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谢长安的出现让君若忽喜忽忧。(
千金卷土重来)喜的是,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还能再见他一面,说上几句话,多少也算得上宽慰;忧的是,为什么她脑海中的浪漫得冒泡泡的画面,实际发生的时候总是这么囧呢?
苍天好喷友,能不能让她披上袈裟,再把谢长安放出来啊!
她的脸部表情有些失控,不知道该笑还是皱眉还是怒喝。因为太用力,结果面皮直抽。
算了,她放弃了做表情,比起面子工程,她还是先把胸前的春光藏藏好吧。
谢长安只是看她,静静地看,却一句话也不说。
她从没见他的面色那么沉过,不由地心里有些发怵,他不说话,她只好再问一遍:“你……你倒是说话啊。”
谢长安低垂了眼,动手脱起了外袍。
这次扎扎实实地惊到她了,她一手抱胸,一手指着他:“谢长安,你想干什么?!冷静!平常心!clamdown!”
好像他们之间已经上演过许多次这种你脱我脱的戏码,只不过每一次jq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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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她见到他,他脱了披风。也缘由这披风一抖,他们才这么戏剧化地认识了。或许,没有君若那醍醐灌顶的一骂,谢长安会抗婚到底呢,更不会有如果的缘分。
后来,大婚当夜,他扒了她的裙子,她摔了个大马趴在地。再后来,他们光光地在温泉里‘赤诚相对’,结果小嘴还没亲两下呢,杀手来了……
前几日,她说要回现代,他又撕了她的衣服,却又放过了她。
那么今次呢,他们之间,是否能有一个结果?
随着谢长安一件件衣袍摊落在地上,君若转过了身,心砰砰直跳。她的手能感受到心脏一次胜过一次的跳跃起伏。
她被谢长安从后环抱住,执拗地不肯转过身:“你,你听到了吗?”
“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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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声。”她的心跳的那么大声,他离她这么近,一定听到了,好丢人!
“恩,它是为我跳跃的,起码在此时此刻。”他将君若转了过来。
君若立刻侧着脸,往他怀里钻。她真的不是要投怀送抱的意思,她是想着,离得近些,他就看不到她胸前的春光了。
只是她没想到,贴得近了,身体上的接触比视觉上还更有冲击……
谢长安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深深滴看她,看入她的眼底、心底。
他的皮肤因为连日来的征战,变成极为健康醇厚的小麦色,此时,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情-欲,而染上了薄薄的红晕。
她闭上了眼睛,他的吻如羽翼一般轻柔地落在她的眼皮上。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要流泪。因为这或许就是他们单独相处的最后一幕,或许这一吻便是他们最后的交易。如果是这样,那么今夜,放纵一下又何妨?
谢长安的吻从她的眼窝,延着鼻梁亲吻到她的下巴,在她尖巧的下巴婆娑了一阵子之后,回来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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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在是蜻蜓点水,缠绵悱恻的轻吻,而是极具侵略感的拥吻。他火热的舌,先在她的唇珠上缓缓擦揉,像是诱哄着她张开唇齿。待到她也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便强硬地顶开了她的唇齿,灵巧地在她的口腔内攻城略地。
空间仿佛都被他劫走,她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身体越来越热。就在她以为世界就要到尽头的时候,凉凉的液体‘吧嗒’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像是做梦被人猛地推了一下那样,瞬间清醒。
那……是他的眼泪吗?
