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声裂帛般的声响传来,洛纤纤感到下身一凉,底衣直接被撕下,男子一把将她推到沙发上,将自己的上衣扯下,然后开始撕扯腰带…
洛纤纤吓坏了,慌不择路的逃,可是大门方向被堵住,她根本逃不出去,只能朝里跑,虽然知道这样只是饮鸩止渴,最后依然难逃一劫,可是她依然想要延缓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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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过来,快走开.”
砰!
一只汗白玉雕塑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嘭!
一瓶红酒咂向男子,他侧身避过,酒瓶坠落在地,碎成一片,透明的玻璃碎片,与殷红的酒水,斑斑点点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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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边有什么,洛纤纤就扔什么,也不管贵不贵,只为了阻拦男子的接近,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男子避过扔投,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扭,让她手中的一只夜光杯坠回桌面,清脆的碎裂声响彻。
“这做这场秀砸了我十几万…不过也成功激发了我的性质,既然你那么喜欢被强上,那我就如你所愿。”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压了上去。
“不要…”洛纤纤拳打脚踢,头撞牙齿咬…所有能用上得招数全都用上了,却依然抵不住男人,被他扛在肩头,向屏风后的楼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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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这个坏蛋、恶魔、畜生…”洛纤纤挣扎反抗中,一把抓住男子的头发。
“该死,看来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就上了你…”男子呼痛咒骂,并且真的把她放下,火热的唇,吻向她天鹅般白皙修长的颈项,似乎真的打算把她就地正法。
“呜呜.”
洛纤纤低泣挣扎,指甲狠狠的刺入他的肌肤,他却哼都没哼一声,火热的唇在她身上蔓延,并且一只手伸向她双腿之间。
“求求你,放过我吧!”洛纤纤哀求,身体却忍不住的,在他的吻下颤栗,体内似乎也有一股燥热涌现。
“现在喊停…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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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洛纤纤手到处乱抓,忽然抓住屏风,猛然撕了下来,想着男子头上扔去。
然而油画轻飘飘的,根本不受力,自空中飘落下来,男子动作一滞,洛纤纤趁机挣脱,慌不择路的顺着木梯爬上楼。
男子望着飘落在地的油画,眼眸中寒芒大盛,这张油画是他花大价钱弄来的,比之前洛纤纤砸碎的所有东西,都来得珍贵与难得。
“呵呵…”男子唇角勾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然后满是煞气的冲上楼。
三楼,一间卧室里,洛纤纤被男子堵在里面。
“还说不是装的,都引我到卧室来了。(
从零开始)”男子不屑撇嘴,猛然把门推开,裸赤着上身朝着洛纤纤逼来。
“不要,求求你…”被堵在卧室,洛纤纤的心如坠绝谷,彻底的冰冷下来,发出最后的哀求。
“如果真的不想,你大可以从窗户跳下去,三层楼的高度,有八成以上的可能当场死亡…”男子的声音冰冷如地狱中传来的魔音。
洛纤纤望了望窗外,只觉得全身发冷,她不吝一死,可是现在却不能死,因为现在她是家里的主心骨与支柱,弟弟的病还需要她赚钱去治。
男子嘲讽一笑,抓住她,抛到床上,直接将她的衣裙向上撩起,身体凑了上去。
“不要…”感觉到自己的私密位置受到侵袭,洛纤纤发出绝望的哀嚎,然而男子早在追逃的别样刺激下欲火大炽,如何肯在关键时刻收手。(
冷心公主的复仇)
…
第二日,阳光明媚,窗外一片大亮。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三楼房间的一张大床上。
床上,一男一女,裸着身体,交劲而眠,一张薄被仅仅能遮住部分春光,依然有四肢等部位袒露出来。
“唔…”
忽然,洛纤纤发出一声低吟,好看的眉头蹙起,然后徐徐的睁开眼睛,目光先是在房间里扫过,旋即落在身旁沉沉睡去的男子身上。
她一把掩住嘴巴,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窗外鸟语花香,清晨清凉的空气飘来,却驱散不了她内心的悲伤。
想到昨日,互遭横祸,被眼前这个看起来俊朗,实则是如恶魔般的男子,无情的夺走第一次,她就悲从中来,保存了二十年,就连男友都没有得到的贞洁,就这么硬生生的毁在眼前之人手上。
一个念头疯狂的念头涌来,她的恨与怨爆发,双手狠狠的扼住男子脖子。
男子蓦然惊醒,轻易的挣脱她的双手,冷厉道:“你想要杀我!”
“是,你这个恶魔,你玷污了我,我恨不能喝你的血食你的肉。”洛纤纤怨毒道。
男子挑眉,而后邪魅一笑,道:“女人,别说的多么委屈,昨天你似乎很享受…而且你也因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是吗?”男子勾起唇角,嘲讽的话语随之出口。
“那是你下了药。”洛纤纤怒道。
“下药?我虽然喜欢女人,可是从来不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要怪就怪让你来这里的人,那酒是他送我的。”虽然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男子还是解释一句。
“无耻!”这话洛纤纤自然不相信,不用想就知道是谎话,别说王美媛不会害她,就算是,她也不可能送的起这种价值上万的名贵红酒。
男子离去,洛纤纤裹着金丝绒被下床,单足刚一落地,一股撕裂般的痛楚就从****传来,让她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然而她却倔强的咬牙,忍着撕痛走出两步,将自己的衣服捡起,穿在身上,双手抓住胸前破裂处,咬牙走向楼下。
客厅里,一片杂乱,玻璃碎片,汉白玉碎片,还有酒渍,杂乱的点缀在地板上,男子坐在沙发上喝酒。
看到洛纤纤下来,他朝着桌上诺诺嘴,道:“对你的服务我很满意,这是额外给你的,回去跟让你来这里的人说一声,他会给你想得到的。”
洛纤纤下意识的往桌上一瞥,发现居然是一张支票,金额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几个零,是五个还是六个,她没看清。
这让她瞬间脸色涨红,全身都气得颤抖起来,开张支票,他当她是什么人,出来卖的鸡吗?
洛纤纤捡起自己的胸衣,转身就走,再也没看一眼男子和桌上的支票。
“戏已经演完了,可以收起你的伪装了。”男子冷厉的声音传来,到现在他依然觉得她是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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