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再说点别的吧,我高中的第一个同桌,就叫他--飞--吧,飞是一个挺聪明的人,我觉得他比我聪明,因为他学习比我好,而且虽然他年龄比我小几个月,但是他却比我有担当,敢扛事,也善于表现自己,那个时候他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他是个非常积极的人,也是一个非常讲义气的人,我不得不说我是很佩服他的,他也是我的小说中非常重要的人物了,也是核心人物了,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是现在的自己了,总结来说,我还是该感谢他的,因为现在的我真的是以前的我无法比拟的,我们共同度过了一段艰难岁月,由同学变成了兄弟,像是从同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战友一样,我从他身上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因为他的大学生活比我的要丰富多了,他也比我有能力多了。(
重生之抽奖空间)我们在一块的时候,还是感觉比较好的,因为他也觉得我是一个非常有潜力的人,他也是比较尊重我的,他的入学成绩是很好的,好像是他们那边初中的第一名吧,他的小学和初中也是很优秀的,我发现优秀真的是一种习惯,有的人他就能从小一直保持到现在,这真的是难能可贵了。我刚开始的成绩是比他好的,因为我进步太大了,后来随着我身体的那样,我有些分心了,我的成绩有所下滑,他的成绩慢慢就变成前几名了,最后高二也进了实验班。他为什么聪明呢,因为他有一次和过道那边的同学聊天,聊着聊着那边那个同学就说:“让我看看你的皮带,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结实。”他就真的把皮带给解了下来,让那个同学看了,那个同学就叫他--宇--吧,皮带是那种布料的,看着挺结实的,当时是在班级里啊,下课的时候,他就敢解皮带,真是有胆量了,宇就说了:“你这皮带都没有了,你还能站起来吗?”飞就很自信地说了:“嘿,我这裤子比较紧,没有皮带也是照样。”当时好像还是拍着胸脯的,宇信以为真,看完呢就还给了他,结果他拿过来把皮带系好,就在我耳边说:“其实没有皮带,我根本就站不起来,这裤子很松的。”啊哈哈哈,我说吧,他是真的很聪明的,那两下真把我也给我唬住了,我还是有点纳闷,他的裤子不像很紧的那种裤子啊,这厉害就厉害在他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说的那么自信,以取得对方的信任,这点我真是做不到,就是把死的说成活的,把假的说成真的,把没有说成有,还说的那么自信,这真是一种本事了。我曾经在我的一个资料书的书皮上写了一句话:抗拒诱惑才能成功。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我就写在书皮上提醒我一下,这个就被飞给看到了,从此他奉为真理,而且显得很佩服我的样子,他后来做到了这一点,搞笑的是我没有做到这一点,他收获很多,我就失去很多了。那个时候我还是有鼻炎的,应该是鼻窦炎吧,感冒的话,就会比较难受,而且有脓鼻涕,黄色的,挺多的,所以有时候鼻子不通气,也挺影响心情的,也挺影响听课的,我那个时候会吃一些中药胶囊,效果只是一点,还有往鼻子里给吹的药粉,怎么吹呢,那就只能麻烦--飞--了,就用一个细管子给我吹,结果有一次,我就呼一口气,吹了他一口药粉,这闹的笑话也真是挺有趣的,不过这同学之间的感情就是建立在相互帮助上面的,他也会打乒乓球,我们也经常一块玩。他是非常能逗女孩开心的,他的那个茶杯也挺搞笑的,好像质地比较硬,样子有点像葫芦,挺可爱的,他就会在女孩面前表演,他让那茶杯垂直落下,然后,咣的一声,那杯子弹性挺好,竟弹了起来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中,女孩就瞪大了眼睛,捂着嘴笑了。他的嘴还是比较好使的,说话挺溜的,对着女孩有的时候就能说一些甜言蜜语了,这个当时的我是怎么也做不到的,不过他倒是没有谈恋爱了,毕竟是高一嘛,还是把学习放在第一位的。