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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扒了唐时芸的裤子的事是这样的。(
俗人回档凤皇)当时的发生地,出人意料,不在家居密室也不在山丘暗林,而在教师楼的公卫室里。如前所述,学校的厕所离学生宿舍楼太远,而教师住的一栋公寓楼配有单独的公卫室。为保证有洁癖的老师的利益,按规定不允许学生使用教师楼的排泄设施。可是没有几个傻学生肯遵守真条死规矩,情急之下,未及远顾,宁愿被抓了受jǐng告,直cāo近路。最后闹得教师楼好几个卫生间加了封锁,不顾进出开关锁的麻烦。那时候我与唐时芸已经有了不可深究的地下活动关系,或者用现成的说法叫我在“勾二嫂”,可是根据事实的情况来定义应该叫“二嫂勾我”,总之我们之间的事有点涉嫌爱慕地不清不楚。(
将夜)那一天,她不清不楚地跑来找我,正碰上假末,寝室里一个旁人没有,趁着气氛,我们就不清不楚起来。总之当时我很冲动地想隔着衣服cāo她,至于cāo她什么,cāo什么地方,我还没有清晰明了的思路。我们会跑到教师楼的公卫室里的原因是这样的。我们还在不清不楚时,突然很清楚地听到卢志林、方超一帮人等的声音,提子还不知道为何缘故一路大声地骂着。我们赶紧刷地从后窗逃走。刚好那时宿舍楼在做装修,情急之下也没几个大动作便从二楼下来,直往教师楼里窜。方片K后面大叫我的名字,问我干什么囚(订正1)事跑得那么急?我说这次考试没考好,被姓刘的机器猫揪去帮忙改试卷。这是个好谎言,因为众所周知,教我们物理的刘老师经常把我拎去炮茶聊天,顺便帮他改些试卷。(
霸主轮回游都市)所以担心物理不过的学生经常暗中贿赂我对他们的卷子做些手脚,手下和脚下多多留情。我们进了楼,直往上蹿,到了四楼走廊,大气粗喘,相嘘而笑,大有私奔的快感。我怀疑就是方片K告的秘,后来卢志林就一路追了过来,大嚷着:“余小月,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然后就把我们逼进了公卫室。为了这事,我跟方片K记了仇,改考卷的时候狠压了他两回。
公卫室的洗澡间的布置是这样的,上下两个水龙头,一个总闸的拧柄是不挂住的,只收藏在各教师的手里。平时学生到里边泼水抹澡统要借钥匙当拧柄来做调节。这个未足两平方米,如影吧单包厢里的水龙头失灵得很,水流撒个不止。我跟唐时芸挤在里头全给淋了一身湿透,她身体的结构便透露了出来,很是xìng感。(
奈何殿下太妖娆)如前所述,我对“xìng感”的概念刚有一点点的理解。按当时的理解,可以简解如下:大凡女体暴露之胸膛和大腿均可谓为xìng感。我们刚想换个澡间,却听的有脚步近来,卢志林等人嘴叫骂个不住。后来还听到他们在便池撒水的声音,几个人在高谈阔论他们在夜里涂画的“地图”怎么个复杂,怎么个壮观。当时我还不理解他们所谓的“地图”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总之不是个可以公开的好东西。其实即便到现在,关于所谓的“地图”我还没有自己真正的作品。我只知道,这个时代,要是想起唐时芸的好身体,就可以花钱叫个女的躺在床上或者地上。但是这种情况很少见,只有一次,某个姓姚的老板拿他当地的土著美女贿赂我,我叫她自己扒光了躺在地板上,可是看来看去总是找不到同唐时芸的身体一致的味道,扔给她钱,让她滚蛋了。(
重生-望族嫡女)用比较专业的说法,我的情况叫“后天xìngxìng无能”。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我。现在的余小月每天要经理八家公司的财政,一身疲倦回到家里,放了水洗了热水澡,有时候还抽根烟,喝杯红酒,躺在床上沉睡如死。我只奇怪,当时自己怎么会有能力扒了唐时芸的裤子。
