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我打量着这镜中曼妙玲珑的身段,想象着自己翩翩而起的情景,“替我把那件荷边盈绣夏宫服拿出来。(
飞来横宠:凌少的彪悍妻)”
“多罗格格,可是您的伤……而且您好久都没有……”
我默不作声,触摸这些绫罗绸缎。那样的触感是如此熟悉,却又多么遥远。(
重生之幸福一生)
“公主,鸢尾永远支持你的决定。”
换上华服,我缓慢地走出寝宫,随侍者们来到了自己的专属座位。我口点绛唇,绿云纷扰,即使不是最艳丽的海棠,不是最冷艳的梅花,但至少会是清丽的莲花。
旁边的乌琨自我的到来就久久地将目光停留在了我这儿。(
慢慢仙途)我淑女得向他一笑,却让他乱了手脚,这一刻的他真像是一个小孩子,在烛光的映染下双颊熏上了桃红。
“姑父,姑妈,”此时的吉娜已换上了少数民族的舞衣,在宫殿大堂的中央,“请让吉娜舞一曲为大家尽兴!”
“吉娜你真是有心了。”大妃微笑着,“那你开始吧。(
尊贵庶女)”
乐师的鼓声响起,宴会上的激情都被点燃了。本来就妩媚的脸蛋在舞蹈的映衬下更显妖娆,纤细的小腰来回摆动无疑不让在场的男性们热血沸腾。我看了看乌琨,此刻的他也同样便是众多视觉动物中的一位,而台上的吉娜则得意地与我相视了一眼,就像在炫耀她的魅力和光彩,以及向我示威。
没错,我不会跳舞,一点也不会。(
疯巫妖的实验日志)
每个人都在为她陶醉,她也正跳得尽兴,而这时候,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的宾客都在好奇这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甚至连瓜儿佳·吉娜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可是怎么了?”
“是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吗?”……
面对周围的议论纷纷,吉娜不知所措道:“我……”
此刻,我清了清嗓子,好让大家都注意到我。(
红色仕途)于是我在上百双眼睛之下悠然地走上了中央,紧接着管家们移走了乐鼓,取来了一把古筝。我的母亲身份卑微,早年之时以乐师的身份进入觉得皇宫,后来在偶然的一次演奏后被父皇临幸福,有孕之后才被封为美人。
可惜怪就怪我不争气,偏偏是个女儿胎。若我是个小皇子,或许一切就可以逆转了。
手抚琴弦,就像是在牵起母亲的手。我朝吉娜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要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就赶快跟上我的节拍。
弹起了《玄机泪》,这是母亲最擅长的一首,也是我最善于的。也许是许久不练习的缘故,手法有了些生疏,但我很快就找到了感觉,就如同把柔情与豪迈交织在了一起,缠绵悱恻得融合成了最优雅的声音,与方才的热烈毫不相同,淡然地就像一张宣纸掉在地上,却不容任何一个人小视。
上席的大妃连连拍手,乌琨微微颔首,而台下的宾客则也跟着叫好,没有一个人还关注着另一侧伴舞的吉娜。我心里很清楚,这下她是彻底恨上我了。
但我也的的确确不需要她的喜爱,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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