他是那种比较有自己主见的人,我前面也说了我是那种没有主见的人,我也没有什么脾气,他就有着自己的脾气,有的时候还要负责班上纪律方面的一些事情,自习课上,不让有的人乱说话啊,他有时就会说话比较难听,带脏字,这时班里有一个比较有性格的女孩就说了:‘你说话能不能干净点?”他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以后一定注意,只是你们也别让我老去提醒吧!”这女孩是我们班一个特有名的混子的女朋友,这混子就叫他--卫斌--吧,卫斌是那种吃的非常壮的人,初中肯定也是一路打过来的,家里是县城的,比较有钱,好像还跟我们高中的某些领导有着什么亲戚关系,要不然他估计也上不了这个重点高中吧。(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有的时候就能看到他和她亲密的动作,什么搂抱啊,都会有,他们也不怕有什么影响,但这样学生大部分当然不会说啥,但有一次班主任就知道了,班主任还给那女孩的父母打了电话,结果那女孩就发起飙来了,因为她的父亲是患有心脏病的,这个女儿早恋的消息肯定会打击她的父亲的,在一个早上,那好像是我们的班长--纺--,是个女孩,好像就是她去告状的,不然班主任应该不知道,因为卫斌和那几个班里的混子就是影响班级学习氛围的人,班长估计看他们不顺眼吧。结果这第一个女孩就瞪着愤怒的眼睛质问纺:“到底是不是你跟老师说的,看着我的眼睛!”-纺-倒是看着那女孩的眼睛,但眼神有些漂移,说:“不是我,怎么,你还学过心理学吗?”她就确信是她去告的密了,她说:“不好意思,我还真学过心理学,我告诉你,我们这种人那以后就是社会人渣!那又怎么样,你们都是好学生,你们以后都有好前途!但是,如果这件事情伤害到我的家人了,我一定跟你没完!”结果,卫斌更是火冒三丈,拿起板凳就要去打班长,当然班里的人是不会让这种现象发生的,我这篇小说的另一个核心人物就出场了,叫他--猛--吧,非常贴切,他的外号曾一度是--猛人,哈哈。他个子还行,身体不胖,但那绝对是很壮的,一看就是有力量的人,他拦着卫斌,不让打,卫斌有点怒发冲冠,让他躲开,但猛就是死死地拦着,正义感油然而生,这个时候卫斌还不敢就在这么多同学面前就开打,就放狂话了:“我找人,我去找人,我一定要揍她。还有那个什么-飞--,你个小杂种,你也得挨揍。”飞就立马站了起来说道:“哪狗杂种去告密了!”他表示这绝对不是他干的,他不会干这么阴暗的事情。他说话是很有底气的,还有股子霸气。那个女孩是在我们前面坐的,那女孩说:“行了,我以前已经说过了,以后决不能打架解决问题,上一次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不能打!”卫斌道:‘我不打,我找人替我打。”女孩坚持道:“说过了,上次是最后一次,不能打!”他们之间吵了几句,后来就平息了,放寒假的时候,也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卫斌找来一帮人,好像还带着铁棍,把班里的几个班委好像都给揍了,班长毕竟是女孩,应该没有揍,那个时候都是在男厕所解决此类问题的,飞也被叫去了,卫斌问他:“那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飞没有害怕:“一点关系都没有!”然后卫斌就说了:“好,你走吧。”因为他的女朋友在我们俩前面嘛,我们有时候还聊聊,关系还行,他女朋友估计不会让他打--飞--吧。那女孩倒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我当时只是看着这些事情的发生,还是很佩服--飞--,还有-猛---的,猛,大有一股力挽狂澜的架势,哈哈,他们在面对混子嚣张气焰的时候没有显露出任何胆怯,而是勇敢地站了出来,说实在的,我没有他们的勇气,我毕竟初中连架都没有打过,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我的第二个同桌就叫他--鹏--吧,鹏的性格是和我很像的,也是特别随和的人,他对自己的东西总是整理的会比较马马虎虎,桌子里的书啊,资料啊乱扔一气的,但是学习还是很不错的,我第一次去县城里面玩,还是和他一块的,我们俩去打台球,是他教会我打台球的,后来我的水平竟然比他要高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我们去的是什么星期八台球厅,这名字也挺有意思的,还星期八,那一条街都是台球厅和网吧,好像还号称--网吧一条街--呢,我还记得那个台球厅的一个墙壁上有着两幅宣传画,是两个外国人金发碧眼的,一男一女在打台球,但他们的动作是很亲密的,那男的吻着那女的胸部,当然是穿着衣服的,那女的很销魂的样子,也有着那么一股子诱惑力了,原来这样也可以宣传台球啊,我就会时不时地看两眼,哈哈,你会看吗?