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不过晨曦微现,鸣鸾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子,依稀记得还留着酒渍的嘴角被他的唇印上,酥软温润。(
慢慢仙途)
……
“然后……然后……”鸣鸾红着脸不安地喃喃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
充满磁性的声音瞬间让鸣鸾满脸通红:“你?你……我……我是说本公子昨晚……做、做了什么?”
“也没有做什么。”鸣鸾被那人轻轻抱起,略湿的白衣染上了桃花的味道,甚是好闻,可下一句就让他无地自容——
“还疼么?”
……“还疼么?”“还疼么?”“还疼么?”“还疼么?”“还疼么?”……
这温柔水润的声音让鸣鸾瞬间满脸苍白……
“噗嗤……”头顶传来一声嗤笑,男子轻轻放下鸣鸾,似笑非笑道,“你昨晚喝醉了,我竟没察觉,手一松,你头便磕在了树上……那样子真是可爱得紧。”
“……”靠!枉本公子风-流一世,昨日这一睡就把这面子给丢尽了!
“不是说最喜欢喝我酿的桃花酒吗……”男子轻轻揉了揉鸣鸾的墨发,“等过些时日,上次一起酿的桃花酒成了,便来这喝个不醉不归,如何?”
“……甚好。(
美女的超级保镖)”
鸣鸾心不在焉地走在街道上,对于昨晚的吻着吻着就睡过去的事,果然还是很在意的。自己身为纨绔子弟,可不能为这点小事儿丢了面子,对,这点小事……小事……
“呵,这不是萧家的大少爷吗!”宝蓝色的衣袍彰显着其人的富贵,其话一出,身边立马有人张狂道:“萧大少爷还真是好雅兴,这才卯时三刻不到就出门了……还是说……是彻夜不归不归呢?”
“啧啧,瞧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未束发就尝遍了男女之乐……”
“就是,还名门望族下的公子呢,风-流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成什么体统!”
徐徐打开折扇遮掩忍不住勾起的嘴角,鸣鸾轻轻嗤笑一声,移步绕了过去——
“萧迟,萧家独子……”宝蓝色的锻面反射出耀耀光芒,“却连当本少爷的对手都不配。”
“是吗?”鸣鸾收起折扇遮在嘴边,“不能陪苏大少爷两小无猜,那还真是本公子的遗憾呢。”
“你!”苏毅被气得满脸通红,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鸣鸾气愤道:“你敢与我比试一番吗!”
鸣鸾十分困扰地蹙着眉头,一个苏毅好像还不值得他出手……怎么办呢?天上的云彩啊,你怎么也不飘过来给本公子挡挡。
“谁敢动他,”戏谑的声音淡淡响起,“我殷如煜者,谁人敢动?”
还是那身红衣,红得妖艳,还是那张扬的语气,目空一世。(
材料帝国)
“本公子何时成了你的人?”鸣鸾展开折扇,直接跨开步子回府。
“诶诶诶……”殷如煜赶忙追上,“怎么,生气了?”
“……”
“还真生气了,”随手买了根糖葫芦,殷如煜继续调笑道,“不就开个玩笑吗……莫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脚步一滞,鸣鸾叹了口气,干脆转过身:“如何?”
“……嗯?”
“本公子就是看上了别人,你欲何?”
“……”手一颤,糖葫芦顺势滑落,下一瞬眸间又溢满了笑
意:“是哪家的姑娘?”
“与你无关。”鸣鸾徐徐摇着折扇,莫名愉快。
“不请我到府上喝茶吗?”
“不请,你自是跟来了。(
极品都市太子)”
番外-都是劫财惹的祸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鸣鸾小朋友优哉游哉地走在大街上,满意地摸着怀里鼓鼓的钱袋,思量着要去哪儿挥霍青春,不,是挥霍童年。
勾栏院 ?
一声哀叹。
赌场?
又是一声哀叹。
武馆?
“啊——”鸣鸾一阵哀嚎,感情他这年龄不论去哪都太小——
“听说醉轩阁最近又来名姬了。”
“哦?饭后茶余能得美人一舞还真是极妙!”
醉轩阁?不是勾栏院吗……
鸣鸾小朋友一身墨衣站在‘醉轩阁’外愣是呆得说不出话来,门外锦衣公子们来来往往,门内叫好的喧闹声此起彼伏。偷偷向里望去,偌大的檀木舞台上一舞姬跳得正欢,脚下舞台的暗纹还闪着金光,这低调的奢侈瞬间亮瞎了鸣鸾24k黄金眼。
顺着酒饭的香气走进醉轩阁,鸣鸾陶醉在古色古香又高端奢侈的氛围里,众人诧异地看着这个素雅的新面孔在大厅从容地找了个角落坐下,都傻了:这是哪个官大爷府上的小少爷呢?以前怎么没见过?怎么穿得这么朴素?毕竟醉轩阁这种高消费的地儿,平常人家都是不敢奢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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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少爷,您要上点什么?我们这有御厨级别的菜肴,五湖四海各种风味,只要您想吃,就没有做不了的,我们这——”
“停,”鸣鸾打断了小二的花言巧语,“你们这有什么就上什么,公子我有的是钱。”
外出办事第一餐饭怎么能苦了自己?
那伙计打量着鸣鸾,半晌才善意地挤出一句:“公子,我们这菜虽好,可价钱也不低……您看着,要不要——”
“噗嗤……怎么?你们这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吗?”鸣鸾一手撑着头,一手倒茶,好笑道:“难道你还想替本公子省钱?”
