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全黑,去探路的华浪云欣还没回来,杜庆柏就靠在季枫元身上突然对互相上药的黑衣人问道“你觉得,魔教的这次动乱有没有人会趁机想要灭了魔教?来个六大门派围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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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刚才说话的那个黑衣人,那个人奇怪的看了杜庆柏一眼,“没有什么六大门派,江湖上只有一楼,二宫,三门,四派。一楼是归生楼,二宫分别是凤华宫和翠云宫,三门说的则是紫阳门、阳炎门、皇极门,四派说的我所在的青山剑派,飘霜派、尊胜派、赤霞派。这些个门派势力之间,表面上友好,实际上暗自较量。正是因为如此,我们自圣教才会已然存留至今。”
杜庆柏这才知道当今武林的局势,汗!“你们魔教都有什么人,武功如何,选能说的说就好。”杜庆柏也不想勉强这些人,他大概知道一下就好。
黑衣人起初还以为杜庆柏是想接着送药的情分换取有用的信息,听到后面的那句,又糊涂了,想了一下就回答,“我们教主我从未见过他出手,教主之下是两位长老,诸扬长老武功不高擅长计谋攻略。这次谋反的是安长老。(
灭世武修)另外还有三位堂主,施承、终平、乐易。”
黑衣人除了名字,其余的有用信息一个没讲。
华浪一个人回来了,说是前面可以住。季枫元拍拍他的腰,让他安静。
被季枫元抱上马,杜庆柏别扭的动了动。
季枫元和杜庆柏同骑一匹马缓慢的走在月光下的树林中。远远地就能看到一处亮光。
“就是那里。”回来接人的华浪指着哪处亮光道。
村子因为在官道附近,时常有人来此借宿,所以村长干脆用自己家的院子开了一间小小的客栈,提供酒菜和住宿。
这个时候杜庆柏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直没有骨头的柔虫,任由季枫元把他抱下马。有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带进客栈。
随着时间的越长,杜庆柏就感觉力气失去的越多。
季枫元直接抱着杜庆柏去了房间,把杜庆柏放在床上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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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真的没事吗?”华浪担心的看着杜庆柏。“云欣会一些医术,要不要让她来看看。”
季枫元看了眼现在只有眼睛能动的杜庆柏,拒绝华浪的好意。“不必。”他之前已经为杜庆柏量过脉,除了原本就显示紊乱的内力外,一切正常。
杜庆柏眨眨眼,后悔的不得了,早知道药丸的副作用厉害到这个程度,他一定会谨慎选择,当躺在床上的杜庆柏发现,晚饭只能吃白粥之后更是肠子都悔青了。
他现在太太手指的力气还是有的,但是想抬起胳膊吃饭那是完全不肯能的任务。
属于两个人的晚饭端进来之后,季枫元一言不发的把杜庆柏扶起,在杜庆柏身后垫上被子用来支撑杜庆柏。
季枫元拿着白粥,紧皱眉头坐在床边,动作更是不算温柔的给杜庆柏喂饭。
杜庆柏看看送到嘴边的粥,张嘴一口吃下惊奇的发现,不是白粥,居然是瘦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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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庆柏一边喝粥,一边看季枫元。生病的时候有人喂饭,杜庆柏心中暖暖,忽然开口,“季枫元。”
季枫元顿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询问的看向杜庆柏。
杜庆柏唇角勾勒笑意,“我就是想叫叫你。”或许是真的,吃饱了就有力气了。他说话已经不那么费劲,说这么长的句子都没有出现喘气现象。
杜庆柏细细的打量季枫元,皮肤白皙,乌发梳成简单的发髻,面容俊逸,黝黑的眼眸中泛着冷漠,鼻梁笔直,薄薄的唇无不在说此人的无情与冷漠。
相处的日子里,杜庆柏却发现不折这样的。
季枫元为什么眼神那么冷呢?为什么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疏离。
昏黄的烛光下,一个人眉头紧皱不苟言笑的喂令一个人喝粥,简单单调的动作重复了数百次也没有出现任何不耐烦的表情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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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第三碗,杜庆柏才感觉自己有些饱了。对季枫元摇摇头。
季枫元收起粥碗和勺子,开始吃自己的晚餐了。
杜庆柏就侧着头看,看烛光下的季枫元。
满满的,被温暖包围。
季枫元熄了灯,两人和衣躺在床上。杜庆柏睡在里面,季枫元睡在外面。季枫元的剑就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黑暗中,杜庆柏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手握住。当想到握着他手腕的人就是季枫元的时候,杜庆柏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争气的心跳加速,隐隐有种期待。至于期待什么,杜庆柏也不清楚。他一动也不敢动的躺着,闭紧了呼吸
杜庆柏感觉季枫元的手指在自己自己手心画了几道,一时没有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季枫元来来回回的动作重复好几遍,杜庆柏才明白季枫元是在写字。
杜庆柏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热,刚想问季枫元是什么情况。(
尊贵庶女)季枫元就一把捂住杜庆柏的嘴。
季枫元用手指指指房顶,在只有月光提供照明的房间里季枫元凑近杜庆柏,做了个‘有人’的口型。
杜庆柏点点头,给了一个‘明白’的眼色后,季枫元才松开杜庆柏。
‘什么人?’杜庆柏无声的问。
季枫元只是注意着房顶。
周围静悄悄的,杜庆柏拉长了耳朵去听周围的声音,可是除了窗外呼呼地风声,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紧闭着的窗户砰的一声打开,杜庆柏惊得一跳。再看时房间里已经站着两个黑衣蒙面人。
杜庆柏发现两个黑衣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一阵紧张。黑衣人却直接移开视线看向站在床前的季枫元。
季枫元长身而立,长剑在黑暗中泛着冰冷的色泽。
三人一个照面,没有多余的交谈这就开打。
不大的房间里桌椅被毁,两人有意引季枫元出去,可是都没有成功,季枫元一直站在床前。
房间里的空间有限,打起来就不免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如果要问房间里还有什么家具是完好的,那就是杜庆柏躺的那张床。
虽然杜庆柏看不清楚三个人的动作,但是还是知道季枫元占了上风,两个黑衣人已经负伤,而季枫元白色的里衣干净纯白。
放下心的杜庆柏头一扭就看到房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差点惊叫出身。
这个抱胸站在房间阴暗处,穿着方便黑夜行动的黑衣,脸上是一个蝴蝶面具。
那人注意到杜庆柏看向他,居然不动,而是对着杜庆柏露出一抹微笑。
杜庆柏让自己尽量平静用平静的音调说,“季枫元,还有人。”
季枫元冷着脸把房间环视一周,很快就发现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
经过杜庆柏的提醒,两个黑衣人也看到了抱胸站在一边的蝴蝶面具,皆是一惊。叫出来人的名字。“蝴蝶先生?”
蝴蝶面具饶有兴味的看着两个黑衣人,“居然知道我。”
“晚辈是‘晚’的人。既然前辈在此,晚辈这就告辞。”其中一个黑衣人说话,率先从窗户跳出了房间,另外一个紧跟其后消失。
随着黑衣人的离开,房间里又恢复了原本应该属于夜晚的安静。
蝴蝶先生向前走了几步,季枫元冷冰冰的表情不变,紧盯着蝴蝶先生的动作,一剑在手,随时可取他人性命。
蝴蝶先生捡起递上打翻的烛台,点燃蜡烛。杜庆柏一下无法适应突然的光亮,不由的微眯着眼睛。
等杜庆柏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后,再看,房间里就只剩下季枫元和他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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