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昊哥,你们在笑什么?”幽兰看见我和鸡哥在偷笑,她一脸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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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近幽兰,在她耳边嘀咕着:“实话告诉你吧,鸡哥真的是学霸,你不要以貌取人!”
“喂,你听到昊哥说什么了吗?”幽兰似乎感觉我不是在开玩笑,她很不好意思的对着鸡哥问道。
鸡哥摇头。
“昊哥说你是学霸,你信吗?”幽兰边说,边趁其不备的搂过我脖子。这时我才领教幽兰不可理喻的变幻无常,这家伙真的烦得让人看不懂。
鸡哥摇头。
“昊哥最喜欢美女拍他光头,如果能拍出一首世界名曲,不会感觉痛。鸡哥你信吗?反正我不信。”幽兰边怒视我,边问着。
鸡哥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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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求你鸡哥不要摇头了好不好?”我终于掰开幽兰的右臂,忍不住大叫了。
幽兰对着我嘶哑咧嘴的,劳资真想把这疯婆子扔出门外。当然了,如果打得过她的话,我的幻想一定会实现的。于是我试着拼命的掰开幽兰的“铁臂”,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我对鸡哥吼道:“鸡哥,快点过来帮帮我。”
“我靠,你们两夫妻傻·逼式的打架,关我屁事?”
“我在为你保住名声呢,你丫的信我的?还是信你表姐的?”
“这个嘛,你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知道的,还用问吗?哈哈。”
我彻底的失望了,这厮儿最喜欢看见我被美女欺负的。想起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偷了一个女同学的画笔,这家伙铁面无私的举报我;偷了他表哥的小人书,这家伙怂恿我多偷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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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你刚才说要拍什么世界名曲来着?”鸡哥伸长脖子的问幽兰
“哪一首的节奏快一点?”幽兰右手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她笑着问道
“来一首《土耳其进行曲》试试,哈哈···”
啪啪,啪,一首世界名曲在我油光滑亮的光头快速而跑调的进行着。
幽兰拍累了,拍得她想上厕所了,她先让鸡哥跑出去,避免遭到我的报复。幽兰猛地一甩手,把我松开,一脚把我踢飞到大床上,她跑了出去,还把门反锁着。
幽兰隔着门对着我说道:“你看见了没有?你都被打了,鸡哥不但没有帮你,还笑得合不拢嘴,他就一小混混还不如的人渣。他哪是正常读书的人吗?今年中考是在六月中旬,他却说是七月份,切,你还说他是学霸,呵呵,笑话!”
没有听到我回话,幽兰继续说着:“再说了,鸡哥满口脏话,抽烟,还刺着老土的纹身,你说他是学霸,你当我是傻子啊?”
“就算我是开玩笑的,你也不能老欺负我啊?”我无奈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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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当我是傻子,我就弄死谁。你活该,谁叫你骗我的?”
我懒得说话了,我在忙着抚摸被拍得很痛的光头,在忙着苦笑幽兰的无知。
付出一点痛疼看清幽兰自以为是得无可救药的脸嘴,也是值得的,我是这么安慰我自己的。
通过镜子,我知道我还付出光头留下幽兰五指印的代价换来鸡哥的大笑。
然而,鸡哥的大笑也是付出代价的,因为这家伙走一进房间,就很自觉的用一张凳子挂在脖子上。(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这是我和鸡哥从小就留下的规矩:谁见死不救,谁就扛着凳子吃饭。
哎,幼稚的规矩,让我忍不笑了起来,同时也忘记了那个在我心里一文不值的幽兰。原来,一个与自己道不相为媒的“烦人”再如何的不可理喻,也无法在“朋友”圈里留下脚印。
难道不是吗?
幽兰欺负我过后,在厕所里蹬了半个小时不敢进来。
而鸡哥不到一分钟就跑进来,用肩膀扛着凳子跟我聊天。
“喂!你真不去学校了?”我边帮鸡哥倒酒,边问着。
“学校是要去的,毕竟有老师在,拿点有难度的试卷练习一下要方便一点。”鸡哥边抽烟,边动了动脖子上的凳子。
“听说你被保送重点高中了,你可以不参加中考了嘛。(
挑个王爷做夫君)”
“我才不稀罕保送呢,名不归言不顺的,烦人!自己考一个好成绩,弄出一个吓死人的高分,捞一个心安理得的舒服劲,多爽!”
“你牛啊你,你估计中考你能拿全县第几名?”
“如果拿不到第二,我就跳楼!”
“哇靠,干嘛这么拼命?”
“不告诉你,嘻嘻!”鸡哥笑得很肉麻,估计是暗恋哪一个学霸妹妹了。鸡哥拍了我肩膀一下:“哥们,真想好不读书了?”
“哎,不要跟我提读书的事,你快点吃,吃好了以后,快点去镇上你租的房子里复习!”
“谁跟你提读书的事了?是你自己莫名其妙的问我的。呵呵,一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模样,就知道你在装不想读书,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
我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缺憾能激发潜在的期盼吗?
是我先问的吗?除了扯淡的恋情,难道心里还在奢望那一份遥不可及的学业吗?
我沉默不语,鸡哥白了我一眼,他边喝啤酒边说着:“哥们,听我一句劝,有你老岳父在,你读书不是问题的···”
“别唧唧歪歪的,快点去镇上,一会天黑了。”我小声骂道,还伸手把这家伙肩膀上的凳子拿掉,因为我听到幽兰的脚步声了,我可不想让她知道我与鸡哥有着幼稚的规矩。
“哎,瞧你那逼·样,哎,烦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鸡哥看见幽兰走过来,他低声骂着。
天啊,幽兰这疯婆子把鸡哥的奖状撕下来,她边鄙视鸡哥,边摇头。
我真忍不住了,想冲过去把这无知到底的疯婆子撕了。
就在我咬牙的时候,鸡哥却抢先一步挡在前面,他边踩着我的脚,边掏出一支香烟砸向幽兰,笑眯眯的说道:“表姐,怎么样?我聪明不?五毛钱一张奖状,换大人一两百块钱的零用钱,多爽···”
幽兰斜着脸,眯着眼,用火机点燃奖状,再点燃香烟,猛吸一口;一只手叉腰,夹着香烟的手靠着门框。
她嗤笑着:“你老爸老妈很笨吗?居然被你骗了八九年。”
鸡哥转过身来,双手把我按住。他坐在我傍边,翘着二郎腿,还不留破绽的在我耳边嘀咕:“不知者无罪。你丫的别烦人!”
幽兰把燃烧的奖状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鸡哥和我对视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这家伙以貌取人的傻样。
说起来我和鸡哥是同一类的屌类。喜欢用一些屌样掩饰本善,达到一种与众不同的成就感,别人越以为我们不是善类,我们越开心。在别人的异样的眼神里,弄出一个骄人的高分,让那些以貌取人的家伙看到我们吓死人的分数,我与鸡哥会乐半年。
正如有位老人说过:恶表里善,恶而不为。虚扬表恶,实藏里善而苦寻真善者为聪善也。
鸡哥灿烂的笑容,看得出他在享受“恶里藏善”给他带来的舒心感。
而现在我却只能把这份感觉当成回忆,只因以前不懂事走上校霸而偏离这份快乐的心里轨迹。懊悔自己曾经的避善扬恶,羡慕此刻鸡哥细品“藏善而寻善”的乐趣。
幽兰看见我和鸡哥频频摇头而沉默不语,她问:“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鸡哥与我异口同声:“想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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