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监狱,耿余正在兴高采烈的看着手中的获释通知书,可是,耿余那写满小人得志的脸上,却隐隐透着丝丝不舍。(
回到古代当将军)
“兄弟,你走了,瞎子哥会想你的。”
“瞎子哥,我也会想你的,不过没事,你还有半年也就出去了,我在外面等你,阿余还指望跟着瞎子哥做一番事业呢。”
“呵呵,好兄弟,你放心,等哥出去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少不了你半口。”熊松使劲拍了拍耿余的肩膀,然后表情却突然严肃了起来,“兄弟,既然你都快出去了,那我也想让你帮我个忙。”
“什么事,瞎子哥你尽管说,我阿余义不容辞。”耿余看着熊松的表情,自然知道事情并不简单,而他能想到的也极有可能与那起刺杀有关。
“兄弟,其实对那天那个杀手,我基本已经知道来自何处了,但是如今我却没有能力去报复,所以,我想让兄弟帮我跑一趟莲生寺,找一位智贤和尚,将我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多加小心。(
重生之蜕变)”
“瞎子哥,莲生寺在哪儿?”
“就在银山市最西边的紫竹山上,你去那里一问就知道了。”
“好的,瞎子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传达到。”耿余重重的对着熊松点了点头,却看见熊松那满脸凶狠的表情此时已完全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忧心忡忡。
‘这瞎子哥好像遇到大麻烦了呢。’看着熊松的表情,耿余隐约感觉事情似乎牵涉范围很广,但是熊松没说,自己又不好开口问,只得照着熊松所说的去做,但尽管如此,耿余却也感觉出了熊松的为人,所以,在最后又说了一句,“瞎子哥,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耿余去做,请一定不要客气,我耿余不会说半个不字的。”
“好兄弟,瞎子哥知道了。(
武道至尊)”听到耿余这句话,熊松越发感动,动了动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只是轻轻说了句,“阿余啊,有些事情比我们看到的要复杂的多,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可都要自己小心呀。”
耿余听到熊松这样说,却是愈发疑惑,但见熊松说完后转过了身,不再看着自己,知道熊松不想再说了,也只得悻悻的憋下了自己的疑虑,然后脑海中却又想起了与温言翻云覆雨的日子。
温言?的确,耿余跟这个温言似乎真可以算得上是一丘之貉了,那温言自从上次将耿余暴打了一顿之后,足有两个星期没再见过耿余,而耿余本来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人,所以,在自己又能活蹦乱跳之后,自然又想到了温言那让他心醉的********了。
只是对自己这一次受的伤,耿余原以为会跟以前一样第二天就会好,因为以前在混的时候,不论是受多厉害的伤,第二天总会好的,可是这一次竟然整整趴了七天才好,这让耿余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颗土豪金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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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东西真是什么灵丹妙药啊,在被吞入肚中之前有疗伤的奇效,可是在吞入肚中之后,竟然让自己容貌彻底改变,只是药效似乎完全消失了,弄得耿余是高兴也不是,不高兴也不是,所以,耿余便更加殷切的希望自己能办好温一品交待的事,而耿余也相信如果自己办好之后,好处肯定也会让自己更加难以想像的。
所以,耿余便开始打起了温言的主意,而温言此时也打起了耿余的主意,真可谓是一拍即合,就在耿余在城西监狱待了一个月的时候,耿余终于也与温言搞得如胶似粘了。
在耿余搞定了那个冷面母老虎之后,后来的事情也就顺利成章了,虽然耿余对那起刺杀毫不知情,但刺杀之后的事情却是耿余的一大杰作。
因为温言的妹妹温语是银山市电视台的主持人,所以在出了那件事之后,温言就将自己的妹妹给拉来了,然后将耿余塑造成了一个英雄式人物的形象,由此,耿余在自己第一次诡计得逞的那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伺候了一把温言,让温言不觉有点后悔放耿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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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宝贝,我刚进来的时候你看你那个狠劲,谁知道你现在这么温柔呀。”怀抱着温言,耿余又一次感觉到了心满意足。
“你还好意思说,谁叫你说我****的。”
“嘿嘿,难道不是吗?”
