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晚上,智贤跟熊松都在秘密商议着关于异能人中两派争端的事情,而从二人的嘴中,耿余也渐渐听出了一些端倪,一些以前自己从来都不知道的关于异能人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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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口中的异能人从外表看来与常人并无相异之处,只是他们某些时候会做一些常人不能做的事情,甚至于一些常理根本都讲不通的事情,就比如这眼前的熊松跟智贤一样,熊松自然不用再说,他除了超强的听觉之外,那双眼睛虽然视力很差,却对魂魄有一种束缚之力,而对于这灵魂之说,以后当然还会慢慢出现,这里只是简单做一个介绍。
对于灵魂和肉体是人存活的基本条件,灵魂必须依赖于肉体,而肉体又是为灵魂服务的,所以,肉体的虚弱与否直接影响着灵魂的存在,而就像智贤一样,因为肉体已被毁坏,那灵魂也有一种即将逃逸的趋势,而正在此时,熊松的出现却是用自己所谓的‘敛魂眼’将灵魂束缚于智贤的肉体之上,让其不至于死去,但这种‘敛魂眼’对自己体力的消耗又极其厉害,可以说是用过一次‘敛魂眼’之后,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却是没有办法再用第二次,而且在熊松的一生之中,也只能使用九次,所以,这种‘敛魂眼’的使用不可谓不珍贵,由此,尽管熊松体格强健,但依旧也是跟虚脱一样,恢复了好久才有点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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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智贤和尚,他应该所具备的一种异能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那种读心术,但是他的读心术可是比一般的人要厉害许多,因为他真的可以读出你心中的所思所想,除非你有什么东西可以遮蔽他的读心术,否则在他面前根本就是没有隐秘可言。
对于这些,耿余自然是新奇无比,可是想起两派的斗争,耿余感觉自己置身事外已然不再可能,而且自己跟熊松的关系也让耿余想去帮上一把,所以便开口问道:“瞎子哥,那,这异能人要怎么才能分辨出来啊?”
“阿余,在这个世界中,异能人几乎已经与正常人混杂在了一起,想要直接分辨出来的确不容易,但有一个叫‘鉴异馆’的秘密机构却是专门用来鉴别异能人的,也就是说,如果你想告诉自己的同类你是异能人,只要去那个鉴别机构证明自己的身份,然后那里会给你颁布一个证明,从此你就会受‘鉴异馆’的保护了,只是,这样也很容易被其它异能人发现,算是有好有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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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哥,那照你这么说,这个世界中就是正常人与异能人相互交织着生活喽?”
“当然,尤其是那些所谓的天才和看起来很不可思议的那些人,其实都有可能是异能人。”
“啊?”耿余听罢熊松的解释,感觉自己的确已经不能再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了,这个世界已经完全与自己想像的不同了,而此时既然熊松跟自己讲了这些,也就证明已把自己当成了自己人,如果自己再不表明态度,恐怕真对不起熊松的这份情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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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哥,那你看我能做些什么?我想帮一下瞎子哥,你看行吗?”耿余试探着问道,而熊松跟智贤在听到耿余这句话时,欣喜之色自然浮于脸上,尤其是智贤,心中本来对耿余就有点看不透,如果他加入自己这一方的话,那可能是很大的一个助力,所以,二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自然是点头应下。
可是在二人答应了之后,智贤依旧说道:“我们倒是很希望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虽然我们不知道耿余有什么异能,甚至于让人有点看不透的感觉,但是,我想耿余的加入对我们来说应该有益无害的,只是,最终决定的是师父信善方丈,在这里我们还不能最终答复你。”
“啊?你师父?”耿余看了看熊松,只见熊松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耿余明白了,这异能人也有高低之别呀。
异能人当然有高低之分,别说异能人了,只要是有生命存在的地方,恐怕就少不了高低之分,尊卑之别,就算你修成了天神,那也依旧是有所束缚的,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只是强者与弱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平等,而如果有人想追求真正意义上的平等的话,除非站在世界的巅峰,放低姿态,然后说,平等,呵,太过虚假了不是?
