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剑门外宗三组的一员。(
苏麻喇姑全本)”柯寿岩边说边带着三人走入了三组的驻扎地。
百里飘灯放眼望去,空旷的驻扎地大半是齐齐的黑色帐篷,帐篷的门口都立着一柄石剑,上面清晰地刻着数字。帐篷群的中央耸立着一座外体通红的四层楼,每层楼的西面墙都横插着一柄剑。远处望去,像是黑色波浪被一柄长剑拦腰斩断。
“你们记住各自的号码,帐篷外的石剑刻着数字。百里飘灯二二二,钟晋之二二三,郁可唯二二四。你们去吧,不可乱跑,明天自会有人前来。”柯寿岩说罢,拄着拐杖向中央的四层楼走去。
“呵呵,太好了,大家都在一起。(
黑道的救赎)”钟晋之挥了挥双手,一脸愉悦地笑道。
“相逢就是缘分,日后大家可以互相照应。我叫百里飘灯。”他看了看两人,洒脱地说道。
郁可唯依旧低低着头,抿着嘴没有言语,身子微微地颤抖不停。
“你怎么了,没事吧?”百里飘灯察觉到她的异象,轻声问道。
“我——”没说完,她就站立不住,向后倒去。一旁的钟晋之一个健步,扶住她瘦小的身子。
“应该是脱力了,大个子,你抱她回帐篷。”百里飘灯用右手摸了摸下巴,对钟晋之笑了笑。
“我、我、我——”钟晋之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来。
郁可唯轻轻挣扎了一阵,还是没能自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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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了,你是男人不。看人家一个小女孩死撑到现在,你还要她自己走回去,还有人性不?”百里飘灯挤了挤眼睛,义正言辞地说,“快点,累得不行了,找到帐篷要好好睡一觉。明天估计都还要早起。别磨蹭了。”
钟晋之看了看低头不语的郁可唯,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她横抱在胸前。郁可唯一声轻呼,闭着眼,缩着头,不敢看两人。百里飘灯看着憨憨笑着的钟晋之心想,哥只能帮你到这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
就这样,三人慢慢地挨个找着对应数字的帐篷。
此时,外体通红的第四层楼内,十二道身影依次围坐成一个圈。其中,一道瘦削的身影坐在圆圈的最上部,静静地看着其他十一人,他的左右两旁分别坐着一个长满络腮胡的中年壮汉和一个清秀俊朗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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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这次招的人挺多的么。”王忠对着身侧的柯寿岩笑道。
柯寿岩木着脸,沙哑地说道:“这次招录了八名,五名凝脉境基本已经定型,倒是另三名都是未筑基的少年,颇有潜力。”
“哦,未筑基的少年都能在老柯你手下熬过一招,老柯,你确定没有放水?”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妩媚的一笑说道。
“陈娘,你说我会放水吗?”柯寿岩盯着叫陈娘的女子,一字一句地说。
“哟哟哟,这就有火气了。我可是随口一提啊。我好怕怕啊。”陈娘轻轻地拍了拍胸口,顿时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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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嗤笑,其中一位长相猥琐、尖嘴猴腮的黄脸男子,两眼放着光,紧紧地盯着陈娘,狠狠地深吸着空气中的余香。
陈娘两眼圆瞪,对着黄脸男子微怒道:“马猴子,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挂出来喂狗去。”
马猴子一脸无所谓,伸出舌头舔了舔。
坐在上部的瘦削男子皱了皱眉,低喝道:“够了,叫你们来是说正事。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李元,还是你来说吧。”
坐在他右手侧清秀俊朗的李元,点了点头说:“诸位。十日前,距上河城三百里处云霞镇飞鸽传书,有妖魔祸乱,死伤已达数百人。上头决定,外宗五组各派出一个八人小队,组成四十人的战团,三日后前往云霞镇。(
毒妻不好当)这次李潇河队长召集大家来,就是想听听各位队旗的想法。”
“这次是我们三组扬威的大好时机,一组压在我们头上太久了,还有四组那群疯狗,竟然和我们齐名了这么久。”一位身材矮小的无须男子拍着桌子吼道。
“车距力说的有道理,这次我们要派出最精锐的八人小队,灭一灭他们的威风。我红丽云第一个愿意前往。”一位面色白皙,略娘娘腔的男子说道。
顿时,在座的几位都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唯独李潇河、李元和王忠三人默默地听着,没有说话。
“好了。大家静一静,我们听听队长的想法。”王忠扯着大嗓门吼道。顿时,议论声越来越低,直至安静无声。所有人都看着李潇河。
“这次确实是展现我三组实力的好时机,同时也是锻炼新兵蛋子的好机会。我提议,让王忠副队带队,柯寿岩、陈娘两位队旗辅佐,再抽出四位精锐队骨和一名新兵蛋子,组队前往云霞镇。大家可有什么异议?”
王忠和李元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其他诸人见三人都没有说话,纷纷表示赞同。倒是柯寿岩看着妖娆身姿的陈娘,皱了皱眉头。陈娘看着柯寿岩,用袖子遮住嘴,妖艳地一笑。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去做。王忠,你自行挑选其他几个人。三日后,到城内的上河殿与其他四组汇合。”说完,率先转身离去。其余诸人也都纷纷离席。
正午的阳光如期而至,原本昏暗的天空燃烧起了绚烂的云霞。百里飘灯早早地走出帐外,张开双臂,贪婪地呼吸着清晨的空气。并指为剑,练起家传的水门剑诀。一套招式练完,他才发现郁可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直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你想学么?”百里飘灯微微一笑道。
郁可唯摇了摇头。
“飘灯,你好厉害啊。我完全看不懂。”钟晋之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摸了摸后脑勺说。
“其实我也不懂,只是看的久了就会了。”他一脸尴尬地回答。
“你这套剑诀很是精妙,只是你还没有足够的玄气真元支撑,所以发挥了不到一成的力量。等你以后到了金丹境,自然而然,就明白了。”满脸络腮胡的王忠背着巨剑从远处走近,对着三人说,“你们三人随我来。”
一行人走到一片类似斗剑台的空地。王忠转过身说:“现在,就教你们进入外宗的第一课。”说完,抽出巨剑。猛地一跃,砍向三人。刺耳的呼啸声破空而起,好似一座高山崩碎而乱,其势如烈火燎原,肃杀的冷意扑面袭来。钟晋之和郁可唯硬着身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越来越近的剑刃。唯有百里飘灯笔直地挺着,神色淡然地看着空中疾驰而下的身影。这种微冷的杀意,比起那条暴怒的黑色玄色差得很远,更不要说,漫天暴雪中大叔那逆天的一斩。
王忠在空中做出了一个诡异的姿势,把巨剑重新插回到背后,稳稳地落到三人面前。“嗯,你不错。三日之后,我回再来找你。”他指了指百里飘灯说,“今天,你们在这里一直站到日落,不准干其他事,明白了吗?”说完,不等回答,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平台。
阳光里,百里飘灯叹了口气,心想,该死的还没吃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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