我是真喜欢打台球的,这一个白球老是被打来打去的,奔波的命,你打它,它再去打别的球,把别的球给打进洞,打台球讲究--稳和准,台球杆要对准白球的中心,力度就需要好好掌握了,因为有的需要力量大,有的离洞比较近的就需要力量小了。(
大神求笼罩)“准”就是这个角度的问题了,白球怎么样去撞击号码球,号码球才比较容易能进,这就靠自己的感觉和经验了,还有就是一般情况下,如果打不进洞,也要尽量把球往容易进洞的位置赶,这样有助于下一步击球了。有见过高手的,什么“一杆清”,那真是高手了,连着打,全进,我最多一杆打进四个球,那还是发挥非常好的时候。后来就知道了丁俊晖了,那真是台球小王子了,好像打赢了世界台球大师了一回,听说那次是超常发挥,也就是--一杆清--,后来在一个手机上看一个花样台球,也是两个外国人,也是一男一女,但这次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了,那男的真是绝了,打出来旋转球,香蕉球,台球也可以呈一个弧度过去,还有打跳球,白球楞是跳起来越过了美女的腿,而击中号码球,打进。这也真是绝了,不知道这视频是真是假,真的可以打到如此水平吗,我还是有点子怀疑的,这也太神了吧。
我和鹏在一块的时候,我还会去学习别的同学的一些习惯的,例如,我看到一个同学,他能用自己的食指转起一本厚厚的词典,我当时对这种本领真是感到很惊讶,他用手指转书更是好看,速度快还比较稳,我觉得这个既具观赏性,又比较好玩,于是我就去学着转书,直到把书转出一个窟窿,哈哈,他就是--阿伟--,我跟阿伟还闹过一次别扭,那是一次打着玩呢,我一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脸上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我这下就激怒他了,他生气地扳着我的手指说着:“你怎么能打我的脸呢,我妈妈都没有打过!”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不小的错误,他后来就不怎么理我了,我有一次下课在教室门口等着他出来,然后我就道歉:“对不起,我当时是无心的,要不你也打我一巴掌吧!”他看着我真诚的样子说了句:“没事了,不用放在心上了。”我们就这样成了比较好的朋友,他学习也是很优秀的,也拿过班级第一,我倒是从来没有拿过了。我后来我就学会了转书,我有一次能一边看着书,一边转着书的,-航-看到了,向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那一片流行转书,一下课就开始转,看谁转的快,转的稳,我的书如果掉了,鹏就会说一句有点嘲讽的话:“唔,又掉咯!”他是有点子烦我转书的,因为有时会砸到他身上,估计次数多了吧,但他还是不会发脾气,比较随和,对我也有着那么一份包容,他身体比较好,虽然身形还是比较瘦的,我和他掰手腕,不分胜负,我却发现我一用力过大,这肚子就受不了,哎,我那一段时间,身体不太好时,他看我请假出去了,就会有点无奈地说:“林,你又生病了,哎!”我说:“哎,没办法!”贵有时见着我说:“林,你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啊,唉!”我能说啥呢,我只能说:“没办法,哎!”其实是有办法的,我要是早就有艰苦奋斗的精神就行了,但毕竟没有啊,所以那个时候就忍受一些个痛苦吧。鹏还是比较懂得孝顺的,因为在冬天,他在学校的时候穿的少一点,因为他身体还行,比较耐冻,但到放假回家,他就会穿上那厚厚的袄回去,我就很奇怪:“你在学校都不穿,回家穿什么啊?”他就说了:“因为我回家就见到我妈妈了,她肯定不希望我不穿厚袄的,我是穿给她看的。(