店小二面色一沉,这话要是被总管听到,免不了又是一顿骂了,立马转身去厨房点菜。
鸣鸾品着茶一脸陶醉道:“记得上酒哦~”
店小二当即脚下一个踉跄,额头瞬间滴下冷汗:这公子……
这边鸣鸾小曲听得正乐,小酒喝得正欢,忽然感到某人炽热的视线……
真是,看就看吧,谁叫本公子生来就玉树临风呢!但敢上前打扰本公子定不轻饶。
一个时辰后——
“埋单!”鸣鸾吼着嘶哑的喉咙,这酒真烈,却迟迟未见伙计的人影,这才反应过来:“小二,结账!”
那小二小跑过来,抬头一看鸣鸾,愣是愣住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咯……小爷我喝酒啊!欺负小爷我醉了,唔……看不清是吧!那是你家的酒太劣质!过期了!哈哈哈哈!这酒……真tm烈!”
丢下银子,鸣鸾小朋友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走着走着,看到路中央有一抹红色的身影横卧在路中央。(
宠物魔术师)
大胆!敢当小爷我的道!
上前一看,是个穿着红袍的美少年,长而密的睫毛下一双黑眸带着戏谑——正是刚才偷窥的怪蜀黎!
看见鸣鸾,骚年慢慢坐起,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地上,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嘴里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打劫。”
“……大胆!你居然不劫本公子的色!?”
骚年看着鸣鸾小朋友气愤的样子不禁眼前一亮,墨色的长袍衬得小人儿水嫩的皮肤更显白皙,飘逸的黑发,紧抿的薄唇,淡淡的红晕……但更让他震撼的是他那双漆黑的眸子,迷茫涣散的背后仿佛包含着沧桑,却又如懵懂的空灵……
这小孩说得对!劫财不如劫色,不拐到小正太一发岂不是他的损失?于是邪笑道:“小家伙,想保住你的漂亮小脸蛋就把裤子脱了跑过来~”
鸣鸾烦心得紧皱的眉头总算是舒缓了一些,一字一顿,傲娇道:“你 说 什 么?”
少年被惊艳到:“小正太,把裤子脱了。”
“嘁,”鸣鸾瞬间就不爽了,一个大老爷们,什么时候被这样没水准地戏弄过,说出去都丢人,“你再说一遍试试?”
少年越发觉得发火的正太更好看:“小正太,抢劫……”
又回到了抢劫……鸣鸾怒极反笑:“抢劫的啊?”
骚年眯起黑眸,嘴角忍不住上扬:“小正太,我不仅要劫财,还要劫了你的色~”
鸣鸾火气‘腾’地将就上来了:“你tmd是瞎子还是脑残?你爷爷我是爷们,纯爷们!小爷我什么时候被你这种脑残人渣毫无技术含量地戏弄过?新来的小学生就不要出门献丑了行不!他令堂的今儿个小爷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没近过女色的小正太也有两把刷子!”
红衣少年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鸣鸾墨色的影子早已消失在原地。
‘来强的!?’少年已经被深深地震撼到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唔……”
hhhhhhhhhhhhh~【某狐丧心病狂的笑声
少年正蓄势待发,鸣鸾冲到一半忽然熄火了——
“诶?”红衣少年惊叫一声,躲也不是攻也不是,接着舌尖一痛,传来酥-麻的感觉——
“我勒个去!”骚年皱起眉头痛呼,鸣鸾挣扎着坐起来,手好似慌忙地拍在那少年精致的脸上,委屈道:“竟然欺负本公子,本公子不玩了!”忙起身,领子却被一把拽住,跌入红衣之中——
小子,这种事情戛然而止会痿的你造吗?看来得教训教训这不懂礼貌的小家伙了~
‘脂粉味?’鸣鸾狐疑地闻着少年身上的味道,两颗稚嫩的虎牙调皮地露出嘴角,笑得贼亮贼亮。
“我叫殷如煜,小公子叫什么?”
“鸣鸾。”
“呵呵,”少年抚上鸣鸾的脸颊,美妙的嗓音响起,“小公子长得如此貌美,不如陪小爷做些快活事儿?”
后者笑而不语。
“……”殷如煜狐疑地看了一眼鸣鸾,视线却一片模糊:“你下毒——”
“哼。”鸣鸾像抚摸自己儿子一样抚摸着殷如煜鼓鼓的腰包,学着殷如煜嚣张的语气,“小家伙长得如此丰满可爱,肯定是个可爱的姑娘,就从了小爷我吧!”
再满意地打量着昏睡的殷如煜——恩,脸蛋还不错,白白嫩嫩的,狭长的眼角竟增添了几分妖媚,这衣着嘛……鸣鸾眼中闪过狡黠的亮光,连衣角都有精致的绣花,看来是富家子弟啊!那么多携点油也没什么关系吧!
于是鸣鸾手脚利索地剥开了少年层叠衣袍,丝毫没有心为男人,身为正太的自觉。一番折腾后,鸣鸾小朋友恋恋不舍地收狼爪,不死心地扫雷式搜索了好几遍之后,这才晃着钱袋潇洒离去。
身后,只剩一身白色内衫的殷如煜颇为享受地坐起,懊恼的看着自己外漏的胸膛,是魅力不够吗?突然“呼”地猛坐起身,摸着腰间空空一片,哭笑不得:“把正事给忘了!完了完了……回去又要遭那婆娘的耻笑了……诶,都是劫财惹的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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