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爸教钟国龙耍太极,他就养成了早醒的习惯,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大学读书期间。(
腹黑律师请签字)那怕与同学一起驴游,睡得再晚再累,他也会早醒,然后,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耍一会儿。
他已经习惯了躲藏,从不在显眼的地方玩耍,那姐手姐脚的招式可是老头老太太玩耍的东西,他一大好青年让人看见,人家还不说他未老先衰?
渐渐地,他发现,随着手脚的移动,发力屏息,就有一股气流在体内流动,一次次吐故纳新,再烦燥的心景也能平静下来,于是,每每心烦气燥,他定早睡早起,在清晨的阳光下,耍上一阵,使自己气定神爽,心旷神怡。
昨晚,上网查资料,又与黄强商讨了一番,很晚才睡下,但钟国龙还是醒得很早,本来想翻个身又睡过去,心里有事,便怎么也睡不着,恍恍惚惚,感觉越这么躺越不是个事,干脆就爬了起来。
开始,他想乘电梯直上大厦天台,那知,通往天台的楼梯口被铁门锁得死死的,上面挂着“闲人勿上”的小牌牌,只好再乘电梯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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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升了起来,但大都市楼宇林立,太阳光还没能照射到这边,草坪上的水露儿还很湿润。
钟国龙转了半个圈,看上了酒店围拦边那片小树林,左右张望了一下,便钻了进去,刚要拉开架势,身后却有人喝问:
“你站住!”
钟国龙回头看,原来是酒店的保安。
“在后面跟你很久了,你偷偷摸摸想干什么?”
“我在晨练。”
“晨练要钻进小树林吗?老实交代,你想干什么?”
钟国龙很不爽,又不想跟他纠缠,转身离开小树林,但那保安岂肯放走他,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尊贵庶女)这保安懂得几下拳脚,出手又狠又快,明明抓紧抓牢了,那知,一股气流流动,便感觉那手坚硬如铁,再怎么用劲也抓不住了。
“还真有两下子!”保安双眼一亮,问,“你是不是躲到这来练什么祖传秘绝,怕被人看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并没恶意。”保安很友好地笑,说,“你露几手,让我见识见识。”
钟国龙还是说:“我什么都不懂。”
他并非装糊涂,刚才那一下子,只是见安娜朝这边张望,怕她误会自己,一个心急,才挣脱了保安他的擒拿,至于自己是怎么挣脱的?他也不清楚。
“你就别装了。”
那保安不跟他磨嘴皮,要逼他出手,挪步上来,双手一个连击,直朝钟国龙脸面戳来,第一击虚中有实,如果遭遇阻击,那就是虚,如果长驱直入,那就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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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国龙闪了过去,第二击又扑过来,这一击更狠更准,因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很少有人可以做出第二次反应,但钟国龙一个小侧身,轻易就闪开了。
“你反击啊!”
“我不会打架。”
“难道你只会躲吗?难道你的那个祖传秘绝没有进攻吗?”
他又一气猛攻,而且是没有防守的猛攻,一招比一招凶狠,钟国龙还是左闪右躲,最后,一个大腾挪,跳开两米开外。
那保安仿佛受了污辱,气急败坏,说:“你怎么不出手?”
钟国龙还是那一句话,“我不会打架!”
“你不知道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吗?”
“我不懂!”
“你学武功干什么?”
“我不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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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的是太极!”
钟国龙连连摇头,不仅是老爸的教训根深蒂固,还因为他越来越体会到,当初设计这套五十六式时,设计者们应该把进攻的招数都省略掉了,因此,老爸总说,这是太极操。
……
安娜也有早起的习惯,与钟国龙不同的是,她早起去游泳,那时候,也是游泳池最清静的时候,不会游泳的人,早上是不会来嬉水的,她便可以随心所欲,来来回回地游,游到自己感觉有点累了,这才起水,如果是节假日,空闲有时间,她并不急着离开,而是在池边的躺椅上休息,感受那种水洗过的清爽。
这天,她上了泳池,披着浴巾正准备回房间,却见不远处钟国龙与保安纠缠在一起,心里好奇钟国龙怎么也那么早起来?就见那保安连连出击,打得他左摇右摆。
开始,还以为钟国龙干了什么坏事,保安要逮住他,急急赶过来,听到他们说话,才知道他们在切磋武功,心里对钟国龙又多了几分好感,便问那保安:
“他有做错什么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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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定要跟你切磋的义务吗?”
“没有。”
“那你还不走,还缠着他?你这种态度,我随时可以投诉你!”
安娜认真起来,还是很有气场的,吓得那保安连连道歉,落荒而逃。
“你真应该让他知道点厉害!”看着保安离去的背影,安娜对钟国龙说。
钟国龙还是摇头,说:“我什么都不懂,他误会我了,以为我懂武功,幸亏,你过来替我解围。”
安娜定定地看着他,问:“对我也不说实话?”
钟国龙很无辜,说:“我没骗你,我真不会什么武功!”
安娜又看到了他的羞涩,那种如璞玉如白纸的羞涩,心儿不禁“咚咚”跳起来,很想扑上去咬一口他那绯红的面颊。
钟国龙却死盯着她那刀刻泥捏般精致的鼻子,叫自己别乱移目光,她虽然披着浴巾,但并不能遮严实,紧绷绷且又湿透的泳衣似乎小了一个尺码,勾勒得那挺拨的山峦清晰得细腻,不仅硕大无朋,山尖尖那两粒花生米还像是随时要破土得出。
早知道外国女人比中国女人丰满,还是不得不惊讶,早知道外国女孩子不介意露点,但活生生的呈现在眼前,还是让他燥热不安,如果,稍有点儿意志不坚定,目光肯定会贪婪,肯定会被她发现,钟国龙可不想她误会自己好色龌龊。
“你也住这酒店?”他有点没话找话。
“我们都住在同一层。”
“你好早。”
“你也早,其他人好像都没起床。”
安娜撩起浴巾擦了擦发上流下来的水珠,那两座山峦好一阵颤抖,钟国龙又迅速扫了一眼,这次是由上而下,便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那知,低头看到的春色更诱惑,那泳衣不知是怎么设计的,上身遮得不显沟不露壑,下身的高叉却只有那一点儿布,雪白的大腿便夹起一座饱满的山丘。
“你的英语很好。”
“一般吧!”
“我不知道别人的英语怎么样?但我觉得你的英语很地道。
钟国龙却说,“你是荷兰人。”
安娜头一歪,问:“你怎么知道?”
“你有荷兰口音,不重,但还是能听得出来。我的唯一一次出国就是荷兰,在那里呆了三个月。”
安娜显得很高兴,说:“我是在荷兰出生长大的,在美国念大学,后来就进了总部。”
钟国龙想,她一定是世界名牌大学毕业的,至少是硕士以上学历。然而,她年纪好像并不大吧?一点看不出她有多大年纪,外国人的年纪都很难从脸上看出来,或许,外国人看中国人也看不清楚。
“你是怎么去的荷兰?”
“学校推荐的。我们学校跟荷兰的一所大学建立了友好关系,他们也会送些学生来学中文,了解中国的文化。”
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到电梯前,“当”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安娜离得近,伸手按住电梯开启的按钮示意他先进去。
“还是你先吧!”钟国龙不能连这点礼貌都不懂。
“别客气。”
钟国龙执意非要她先进去,不想眼睛又被她吸引了,从后面看,她那臀几乎裸露在外,扩张且霸气,一迈步颤几颤,颤得他差点没忍住,很想很想伸手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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