八荒神诀)”当时的我心里有所触动,我从来没想过这些,不让父母为自己担心,而我却有个什么事情总会告知父母,让父母担心,我妈妈还老梦见我是不是在学校又出什么事了。后来我有时候也有身体难受的时候,但我忍了,忍着忍着就好了,或者去校医院买点药,自己就解决了,我也终于成长了一些了。还有就是我跟他比起来有点子惭愧的就是,有一次我说:‘我还不会做饭呢,有空去学学。”他说:“做饭,那还用学吗?那不是直接就会的事情吗?”后来我就知道他早就会做饭了,他觉得简单的不得了,我不得不承认,他比我成熟多了,是啊,那还用学吗?有些生活的本领是本该你就会的。还有一次我的一个凉鞋,有一节断了,我就去买了502,这胶水刚开始是液体,只在空气中一会儿就变成固体了,我还是挺怕这个东西的,怕它弄到脸上啊,嘴里啊,眼里啊,我这都担心的什么啊,哎,后来就弄不开了,那个口,是插着一个小细铁丝的,结果,鹏就用牙一下子给咬住然后使劲拽了出来,我看到他嘴里还有一节呈固体状的502,他也感觉到了,他用手给拿了出来,又吐了几下唾沫,我当时很佩服他,我不敢用牙去咬的。也是他教会我打公用电话的,用那个电话卡,他也算是我高中一个很不错的朋友了,但后来就联系就少了,慢慢地关系就淡了。
再说说我宿舍的一些事情吧,宿舍在晚上最多的还是卧谈会,学生嘛,白天上课大家聊的不多,那么晚上就好好聊一聊,像是憋了一天的话,到了晚上真该好好发泄一下,一些口才好的,就会说的挺多的,而我就是那种很不会说话的人,就只知道听他们说话了,到了搞笑之处,我就跟着笑笑,我记得--航--是非常搞笑的,他有时说的一些事情真的让我们都笑掉大牙了,他喜欢打篮球,个子高,一米八多吧,还记得军训的时候,大家都站在那里要有半个小时的军姿的,有学生晕倒的,我倒是没有晕倒,那教官好像很喜欢--航--的,老是站在他身旁,结果为了给教官一个比较好的印象,航就不得不站的很端正了,结果那是非常累人的,一个个豆大汗珠出现在他额头上,他还是坚持下来了,教官也当着大家的面表扬了他,因为他的确站的很标准。这是他给我留下的第一个比较好的印象,在晚上他到了宿舍到了床上就会朝着门窗外面大喊:‘换大米咯,大米咯!”声音之大足以响彻整个楼道,这个时候如果有老师的话,老师就大怒道:“喊什么喊,抽风啦!”他赶紧就闭口不言,然后我们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家里是县城比较有钱的,中考成绩当然不咋地,是交了一万二的高价来的,他曾经的初中班主任还跟他家里打过电话让他复读吧,给他讲复读的好处,他说:“我掏高价去上那个高中,不会复读的。”老师说:”那高价费得两万吧,还是复读吧!”航就说了一句非常豪气的话:“三万我们家也掏得起。”一句话,那边就没话了,有钱就是好啊,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豪气啊,有一次我们集体让他再给讲一个笑话,他就编了一个:说有那么一个学生,他去餐厅刷卡,结果多刷了好几十块钱,然后卖饭的人说,你以后就在我们这吃包子吧,什么时候吃够这几十块钱就行了,那学生也答应了,后来这学生天天在那吃包子,后来有其他学生就不满了:“瞧,又是那个小子,天天在这吃包子,还不用掏钱,气死我啦!”这个笑话本来也挺搞笑的,但在宿舍当时的环境下,就显得不搞笑了,大家都很失望。
那么贵就会经常看那些玄幻小说了,看《坏蛋》,有的时候都会看一整夜,然后白天很瞌睡了,他的眼睛近视有四百多度吧,但是看小说的时候就是那么的有精神,这小说还真是有能让人上瘾的功能了。那个时候,也有讨论《坏蛋》的,大家差不多都是很欣赏主角谢文东的,毕竟他干出了比较惊天动地的事情,当然是在小说里面。还有一个高二的同一个宿舍的,就叫他--木光--吧,他是学习非常好的,他的班主任有几次来查寝室,挺搞笑的,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木光正好站在门边准备关门呢,他班主任就生气地说:“木光,你还站在那干嘛,你看你们宿舍的其他同学都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你怎么这么慢呢?”木光就委屈地说:‘我得关门呢!”这两段对话大概重复了三四次,真是挺搞笑的,怎么老是那么巧呢,哈。(
