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给她裙子又陪他买了些衣服,攥的她美容做头发,经过包装,还真可以多看几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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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俺先到她给的歌厅地址转一圈,歌厅在三环外樊家村附近,周围都是等待拆迁的平房,只有这个也破破烂烂的歌厅是幢二层楼,门前车水马龙,小商小贩们一字排开堵门占道,汽车可劲儿的按喇叭,缓缓移动。(
傻妃传奇)门前的老槐树拴着一匹老骡子,撅着屁股肆无忌惮的排泄,一对农民夫妻立在骡子后面,要活着车里的西瓜。
歌厅布满灰尘的玻璃门紧锁,咋看都不像卖毒品的。
本以为该是豪华的场所,还计划请几个甲方借鸡下蛋不花自己的钱,看来没戏。
但也不好就我俩来,跟丫坐在包间也放不开啊!又好久没花公款了,思来想去,叫上俺的那帮小兄弟来吧,说是小兄弟也不为过,他们刚来京城仗着有膀子力气在高粱桥一带勒索小商贩整几个小钱糊口,隔三差五就被拘进去,领头的是三儿,他老婆在歌厅坐台认识了俺,这姐们人高马大,老惦记跟俺出台,可俺一见人高马大的就发憷,只好特虚伪的教育她坐台是为生存,但出台会毁了自己啥的,同时小费也多给些,每次去,她也特亲切给俺捏腿捶背,顺便说说她的私事,俺也圣人般的给她出出主意,一来二去,她拿俺当大哥说俺是好人,想方设法要献身一回,俺怕还没一二三就就完事对不住人家总是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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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请俺吃饭,叫来三儿,这小子看着还行,人也挺机灵,老家鸡西矿上的,父亲挖煤给砸了,常年卧床,母亲本身就小儿麻痹症,哥哥下岗跟嫂子摆摊卖羊肉串养活一对双胞胎.
俺看出他没因为跟他老婆厮混而恨俺,还哥常哥短的叫,心里一热,给他介绍个活,去俺一大哥的拆迁公司上班,这孩子去了没些日子就露脸了:
大哥拆太阳宫一带,遇见一家哥五个都是那片儿顽主,连派出所都没辙,三儿领着几个人去了,开口就骂,哥五个自然抄家伙吓唬他,他攥住老二持火枪的手就给自己一喷子,随后抽出自己的家伙矢给自己脑袋几刀,据说最后一刀没拔出来就晕过去了,带来的几个立马报警说是钉子户行凶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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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五个被带走,这边抬出卧床的老玩主父亲,开拆房子,折腾半年的事情被三儿几分钟解决了,大哥那叫激动,光请俺去桑拿就7。8回,挫澡挫的去了一层皮,身子骨被女师傅们给摆弄的快散了架。
三儿养好伤,脑官倒没受影响大哥给他七万,他只拿三万给嫂子寄回去一是给父亲治病,二给侄子交学费,渐渐的,大哥把所有的工地治安承包给他,他也从老家弄来几十号人马,开始都在工地,后来业务扩展,有的在歌厅桑拿看场子,经常还接些群殴拔份的活。
他也鸟枪换炮买部车,脖子也挂个金链子,给老婆安排当了一个歌厅的妈咪,她老婆私下还给俺介绍从老家来的没****的绿色少女,俺还真动过心,最终怕影响在她心目中好大哥的光辉形象,只好半夜搂着老婆在丫一百个不乐意的情绪中心灰意冷的完成人生不可缺少的那点逑事。
做好人有时候真是很痛苦的事!更何况是虚伪的好人啊!
三儿答应的倒是痛快,只是要晚点,先去铲个事,以前丫要这么说,俺非骂他,如今只好说完事就找我。我等他。
人吗?到啥份上说啥话!朱元璋为啥把他的发小都咔嚓了,就因为发小们不明事理,以为朱哥们还是当年的兄弟,却不知人生来都是寂寞孤独的,朋友只是过程中一颗树,乘乘凉而已,不想乘凉了,做根拐杖,如果连拐杖都不做了,也就狗屁不是,要是再自我感觉良好用枝条骚扰一下,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人与人只是被利用的关系,没有了利用价值,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朋友如是,夫妻亦如是。
桑羽也只是利用俺破她案,这俺门清。
俺没利用价值再找她起腻,惹翻了他,估摸找个理由就得把俺弄进去。
这帮子杂碎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嘴上还高调的呗呼党性原则啥的,都****啥玩意啊!真不如小姐们,至少见了钱,还欢迎下次来搞,至少打个8。6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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