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门主闻言松了一口气,恢复笑脸道:“这还不简单,再把他拖进来。(
外星女在古代)一个奴才罢了,不劳先生动手。”
外面的小厮正在壮汉凶横的棍棒下抱头鼠窜,一边跳一边求饶,听到管家传召,壮汉们把遍体血迹的小厮拖了过去。
刘江的住处已掩上门,空旷的院中只摆着一个砍柴的木桩,旁边一把巨大的屠刀霍霍生光。
刘管家立在正中,见那孩子已经血迹斑斑,全身打得无一块好肉,明明是出气多进气少,半死不活地被人架着。
www.yzyouth.com可等他一看到刑具,马上像疯癫一样死命摆脱壮汉们的压制,想要往外逃窜。
大汉像捉一只小鸡立马抓住他羸弱的身体,揪着他的头发,扯回屠刀前。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厮嘶声求饶,眼泪鼻涕流了满面,再也辨不清原来的样子。
管家笑着:“阿福,能帮公子续上手臂可是天大的荣耀。”一挥手,身后的侍女捧着香精、白巾、花汤,替不能动弹的小厮细细清洗左手。
温度适宜的花汤浇在他的手臂,侍女软绵的柔荑轻触他的肌肤,本该是多么销魂享受,小厮却浑身发抖,厉声尖叫:“我还有残疾的老父需要赡养,刘管家,我卖身进刘府,可不是卖手。(
神王临世)”
见他撕心裂肺,哭哭闹闹,堂屋准备就绪的屏风内,那个修长的身影明显晃动了一下。
生怕他惊扰到贵客,刘管家狠命地踢了他一脚,小厮嘴里顿时血流如注,昏死过去。飞溅的血液溅到侍女的脸上,侍女“啊”一声尖叫跳起。刘管家恶狠狠道:“吵什么,再叫,连你一块整治。(
我真是大明星)”
侍女哆哆嗦嗦地低下头,脸上露出不忍之色。
屋内,小童道:“公子,刘公子已经被麻醉了。”端坐的司空予点点头:“让其他人都出去。”
刘夫人看到刘江被小童灌下气味难闻的苦药,又被几根很粗的金针扎在头颈各穴,便就昏厥了去,晕迷不醒。刘夫人甚是忧心,摸着刘江的头心肝肉地叫,见小童又来赶人,不由关心则乱:“为人母看着都不行吗?”
此时,屋外“啊”一声厉叫,响彻苍穹。(
死亡街机厅)很快一根新鲜的手臂放在一个华贵的红木托盘上被捧了上来,看得刘夫人几欲作呕。
司空予面无表情从屏风外踱步进来:“家属想留就留吧。天问,备针。”
刘夫人却是看着托盘上那鲜血淋漓的一根,吓得被婆子们扶了出去。
青烟袅袅升起在这间具有浓厚血腥气的屋子里,丫鬟婆子们听到里间血肉摩擦的噗噗声,一个个面如土色,恶心难当。
www.loxow.com两个时辰后,司空予完毕净手。
听到响动,外间的刘夫人大喜:“可是好了?”
小童走出,拿着一张药方:“这些药有补血生肌的功效,一起煎了,服用半个月。还有绷带一个月后再拆封,不然后果自负。刘公子短期内是不能用左手动武,因为骨头还没衔接完整。等到三年后,这骨头才算真正合上,能够运用自如了。”
刘夫人连连道谢,吩咐婆子去拿重金。小童摆手:“不必,我们就此告辞。”
刘夫人愕然,这不要酬金是为了什么?小童却不看她,直接回了里间收拾药箱。主仆两再也不发一言,又如原先一样飘忽离去,无人敢拦。此时,不过日当正午。
司空予跨出庭院的时候,一个仆妇哭天抢地地扑倒在他洁白如雪的袍下:“神医,你一定要救救我侄儿。”两个壮汉担着一个木架子,一团血肉模糊的事物黏在了上面。
两个壮汉不禁埋怨:“管家仁慈,不是已经被张大夫包扎过伤口,自己命薄,怪得了谁?”“兀的那阿福姑,刘府宅心仁厚,待你们已经仁至义尽。是阿福自己熬不下这个福气,你再在小公子院口哭哭啼啼,弄些丧气,喜事变了坏事,小心招了里头的夫人来,把你也棒杀了去。”
说罢,两人竟是将木架往地上一放,不管不顾扬长而去。小童细看那血肉模糊的一团,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包住左胳膊的纱巾外潺潺不断地流着血。
仆妇在地上砰砰磕头:“神医,你救救他,你救救他,我们老王家就他一根独苗,你若救活了他,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德。”
司空予虚看一眼小厮,瞥也不瞥她流血的额头,抬步绕开:“他本不必死的。”
仆妇大喜,上前跪行两步,抓住他的袍子:“那你救救他,救救他。”
司空予看着她那双黑漆漆的爪子,不由露出嫌恶之色:“鬼医不医人。”说罢一点一点将衣角从仆妇手上扯开,大步离去。
小童动了恻隐之心,不禁犹豫,见主子半分也不停留,急忙跟上去:“公子,这也算是因咱们被砍了手,不算不相干。”
司空予玉脸生寒,丝丝冷笑:“你以为他是真的止不住血吗?”
小童惊愕:“公子”
司空予叹道:“刘地此人绝不简单呐,我何必为一个必死之人白费力气?”顿了顿又补充说,“而且他太脏了!”这才是真正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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