三人交谈甚欢,不知不觉天已放亮,一看时间也应该有七八点钟的光景了,而智贤跟熊松两人此时似乎都已无大碍,但照他们的说法,二人自然还要继续恢复一段时日,只是如今既然耿余开口想要加入他们,二人自然也乐得尽快将耿余引荐给信善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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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智贤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信善方丈的禅房,静立门外轻声说道:“师父,弟子智贤有事求见。”
“智贤,有何事?”信善听得出智贤的声音,在禅房内问道。
“师父,这里有一位朋友深得熊松信任,所以我也想引荐给师父。”智贤老实的回答着,而说此话时却依然毕恭毕敬,单手成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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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们进来吧。”禅房之中信善听到智贤的回答后声音并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三人听罢也推门而入,耿余走进一看,里面异常简单,只在墙上有一个巨大的佛字悬挂,其它除一张床外竟然没有任何家具,耿余看到这些,心想这和尚过得日子看来还真是苦修行呢。
“这位施主?”信善方丈见进来之人是耿余,一眼便看出了智贤的用意,便开口问道。
“哦,方丈,我是耿余,是熊松的朋友。”见信善发问,耿余一听赶紧将头放下,不再环顾四周,恭敬的回答道。
“耿余?”信善并没有睁开双眼,依旧闭目成神,那样子似乎并没有任何意外之色,可是信善曾经偷偷见过耿余,知道此人若非大恶即为大善,上次见那噬魂虫肯认他为主后,自然也是明白耿余的力量不可小觑,如今智贤带耿余来此,来意信善虽然一清二楚,可是如今对耿余来说不可定因素太多,所以,信善也不敢妄下断言。
“师父,耿余他想…”见信善并没答话,智贤便想开口要将前来的用意说明,可是信善将手一摆,出言说道,“智贤,你不用多言,你们的来意我已了然,留下耿施主在此,我有话要问他说,你们先出去吧。”
“师父…”智贤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信善只是摆了摆手,说道:“出去吧…”那声音中似乎有一丝无奈甚至于不知所以的感觉。
熊松跟智贤见信善意已表明,只得退了出去,而出去之后熊松却是满脸的疑惑,“智贤,你师父好像知道阿余一样啊?怎么一点儿意外的表现都没有啊?”
“阿弥陀佛,瞎子,耿余此人太难预料,上次来时我们已然发现了他的异常,可是这次因为你的救命之恩,所以我才将耿余引荐给师父的。”
“哦,那看来我这兄弟还真不是一般人呢。”熊松嘿嘿笑了一下,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等在了外面。
却说熊松二人出去之后,耿余看着信善不觉有一种压抑之感,在耿余看来,这老和尚似乎一直在窥视自己的内心,让自己心里很不舒服,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对于这些出家人,耿余感觉他们有时候就是故作神秘,可有时候却也真跟洞察一切一般,让你很是无语。
“大师…”耿余见信善一直坐在那里口中念念有词,心中不由得有点着急,便出口问道,“您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呀?”
“阿弥陀佛,耿余施主,老衲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信善终于不念经了,可是说话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而就在信善那字字句句进入耿余耳朵的时候,让耿余也是不自觉听进了心里,不忍不从。
“大师请问,耿余当无不言。”耿余老实的回答道。
“好,那请问耿余施主那噬魂虫是何处所得?”
“什么?师父,什么噬魂虫?啊?不会?”耿余听到信善这么一问,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可是随后想起自己头发里还睡着一个懒惰的家伙,才想起信善问的可能就是这个小金虫,“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头发里有一只小金虫呀?”
“阿弥陀佛,施主勿需多问,老衲知道自有老衲的方法,还请施主告之。”只见善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耿余,搞得耿余心里一阵不爽,‘这老和尚还在这里跟我装神弄鬼呢,真是的,不过你既然知道这只小金虫了,今天告诉你倒也没什么,说不定还能帮我想想办法呢。’
想定此处,耿余便满脸恭敬的说道:“师父,这只小金虫是我偶然得到的,但是我并不知道它到底是啥东西,倒是它一直赖在我这里不走了,我也没有办法。”随后,耿余将如何得到的噬魂虫的经过原原本本将给了信善,而信善听后却是不往的点着头,像是耿余所说早已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一般,看着信善那个样子,耿余心里又是一阵不爽,‘这老和尚,真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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