攻心计,总裁99次追妻)后来我有一次去水房用了木光的暖壶接水,结果我出水房的时候,脚下不慎一滑,我就摔倒在地上,我的身体都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右胳膊上了,当时真是疼的厉害啊,暖壶当然也摔烂了,壶胆碎了,我后来站起来提着烂壶回到宿舍,简单地跟木光说了说,胳膊实在是疼啊,这个时候我班里的一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来关心我了,就叫他--泉--吧,泉说:“林,我看你疼的厉害啊,咱们一块去看看吧,别摔出什么事了,这胳膊也很重要啊,老了别再落个什么风湿病什么的。”我听着这话语挺感动的,但是我还是有点怕去看的,我当时也确实胆子小,但是我也竟然就忍着,我说:“还是不去了,我不伸直我的胳膊,就不会那么疼了,只是这关节处疼。”我让胳膊一弯折,让关节突出一下,就感觉关节处像触电一样,应该是筋很疼,后来的几天内,我就很少使用我的右手了,但写字还得用,就写的力气小一些,用力一大,这关节处就疼,打乒乓球更是不敢打了。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胳膊感觉就慢慢地不疼了,关节处就会有点痒疼,再后来就好了,这期间我也没有跟我家里人打电话说,后来回家才说的,我爸爸就说了一句:“被摔了一下,看你那笨气啊,哈。”我爸爸把它当成个小笑话了,不过这点我还是佩服我自己的,我忍住了,我不再那么软弱了,至少在这方面,后来我就知道了,其实人的生命本身就是一个奇迹,生命本身就是很顽强的,因为人是千万年进化的终端产物嘛,物竞天择,肯定是经得起摔打的。我就跟木光说:“我给你九块钱,那壶也就十几块钱,咱俩对钱再买个也行。”木光收了那九块钱,也就同意了,我觉得我摔得这么狠,再让我赔他一个完整的壶,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要不是去接那水,我也不至于摔倒了。我后来跟泉说了说,泉说:“给他九块钱不少了,那壶他也用了很长时间了嘛,你做的是对的。”泉是那种有点子随性的人,什么时候心情好想学了就好好学一段时间,心情不好的话就不学一段时间,有的时候上课也不怎么听讲,因为他也是非常喜欢看课外书的,玄幻,yy类型的啊,有的时候上课也偷偷地看,他玩的那一段时间,成绩考出来就不是很好,但是他一不玩,开始发奋学习一段时间,这成绩立马就上来了,变成了全班第一,他的确是很聪明的人,也确实是个人物了。记得他和贵就会经常在一块,有的时候一块去吃饭啊什么的,他俩好像总是为了什么吵来吵去的,应该是争什么好处,或者什么累活不想干吧,两个人都是精明的人,这都不想吃亏嘛,这就很有意思了。
高一的时候,我和龙见面还是比较少的,那么共同的经历,就是我们一起去看我这个鼻炎的问题了,那个时候有一个医生他的家是县城的,但是他的工作却是在我们镇上的医院的,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这个时候我们学生能出来活动一下,算是半天假期,来到那医生的家里,那医生就给我先是穿刺,因为是鼻窦炎嘛,穿刺能治浓鼻涕的,先打了麻醉剂,然后就是往鼻子里下一个锥子类型的东西,打进去,后来我们俩又来这里给往鼻子里打了两针,这就算治疗完了,治鼻炎也就这次效果比较大,浓鼻涕没有那么多了,鼻子比以前好多了,通气多了,但还是怕感冒,一感冒还是很难受,龙当时看着那场景也确实有一种心酸的感觉,毕竟是往鼻子里打针嘛,还有血迹出来,也还是有点子吓人的。我,龙和贵总是一起打三轮车回家,后来--晖--也加入进来,我一见他,就感觉有些明了了,他真的是很壮,曾经的壮烈事迹就是用一只单手就可以握住对方的脖子给举起来挤在墙上,可见他有多大的力气了,那真是打架打出名的,来的时候交了八千块钱吧,上这个重点。(
天下第一妖妃)不过,他本人还是很好接触的,感觉脾气还是很好的,对待朋友真的是很仗义,很好,我是没有见过他打架,我想对待敌人他应该是很凶狠的吧,后来他又在我们学校打出名了,好像是高三的学生欺负他,他打架打掉了三颗牙齿,我亲眼看到了,那三颗牙都没了,后来好像学校也赔了他一些钱,后来再见到他,他就已经镶了三颗假牙了,倒看着也没有什么影响,我觉得我还是很佩服这样的人的,是一条汉子,打出来的汉子。
