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窗外感概:“谁是你老公,谁最精彩的时光就定格在三天之内!第一天断手,第二天断脚,第三天一命呜呼···”
怎么就感觉脖子后面被掐得死死的呢?
我是软弱的聪明人,赶紧闭嘴!
幽兰似乎不欺负软弱的人,她把手从我脖子上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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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老欺负我呢?是显摆你很强悍吗?”我嘴上弱弱的问着,心里狠狠的想把手里的茶水泼向她的眼睛,然后狂揍这家伙一顿,如果打不过,撒腿就跑。
“哥们,我的强悍还需要显摆吗?”幽兰叼着一支香烟,眯着眼睛,一副痞·样。
“哎!你厉害,行了吧!”我特么的软弱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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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信,回归本善的软弱也是一种境界;偶尔在心里狠一把是一种内心释放的方式。
幽兰把手搭在我肩膀,我闻到刺鼻的烟味,也闻到了她骨子里的痞·性。她边抽烟,边看着楼下的花花,眼里似乎很有敌意。
楼下,茅坑旁边,花花很开心的和大家聊天,时不时的为大家倒茶。
我嫉妒太阳可直接照在她身上,我讨厌热风抚摸她淡定成熟的背影。
当她时不时与我对视的时候,我心里痒痒的——
“哎哟喂!棉花糖的背影,我肚子痛,哈哈···”
幽兰在一边捣乱地哼哼唧唧。
大煞风景,特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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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放下杯子,刚要问她怎么了的时候,这家伙却捂着嘴,看得出来,她在嗤笑我的花痴。
幽兰笑着问我:“说说看,你怎么时候对花花有感觉的?”
“哎,为了你的健康,我还是不说了!”我虽然露出甜蜜的微笑,但打心眼不想说。
“什么意思?我靠,你瞧你那德行,我还会吃醋不成?哈哈。”
“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该死的!
幽兰边笑,边用那该死的铁钳似的手架在我脖子后面了。
我很不情愿的说着:“我读小学三年的一个夏天,我掉进茅坑里出不来,是花花把全身脏兮兮的我提出来的,从那以后···”
咚咚!幽兰奔向便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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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啊···哈。”幽兰边笑,边对着便盆哇哇狂吐,弄得泪流成河的。她这幅模样,看得出来,比一般的呕吐还难受。
“哎!我都跟你说了嘛,为了你健康着想,你看你,一定要硬逼着我说···”我边说,边拍打幽兰的后背。
“滚远点,一看到你,就闻到粪便的味道。”
“喂!这叫正宗的茅坑之恋,懂吗?”
“哇哇···滚!”幽兰吐得泪喷。
看见这家伙吐得有点可怜,我捡起地上的丁香碎末袋,让她闻丁香散发出来香气,不到一分钟就止吐了。幽兰痛苦面容,睫毛被眼泪浸湿了,但她还是忍痛嗤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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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这“茅坑之恋”不被嘲笑,为了这疯婆子的健康,我到厢房后面,帮这疯婆子熬点粥。
傍晚时分,厕所已经竣工。
站在占地九平方米的,高两米的厕所的旁边,一抹霞光斜照三角形状的厕所上,我怎么看都比我家的吊脚楼漂亮!
红色反光琉璃瓦,还有这一个白色三角状的假烟囱;粉红色的墙面,还两扇绘着山水画的厕所门;男女厕所房门前还有这着小花台,种着整齐的万年青;两边小窗户为红色心形镂空花窗,还各自摆着水仙花盆。
一阵微风吹来,除了有点臭味以外,还有点花露水的味道。
我靠,这是专门的吸烟室和娱乐室呢?还是排泄肠内废物的地方呢?
我在考虑如果有人来上厕所要不要收钱?大城市一般的厕所收费是五毛,我这别墅式的厕所收两块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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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纳闷!
鸡哥没有和大家一起坐在二楼休息,而是光着膀子站在我傍边。
鸡哥递来一支香烟,他笑着问道:“你这逼·儿在想什么呢?”
我边挡回香烟,边说着感概:“哥们,茅坑被厕所取代了,哎,原来的童年也不在了!”
鸡哥马着脸:“茅坑和厕所不是一个概念吗?”
“厕所是茅坑的升级版!”
我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腰板都不由自主的直了起来。这解决排泄物的地方,原来是用几根木棒和稻草搭建的,是全寨最简陋,最臭的茅坑。现在变成全寨最漂亮的,具有西欧风格造型的厕所,我感觉有一种别致的自豪感。
“就算你说的对!茅坑,厕所,童年,这三个有联系吗?”
“茅坑承载了我们十几年的童年回忆。你还记得吗?我们两个经常偷偷的跑进茅坑抽烟啊,捉迷藏啊,撸小鸡,搓小鸡,什么什么的!”我一想起小时候和鸡哥一起在茅坑里干的那些童年脑残的趣事,我就忍不住笑了。
“撸?我靠,我没干过这些事···”鸡哥红着脸狡辩着。
“原来的茅坑用稻草盖的,你在里面干什么,谁不知道啊?哈哈!”
鸡哥一把搂着我脖子,指着我鼻子,威胁我,不让我说话。他面红耳赤的,真怕其他人听到一样的。
我求饶:“好了,不说这些!”看见鸡哥慢慢把手放下,我继续说着:“哎,时光如梭啊!我结婚了,就意味这脑残的纯美童年时代结束了,以后要过上背对老天,面朝土的农夫生活;要面临养家糊口的艰辛,哎···”
“说的也是哦,现在进这厕所里,还真闻不到童年的味道了哦!”鸡哥边说,边表情复杂的挠头。
“就是嘛!”我敷衍的回应着。
我以为这鸡哥抽完一支烟后就去二楼和大家聊天了,想不到这厮儿却抱着手站在我傍边傻楞的看着我。
我问:“看,看什么看?”
“不对,你好像心里有事!”鸡哥突然斜着脸,鼓着眼,用手指指着我这的鼻子说道:“我记起来了,你小时候像跳水一样的掉进茅坑里出不来,花花把你拉出来的,你特别怀念旧茅坑···”
“没有!”我赶紧打断这厮儿的话,我最讨厌有人提到我小时候掉茅坑的事。
“昊哥,你太不把我当哥们了。你心里有事,居然不说出来!”
“你当我是哥们吗?”我笑着问道。
“废话!我靠,我一个星期才休息两天,你结婚,建厕所,把我累得要死不活的,明天还要上课呢,我靠···”
“去去去,被整这些干体力活的牢骚屁话,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吗?你在心里替我想过什么了吗?”我指着鸡哥的胸口问道。
“哥们,你想什么?说来听听,我好久没有当别人的心理医生了!如果你郁闷,忧郁,你跟我说,我保证你快乐的闭着眼睛,安乐的上天堂。”
“如果你是我哥们,晚饭以后,你帮我把花花叫出来,我想跟她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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