我扒唐时芸裤子的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如前所述,我们挤在一间两平米不到的洗澡间里,被水浇了一身透彻。其实我们真的会一身湿透的原因是这样的。卢志林发现公卫室的一个澡间的门紧关着,起了疑心,想踹进来。我一时情急,拧开水龙头,捏着喉咙做了两声咳嗽,假装有人在里面洗澡。后来他们就这样被哄走了,再后来,我突然来了灵感,想要扒唐时芸的裤子。可是唐时芸穿的牛仔服很牢靠,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就是解不开。(
战妃狂帝)最后她说我把她弄疼了,自己倒着穿衣服的顺序解下了上衣,然后脱掉裤子,扒了个赤条条。我被她这赤条条的样子吓坏了,两脚发软,要跪下来,同时血直往脸上升,要喷出鼻血来。她赤条条的样子很异于我原本的想象,一对胸很尖挺好看,浑浑浊浊的透着白sè,看上去很结实,不像是装水的。肚脐以下的部位更是与想象相去甚远,像个被遗弃多年的殖民地,很难理解自己会是从这种地方掉下来的。只是这地方又似乎满经收拾,很是干净,并且现在撒了点水,jīng神抖擞地羞涩着。唐时芸看我傻不愣登地看着她,很想给我一记耳光,眼里带凶杀的仇恨似地盯着我。后来,这眼光平静下来,冷却下去,眼圈也加了红,要哭出来。我慢慢地也脱掉自己的衣服,那家伙挺拔地吊着,直不愣登的,不知道怎么个回事。王小波称这东西为“小和尚”,我觉得这个比喻不甚恰当,因为过了今天它就不该再是个和尚,至少不是个未破戒的和尚。
前面已经写到,我和唐时芸被逼在一个小洗澡间里,扒光了衣服面对面,我的家伙直突突地对着她的家门口,像架起的老式炮台。然后是具体的cāo作细节。众所周知,这时代里,我只看过一些很低级的sè情影片,听过方超、提子一干人等讲的黄sè笑话,对这细节的工序与做法一无所知,只凭本能把她摆来弄去,可是都没有搞对。唐时芸说卢志林用舌头舔她的耳朵,可是她没有让他扒过裤子。这话说得我很不高兴,况且舔耳朵这东西似乎也极不合卫生。好在她未被他人扒过裤子,还是个鲜冬瓜,像是个好现象。后来,唐时芸干脆爬到我身上来,用嘴唇触我的鼻子,两下之后就放弃了。她说口感不太好,不合时宜。最后结果是我们光了身子,终于没有弄成功,只要我的小和尚还未垂头丧气地失职,始终挺拔竖直,未肯懈怠。我一脸灰气。唐时芸说这里地方不对,难以cāo作,等到晚上到她家里再试。
以上所述这段细节,是我五年前写在小说里的一段原文。那时候,我已被一个莫名而来的姑妈带到深圳跟着她做生意。三年后我有了单独属于自己的公司,再两年扩展到八家。初中三年,准确地说是初三一年里,我的真正的黄金时代。那时候,通过跟唐时芸的多次摆弄,我明白了,人在与异xìng发生关系前会变成一只兽,cāo作时会变成鬼,而只有到Game Over时才能变回人,重新思考关于人的问题。有人认为,刚蔫败掉的和尚是历史的脐带,历史就由这无数的脐带错综捆绑而成。这似乎忽略了成为脐带和脐带成型之后的故事。其实,正如几何里的逻辑,点可以运动成线,而面却要由线运动而成。事实上,我只有在我的黄金时代,我的家伙才真正跳出了历史,变成“脐带”以外的东西。有好几家保健诊所曾多次要为我为此做手术治疗,让我可以飞到历史之外,都被我痛骂着赶了回去。这些都是后事,我的黄金时代,我的人、兽、鬼的过程到目前所述为止,还未结束。
后来卢志林找到我,冲上来按住就要动手,被方超和提子拉开了。因为事情没搞成功,我很理直气壮,说他不会写小说怎么尽爱瞎编故事,把他堵得哑口无言。用另一种说法是,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如何作案犯罪?到后来真的有了人证物证,也就是唐时芸流了产,我已经到了深圳,在那里帮姑妈做超市的收银,唐时芸也转了学,到另一所中学里怀恋我们关于人、兽、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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