她退开一步,扶着他的手臂喘气:“你方才……”
谢长安迅速扭过头,抹了一下眼睛:“没什么。”
什么时候都这么逞能,罢了,这样才是谢长安。
www.adidea.net伤心时就哭,快意时就笑。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说的是男儿的坚强;下一句,只是未到伤心处,才是真性情。
她伸出手,想要轻轻拂去那不轻弹的泪水。
谢长安却手掌翻飞,以内力击出两道水柱,将近处的两角宫灯浇灭。偌大的汤池,只剩下远处角落里两盏宫灯闪耀着昏黄的光亮。
“若若,外夷未平,再过几天,我就要动身重回边关了。”谢长安趁其不备,一个反身,将君若压在池边。
她后仰着,上半身躺在池岸上,下半身仍泡在温池里。或许池子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当然此时的君若根本不可能感受的到,她反倒是觉得自己热得就要冒烟了。
极力去无视抵在自己某处的灼热,她红着老脸,试图推动他。她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对谢长安而言,她这点气力无异于蜉蝣撼树。
“战场几多凶险,几乎是落在刀口上,要不是想着谯城还有你,我才拼了命要活着回来。如果你不在了,我还有什么念想呢。”谢长安一边亲吻着她胸前的茱萸,一边喘着气道:“我知道拿命想胁是下乘手段,我也知道你不一定会在乎我的生死,可是……”
他抬眼看向她,说:“可是,若若,我对你没有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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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他刚才的吻里有太多的苦涩,还是因为他的话叫她心里软软的,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太多的热,也点燃了她,更可能因为这是最后一夜的放纵,让她有些义无反顾。
鬼使神差地,君若搂过他的脖子,凑上红唇,以吻做安抚。
这个吻,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暗示与默许。
受到了鼓舞,他的手轻揉着她光滑白皙的背,一点一点地下滑。终至耻骨,手指自后往前这么一挑,君若猛地打了一个寒噤,一股又麻又酸的电流,遍及全身,便站不住,身子不住往下滑。
谢长安一手固定住她的腰际,好扶住她的身体,一边继续挑弄着她。
君若的身子软得不行,猫弯了腰,一手扶着岸,一手扶着谢长安,闭着眼,请咬着唇,不出声。
他到底是个新手,有些没轻没重,君若略略觉得有些痛,皱着眉轻推了一下他:“疼。”
他立马放柔的动作,随即在她的额上啄了一口,哄了几声。
当他的手指进入了三根,君若已经在他怀中软成了泥,脸也红得如同煮熟的样子。
他将手退了出来,一种巨大的空虚感便向她袭来,她不适地用力皱眉。
下一个瞬间,便有一个火热充盈了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哼出了声音,“唔。”
分不清自己身上的是池中水,还是淋漓的汗,君若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一波接着一波的电流带离了身体。
她除了攀附住谢长安,别无所能。
池中的水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激荡起来。
君若向后仰着脖子,睁开越渐迷离的眼,在池室的入门,隐约是慕容礼的倒影。
她一惊,想回头仔细看一眼确认,这时谢长安一个猛烈的冲刺,她受不住地尖叫出声。
谢长安还在她的身体里,却对着她的身后道:“你怎么来了?”
果然是慕容礼,他怎么来了?怎么挑这个时候来了。君若羞得欲死,只是这汤室空旷,一眼见底,她根本无处躲。
谢长安好似在挑衅,慕容礼在场,他的动作幅度反而更加地大,像是要把慕容礼气走似的。
君若双手攀住她的脖子,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身体全部沉入池中。即便是在这个时候,她还尚存一丝理智,大声喘息地哀求着慕容礼:“求你,求你别看,快走,不要看。”
生怕自己呻吟出声,君若把自己的嘴唇咬得几欲滴血。难堪地将头埋在谢长安的胸前。
慕容礼挪开了步子,但并非离开,而是打开了汤池的水阀,四端的雕刻成龙形状的石柱,从龙口处开始喷射出热水。
一时,池子里热气氤氲。
腾腾的水汽缓解了些许君若的尴尬,只是好景不长,慕容礼开了水阀之后,和衣下了水,朝他们走来。
君若无力地侧过脸,花了点力气才让焦距对准慕容礼,只见他面如表情,看不出喜怒。
只是走到她身旁站定,看着她因谢长安的律动而颤抖地不能自已。
她捂住自己脸,哭着哀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看我这个样子。”
慕容礼拉下她的手,凑过身,用嘴唇将她脸上的泪水一滴滴地吻去。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被野外拓展操练得只剩下一口气……晒伤了,而且还晒成了阴阳脸!
我真不是日更体质……还是隔日更适合我,我尽量日更,好吧~
码到这一章,我很纠结啊,我手写不出我心啊。
这肉不肥厚,不鲜美多汁……你们将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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