“你…”温言突然不知该如何应答了,看着耿余的眼神竟然也是愈发恋恋不舍了,而耿余在感觉到不穿制服的温警官的温柔之后,却也对温一品所说的另一个世界更加感兴趣了。
‘那又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有花天酒地美人抱呢?’耿余暗自想着,当然,此时的耿余根本不知道温一品跟温言温语的关系,而且,他连他们都姓温都没有意识到,呵呵,江混混真得是够糊涂的,可是,对电视台这件事耿余倒是小聪明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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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耿余在城西监狱待了不足三个月的时间之后,便以一种光荣的形象出狱了,而在这坐牢的三个月中,耿余不但认识了大哥熊松,还将凶残的美女温警官玩了一把,可谓是在混混的道路上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而由此之后,思想蜕变的耿余便开始了另一种不同的人生,而熊松跟温言在以后的日子里也成了耿余身边不可或缺的两个人。
耿余如愿以偿的出狱了,在这三个月中,耿余的思想已经完全改变,已由低级混混蜕变成了更高一级的混混,脑袋也开始使用阴谋诡计了,因为耿余还惦记着熊松交给自己的事,所以在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要去紫竹山,完成熊松交待的事。
耿余从城西监狱出来之后,已近傍晚时分,那天的耿余真可谓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身无分文度日难呀,但没钱也没有办法,本来耿余还想跟温言弄点钱花花,可是这温言却愣是连面都没露,恨得耿余直骂婊子无情,但是,人家温言可比江混混要忙得多了,而且耿余对温言来说,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只是,但是归但是,以后的事情可就说不准了。
出狱的耿余看着监狱外面碧蓝的天空,以及空阔到看不见一个人的光秃秃的山野,身上穿着以前在龙腾集团待过时的西装,外强中干,真是应了那句成语,徒有其表了。
对耿余而言,自己在莫名其妙冲动的替熊松挡了一刀之后,似乎内心就开始不安分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召唤自己一般,让耿余心中烦躁不已。
但烦躁归烦躁,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就算是江混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幸亏那温言还算有点良心,在耿余出狱前让人给了他一张地图,外加一个手电筒,当时看着这简陋的设备,耿余真是连感慨都懒了,看来,还要做一次野外探险了啊。
说是野外探险,对打小就在城市中混的耿余来说,倒真的是一点也不错,这城西监狱本就建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而且四周也是罕有躲风挡雨的地方,要是遇到晴天还好,不但可以辨明方向,而且还不用四处躲避,但是如果遇到刮风下雨的,那可真是有点麻烦,可是,老天似乎总喜欢捉弄一下江混混,让他好不容易出了狱都不想消停消停。
就在耿余沿着地图走了大约四五个小时之后,天渐渐开始黑了,而且还有一种阴沉沉的感觉,耿余暗骂老天爷不长眼,可是心里也极不是滋味,没想到自己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连一个朋友都没交上,连出个狱都没人接,真是做人悲催到这种地步了,连耗子都想欺负你。
耿余边走边骂,但那天空却没有因为耿余的怒骂而放睛,反而是更加阴沉了,耿余此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看了看地图,耿余走了这四五个小时的时间,竟然距离遇近的村庄还得四五小时,耿余感觉这政府也真是坑人,竟然将监狱建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但是,耿余还没来得及将天上地下所有的东西都骂一遍的时候,磅礴的大雨却是直直的洒落了下来,“我靠,连颗树都没有。”耿余真是走投无路了,只得将自己那一万块钱的西装顶在了头上,暂时充当起了雨披的角色。
天色越来越黑,雨越下越大,耿余的心情也越来越乱,这往前走四五个小时,往回走又四五个小时,自己真是倒霉催的,竟然碰到这种事,江混混没办法,没地方躲雨也只能往前走了。
就这样,耿余凭着感觉一直往前走,圆周也渐渐成了黑漆漆一片,对于这黑天,耿余倒也没有什么陌生的,打小自己就流浪在街头,什么黑洞没钻过,可是,今天这黑却是出奇的黑,像是直接将墨汁打翻了涂抹在空气中一样,别说伸手不见五指了,连自己的鼻尖都看不到。“这还真是邪门了呀,我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呀?”耿余此时再也没有了出狱时的那个兴奋劲了,而且连花天酒地美女抱的心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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