那么我们宿舍的另一个人也值得提一提了,就叫他--韩--吧,他有一段时间是得了甲沟炎的,为什么呢,因为他有一段时间迷上了踢足球,结果就踢成了甲沟炎,什么是甲沟炎呢,就是那脚趾甲就会往你的肉里面长,这样的话,时间长了就会扎着你的肉了,就会很疼,他当时走路有时都疼的,有一次他在宿舍用什么斜指甲剪硬生生地把扎到肉里的指甲给剪了出来,流了一些血,这样他就不是很疼了,他还为此非常佩服自己,他的确干了一件比较汉子的事情,我知道那肯定很疼,我当时看着那大脚拇指,真的是有些不成样子了,我就觉得挺恐怖的,我也怕起了这个甲沟炎,我有时候就会担心我的脚趾甲会不会也扎到肉里面啊,有时候担心的多了吧,这脚指甲那还真是有点疼,我就用指甲剪剪得很厉害,我还怕那指甲里面有脏东西,有的时候就用针去挑干净里面的灰,这又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了,老是用指甲剪剪手指甲啊,剪脚趾甲啊,一剪就修剪好长时间,我还就怕修剪地不仔细,哎呦,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在别人身上发生的并不一定就会发生在你身上啊。还有一次,我的腰部那个关节处感觉挺疼的,我去校医院看,说是什么坐骨神经疼,给开了点药,后来只要后背一出汗,腰部有点潮湿,就会有些疼,但是我都忍了,后来也就没什么事了。这些不良的“担心”啊,还有做题的“想得多”啊,就导致我的脑子有时好像给什么东西给充满了似的,有一种压抑的感觉,感觉头很沉重,有一次我想的太多,太狠,我脑袋就很疼了,在这种沉重的情况下,心情是很糟糕的,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思考,因为越思考越难受啊,这应该是给自己压力太大,后来我知道了那应该是一种神经衰弱吧,这种情况也是时有发生,只要我思考的太多就会头沉重。在家里,我就觉得自己放松多了,心里安全多了,脑子从没有沉重过,有一次看了一个节目,就是报道一个已经结婚的男子好像和另外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结果,那个女人有什么性病,结果那男的就觉得自己也得了什么性病,第一次去检查的时候,化验单是显示有什么病的,这后来他家里的人知道了以后,他和他母亲一块去检查的时候,化验单都显示没有什么病,他就不相信他的母亲,他怀疑他母亲和医生串通好了,弄一张没病的化验单,好不给他花钱治病,他就和母亲去了很多家医院,化验都是没啥病,把他母亲折腾地够呛,他老婆也表示原谅他的行为了,只求他别再折腾家里人了,因为化验已经花了不少钱了。后来一位老医生给了答案:这人不相信自己的母亲,母亲怎么会害儿子呢,确实是没病,他为什么感觉难受呢,因为那第一份化验单给他一种“他有病”的感觉,而那第一份化验单是那种没有医德的人给他开的假的,就是要骗他的钱的,这就是一种心理疾病了,老觉得自己有病,肯定就会难受了。后来一位心理医生给他治好了。看完后,爸爸就说了:“这人的情况跟林当时在学校的情况挺像的啊!”妈妈也说:“是啊,那一段我老是做噩梦,哎,你这臭小子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心理问题了,都是自己吓自己,多年后我知道了,好多都是心理问题,一个人心理非常健康的话,那么他的身体也会慢慢地好起来的。
好的,再说点别的吧,当时班里面当然也是有很多女生的,有一些当然也是比较好看的,不过依照我当时的性格是和她们接触很少的,有一个女孩还是比较熟悉的,就叫她--琼--吧,琼是个挺乐观的人,她的笑容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虽然她的眼睛近视了都快八九百了吧,她摘下眼镜看那个视力表,第一个e她都看着是一团黑色的模糊的东西,可见近视有多狠了,她是看电视看近视的,坐的离电视机太近了,她学习还是比较好的,她对文科还是比较擅长的,有的时候就会问我一些问题啊,我们的座位是比较近的,她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唱歌非常好听,她的嗓音很好,很甜,唱歌真是太适合了,她最喜欢唱的就是刘涛版的《白蛇传》的片尾曲,唱的真是很到位,她还教我唱那个《精忠报国》呢,记得我有一节是转不过那个弯的,她就多次的教我,终于我转过那个弯了,她长的也是有一些姿色的,她算是我高一关系最好的女生了吧,我们那个时候好像还谈了一些关于梦想的话题,她说她想当老师,她喜欢小孩子,后来大学她学的果然就是学前教育的专业了。