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我一只手提着凳子,一只手指着幽兰的背影吼道:“说好的,你今天回家,你居然食言,我靠,你丫的说话不算数,起来,我弄死你——”
不管我再怎么吼骂,幽兰就是不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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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是个经常打架的货,但从来没有不打女人,幽兰就是利用我这点德性,赌我不会举凳子猛劈下去。
“幽兰,你丫的快起来,你不是挺能打吗?你丫的,今天我弄不死你,我都白活了···”
幽兰翻过身来,她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她一副不认识我一样的脸嘴,这不怕死的模样是欺负我不打女人吗?
管你丫的,劳资两天之内受够你这疯婆子了,我毫不犹豫的抡起凳子——
“你看错认了吧?我不是幽蓝···”
“···”我特么的无语,难道还要欺负我是白痴?
“我真不是幽兰,我是她表妹,你不信你可以看后面的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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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着凳子惊愕:“表妹?”,我心里喀噔一下,很不相信的看后面。
嗖的一声,一条黑影奔着我高举的凳子;噔的一声,凳子被踢飞。
还没有等我回过头来,幽兰一个飞身扑过来,把我扑倒在地。她膝盖顶着我后背,两只手死死地把我两只手反扣着。
就这样,被骗的我在不到两秒的时间内被幽兰弄倒在地,这家伙用绳子把我反扣的手脚绑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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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这黑暗的两秒钟是我有史以来受过的最大耻辱!
“卧槽,你真卑鄙···”我很不甘心的怒骂着。
啪,幽兰猛拍我的光头一下,还没有等我骂第二句,她一挥手,一块早就准备好的透明胶封住我的嘴。
使劲的挣扎着,滚动着,想爬起来,但幽兰一只脚踩在我后背,使我动弹不得。不到半分钟,我浑身冒汗,手脚被绳子勒得钻心的痛。
“哎!我说过的,弄死你昊哥,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的,你就是不相信!”幽兰露出一丝痞笑,掏出香烟点上。这该死的家伙吸烟的时候还不忘记用脚使劲的踩着我的后背。
哦哟,齐天大辱!
说不出话的我气得满脸流汗,如果能站起来,真有跳楼自杀的想法——
两分钟以后,停止挣扎,幽兰却拿另一根绳子,把我绑在桌子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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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在心里咒骂这疯婆子的邪恶,卑鄙,残忍;更来不及诅咒这疯婆子不得好死什么什么的。
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求你丫的直接弄死我好吗?
幽兰搬来一张凳子,她像大老爷们一样的边抽烟,边抖着翘着的二郎腿。这疯婆子很有情调,她二郎腿是随着歌曲《征服》的音乐节奏抖动的——
“昊哥!服不服?”幽兰咧嘴问我。
苦·逼的我还能做什么?只能从鼻腔哼出杀猪般的哼声;只能鼓着被汗液刺激的眼睛怒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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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幽兰拍了我光头,她得意的脸嘴说着:“鼓着眼睛累不累啊?省点力气在心里骂我吧,乖哦,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让你说话。”
我快速的点头。
啧的一声,幽兰撕开我嘴上的透明胶——
“我草你···”
啪的一声,想不到幽兰准备好另一张透明胶,还没有等我吼骂结束就把我嘴封上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无奈的我期待幽兰给我第二次说话的机会。该死幽兰居然边嚼口香糖,边抽烟,还他妈的随着歌神张学友的《头发乱了》的狂躁舞曲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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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用卑鄙手段征服我就算了,还侮辱我没有头发吗?
好吧,我承认我输了,消停一会,闭目养这苦·逼的神。不弄死劳资,劳资跟你耗时间,一年半载的你丫的该把我放了吧?
“鸡哥,鸡哥,火锅弄好了没有?别忘了一箱啤酒哦。”幽兰边跳舞,边大声叫唤着。
我日·你仙人板板的,鸡哥你千万不要进来啊——
我的姑奶奶,我的大姐,我的祖先们,原谅我要在鸡哥前面丢大脸了!
不管我怎么样无奈的乞求,鸡哥笑眯眯的端着一盆火锅走进来,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嘴上却大声的说着:“啊,谁跟谁打架,我不知道。我向老天爷保证,我什么也没又看见···”
鸡哥搬来玻璃电磁炉方桌,提来一箱冰冻啤酒,他和幽兰边听音乐,边开怀畅饮——
鸡哥是光着膀子的。
幽兰眉头一皱,她吼了一句:“我靠,把衣服穿上!”
鸡哥这孬种不敢违抗命令,乖乖的穿好衣服,还一脸奉承的帮幽兰倒酒。
幽兰瞅了我一眼,无奈的我不敢怒视了,她对着鸡哥说道:“你们寨上还有其他年轻人吗?叫来吃火锅呗!”
听着了这话,我快要晕了,我特么的希望我晕过去。
鸡哥战战兢兢的说着:“表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年轻人读书的读书,出去打工的打工,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在家···”
啪!幽兰猛拍桌子,张口就骂:“放你的狗屁,快点去叫人来!”
鸡哥顿时脸色苍白,偷偷瞅了我一眼,他站起来,低三下四的说着:“表姐,差不多了,你这样弄,昊哥会自杀的!”
“自杀个屁啊?让他去死好了。我靠,我嫁给他,好像是我赖着他一样的,也不看看他那熊样···”
啪的一声,鸡哥猛拍我的光头,他发抖的说着:“是的,表姐说的对,这逼·儿真不是人,不知好歹,呵呵!”
“我靠,你丫的不是挺猛的吗?给你一点机会嘚瑟,你丫的以为我不会弄死你···”
又是啪的一声,鸡哥你丫少拍我的光头好不好?
鸡哥随声附和的说着:“就是嘛,昊哥他不自量力,该死,呵呵!”看见我瞪眼睛,这家伙没完没了的拍我的光头,他笑着说道:“表姐,你看,昊哥都低头认错了,差不多了,呵呵,你饶了他吧!”
幽兰白了我一眼,抓起一瓶冷啤酒,一口干掉一瓶。
鸡哥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边拍我的头,边说着:“我保证,我保证这逼·儿以后不敢跟你作对了,你就当他是刚从愚人院毕业的脑残二百五,呵呵,放了他吧!”
“放个屁啊,你再多嘴我揍死你···”
鸡哥被吼得浑身哆嗦,不敢再多嘴,也不敢靠近桌子,只会担惊受怕的看着幽兰一瓶接着一瓶猛喝啤酒。
痞性十足的幽兰喝完五瓶啤酒以后,她眼珠一转,满眼泪水,还稀里哗啦的流;她站起来,手指发抖的指着我骂道:“我靠,你这厮儿。结婚那天,我说要同·房,你这厮儿居然不要我。你这厮儿嫌我没有刷牙,连接吻都不给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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