的不亦乐乎。因此感觉上如同安稳阻止我财路一样。
我摸索的接起电话朝她吼,你大爷个祸害,又阻止我挣钱!
怎么着,又做白日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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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跟她贫,有什么事说吧,唠叨完了接着睡。
瞧你现在跟猪似的,这都上午九点了,你这叫蒙蒙醒还是睡午觉?
更年期的老太婆,有什么事赶紧的!
去你的!好心叫你起床,昨天你可还跟我唠嗑说今天上学可不能迟到要我叫你送你么!
这才想起来昨天跟安稳在那儿贫,抬头看看时间,瞬间把我吓个半死,这大钟一摆一摆的,差点没把我从床上吓到,回头朝电话里的安稳大喊,你大爷的,这都几点了你才叫我!
真不好意思,我家没表,手机才刚充好电。
看她在那儿说的没心没肺的,真想拿个锥子一棒子敲死她。
起床,刷牙,洗脸,这就是我的高中生活也即将开始,穿个小白衬衫,下有七分小裤,我雷厉风行的从家出发。奇怪洛川寻没在,感情有在后花园听风看雨吧。
我出了门口安稳还没有来,我着急的看着手表上指针一秒一秒的转过去,现在还能干什么呢,只能心理期待时间再慢一点儿。
我在那百无聊赖的数着门口的五颜六色的花,突然一阵鸣笛,抬眼看去一辆出租现在眼帘,玻璃窗上分明映着安稳那再也熟悉不过的衰脸,看她在那儿特嘚瑟的向我招手,要不是为了在司机大叔面前保持淑女形象,真想一包子甩她欠扁的小脸儿上。
坐上车就对她贫,大老远没听见车的声音倒先听见你的声音了,这可真是本事。
见她好像没听见我的话正对着司机师傅狂侃,我对那位大叔说:“怎么着啊师傅,您是她男友呢?”
师傅狂汗,挺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哪儿能啊,小姑娘能说会道的。”
这我倒没意见,安稳走哪儿都一话筐子。安稳说他妈当初生她给她起这名儿的时候就指望她能安稳点儿,结果天不遂人愿。不过我倒是很喜欢这种女孩子,有什么说什么。我特怕那种半天说不出话没事儿就冲你笑的阴气沉沉的人,那笑阴得能把你膝盖儿的风湿痛给戳出来。
安稳这小妮儿整个一女汉子,在外表上长得像个正苗子,扔人堆里那绝对的文静好青年,,我猜她装淑女一装,用一个准儿,用宋旗的话说就是男生看到照片一见钟情,而见了本人就会像当初为什么会钟情于这种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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