她问我:“你以后想干啥啊?”我说:“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当作家。”她有点子惊讶,说:“作家可是不好当的啊。”我当时是从一本什么书上看到了一句话:文革时期呢,有很多很优秀的文学作品问世了,因为那是乱世,有很多值得可写的东西,现在21世纪了,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但是我们中国还没有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呢,为什么我们这个堪称伟大的时代,却出不了伟大的作家呢?看了这句话,我就萌生了一种想当作家的想法,另外,我也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想了,我身体不是很强壮,也干不了什么重活,不如当作家,每天只需要动动笔写写东西,然后再眺望一下窗外,就行了,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挺简单,挺纯粹的。不过多年后,没想到我正在这里写着我的经历呢,我虽然还算不上一个作家吧,我还没有资格能称得上“家”,我发表过《一天行》,还没写完,也没签约,没挣到钱,我也知道了写网络小说的水很深,挣到钱的人比较少,还是看你的点击量的,作家这条路也是很艰辛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去写一些东西的,现在只能算作一个网络写手吧,这个小说倘若能赚到钱的话,那也是鄙人莫大的荣幸了,我毕竟还是一个俗人,我深深滴明白,吃饭,找媳妇,都得花钱啊,哈哈。但是,多年后,中国终于出来了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曾经那一段闹得最厉害的是:莫言,你幸福吗?元芳,你怎么看?哈哈哈,咱们这个伟大的时代终于出来了伟大的作家了,那么我觉得我以后还是会往作家这边靠拢的,我事业有一定成就的时候,我估计会做个自由职业者,或者什么自由撰稿人吧,那都是后话了。
还有一个女孩是值得一提的,就叫她--敏--吧,我之前所说的“兄弟姐妹”中就有她了,另一个就是--纺--,飞,猛,我们几个算是患难之交了。敏也带着个眼镜,她也是总喜欢打扮地很时尚的,很潮流的,原来的直发给拉成卷发了,真有点子洋妞的感觉了,她给人的感觉是比较文气和高贵的,她本人也比较温柔,说话也比较温柔,我好像从来没有见她发过火,有一次我们的座位还是比较近的,我们都搬到了窗户边,窗户那边是一个通往餐厅的过道,过道右边就是厕所了。敏显得很兴奋:”这以后就能更近的看到外面的风景了,真好。”结果我就接了不合时宜的话:“他们来挖大粪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好风景了。”敏有点生气:“你说话真是大煞风景啊!”我就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因为老是担心身体的问题,我的一度的关注点都会集中在事情的不利面,事情的消极的一面,这就挺不爽的,这样对人生就容易悲观了,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一段是比较悲观的。敏后来也没有复读,考到哪里了我记不得了,后来再遇到她就是在一个特殊的所在了。
还有一个女孩就叫她--依--吧,她是和那些混子很熟的,我们的座位有一次是挨着的,她就会问我一些题目啊,她长得还是比较漂亮的,有一个混子一直追着她,到底也没有追到,那混子大冬天就一个外套,里面一个短袖,我有时候还真是挺佩服这种人的,怎么就这么耐冻呢,她的同桌正是--卫斌--,他也倒不是天天什么正事都不干,他学习的时候有时还是很认真的,脑子用到学习上,有时也是很聪明的,只是他不愿意好好学罢了,贵是和那些混子坐在一起过的,他也混得挺好的,他曾经跟我说:“跟他们在一块,有时还能学到一些打架的技巧。”由此我知道了,打架也是一门学问啊,还有一个同学他打乒乓球是很厉害的,打的旋球很难接的,有一次他就和卫斌在班上吵了起来,卫斌当然想以后一定打他,他找卫斌说了,如果他打了他,他就会带着伤去找段长,到底还是没有打,他卫斌还没到无法无天的地步。高一也差不多了吧,最后一次考试,我的成绩是全班第九,还可以吧。
高一暑假的时候,我就到我的那个表哥--鑫--那里,他家是有一些书籍的,他是喜欢看书的人,也从书中得到了很多东西,最重要的是他能学以致用,他曾跟我说过:“一本书,我看了它,我就要在社会中给用出来。“所以他是一个比较厉害的人物了。我就从他的家里拿了一些个书,有《大谋略》,《共和国之战》,《曾国藩家书》等,暑假算是比较开心了,干干活,钓钓鱼,看看书,但是一些个坏习惯啊,还真是挺不爽的,就是我看书,也有点不确信了,不确信这一页是不是看过了,这个字是否正确,“的”我也得去查查它什么意思,重复记住这原本就理解的东西,一重复就难受了,不想重复,又重复,我有点管不住自己的脑子,不想想,又想,我有时真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了,不过好像没那么严重。《大谋略》主要就是讲的一些古代的谋士的事迹,他们真是把脑子给用绝了,我也从那里知道了苏秦,张仪,纵横捭阖之术,孙膑,庞涓,鬼谷子放这四个弟子下山,把天下就整得差不多了,知道了头悬梁,锥刺骨的故事,什么减灶计,破釜沉舟,范蠡--商圣,帮助勾践灭吴,急流勇退,他就是知道勾践只能共患难,不能同享福。文仲不知道,他就惨了,被赐死了。伍子胥,姜子牙,诸葛亮,卧龙,凤雏,多数人只知道卧龙,不知道凤雏,凤雏也是很厉害的,只不过被卧龙的光芒掩盖了,那时有一句是:卧龙,凤雏,得一者,方可得天下。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管仲和鲍叔牙,知遇之恩。刘伯温,张良,我当时把那本书看了一遍,我只觉得这些人真是太聪明了,脑子真是用绝了,这些东西可能也开悟了我的一点智慧吧,不过很不明显,不过这些书看了那对我以后就会有着深远的影响。那时凯也会来我家找我玩的,我们就躺在门楼的平台上的一张凉席上,我问过他:“以后你想干什么啊?”他说:“我没什么梦想,饿不死就行了,哈哈。”我当时觉得他的生活态度挺不好的,总得有点念想吧,现在想想,那样想其实也挺豁达的。我有的时候啊,剪个脚趾甲,都会花费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我会剪得很仔细,用针去挑指甲缝里的灰啊,我觉得不挑的话,会对我的脚有什么危害,这真是担心的多了,也真是剪的多了,浪费时间啊,可是就是有点子管不住自己,有些事情一旦养成习惯,就很难改了,坏习惯真是害人啊。我们的桃树到了夏天,晚上农民还会有一笔额外收入,那就是去地里面摸爬叉(我姑且这样叫它吧,因为村里人都是这么叫的,一种爬行动物,它蜕壳之后就变成蝉了),它的壳是可以入药的,它本身也可以作为一种食物,村里人好多人都喜欢吃,有时候会出现一些过敏反应,如身上起疙瘩啊,但还是那么的喜欢吃,也确实挺对一些人的口味的,我倒是不怎么喜欢吃,我觉得它有一股子药味,我是挺烦关于药的东西的。那种生物去抓来,抓得多的话是可以卖不少钱的,刚开始是一毛钱两个,后来涨价,两毛钱三个,一毛一个,一毛五一个,我记得最高的是三毛钱一个吧,有的人还真能晚上在桃林里转个二半夜才回家,就是为了多赚些钱,我们家最多也就弄个一千多块钱吧,只能挣个零花钱了。那个时候桃树的主干上都是缠着胶带的,这样它就爬不上去了,主干一般都比较短,也便于去抓它,它是有夹子的,夹一下有时也是很疼的,但还不至于流血,它还是属于低等动物的,比较傻,爬不上去,也不知道返回去,就那么一直爬,前两个夹子就在那胶带的光滑的一面一直打着滑,就那么一直打着滑,直到人类把它拿走,放入袋子里,或者装着水的罐子里,不放水的话,有的时候,它就蜕壳了,变成蝉就不值钱了。它褪下来的壳也是可以卖钱的,这有的时候,我们大白天就会拿着一些个袋子去收集这种东西了,不过价钱就便宜的多了,还有白天拿着铲子,铁锨去地里刨爬叉的,刨得桃树底下坑坑洼洼地,有的时候,因为这个,村里人还动手打架了,因为有的人就没有得到别家的允许,就去刨了人家的地了,这涉及到利益问题了,就总会有一些个争斗的,在哪里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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