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府凝香园,封氏正逗着怀里的小王爷,忽然侍女跑来:“夫人,小王爷来给您请安了。(
狐说魃道)”
封氏低着头,淡红的双颊上,浮着****的浅笑:“请小王爷..赵氏,呵呵。”
一炷香之后,宁缺出了凝香园,直奔赵氏的香堂。
香堂依旧空旷,赵氏依旧老神的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念佛。
宁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盯着赵氏。
陈馆不知何时出现在赵氏身后,幽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香堂静悄悄,香炉散发着宁神的香味。
良久,宁缺微微鞠了一躬:“见过大夫人。”
赵氏缓缓睁开眼睛,嘴唇开阖:“恩!回来就好,是喜欢你就我大娘,显得不生分。”
宁缺呵呵一笑,自顾自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吃起了干果。(
九尾猫妃)
不知何时,果瑰儿悄悄跑了出来。
“瑰儿,回后堂!”
宁缺口中的坚果嘎嘎直响。
果瑰儿被宁缺硬邦邦的语气吓了一大跳,美目顿时布起了水雾。
宁缺叹了口气,看了看赵氏,摇了摇头。抱着比自己小四岁的妹妹:“乖,哥哥有重要的事情和大娘说,凝香园昨天新进了一批木玩具,瑰儿还不向姨娘讨去。”
送走了果瑰儿,香堂再次冷寂下来。
半晌,赵氏眼睛睁开:“小王爷回来了,去告诉厨子午饭加个八宝青莲汤。”
八宝青莲糖,清火,提神。
身边的侍女答应一声,一溜小跑,出了香堂。
“啪..”
茶杯被宁缺狠狠的掷在地上,摔得粉碎。(
大神求笼罩)
侍女们被吓了一大跳。
陈馆身上那股幽冷的气息愈发浓重。
赵氏面色不变:“小王爷似乎心情不太好。”
宁缺冷笑:“给足了你面子,别给脸不要。”
赵氏停下手中的佛珠,平静地看着宁缺。
宁缺抓起茶杯扔了过去。
陈馆大袖一挥,将茶杯击飞,喝道:“放肆,竟敢对大夫人无理。”
宁缺站了起来,鹰目盯着赵氏:“今天见不到熙儿,我就把这座香堂拆了,把你赶回狗屁京都。”
赵氏面色微微一变。
陈馆阴气森森地放射冷光:“小王爷好大的胆子,夫人乃是后族一脉,小王爷竟敢大逆不道。(
我叫布里茨))”
赵氏摆摆手,恢复常态:“小王爷年轻气盛,陈管家不要放在心上。”
宁缺笑的下巴都翘了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阉人怎么定我的死罪?”
陈馆一下子冲红了脸,太监是其这辈子最大的痛楚。
宁缺抄起身后的椅子,“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赵氏的脸色有些阴沉。
宁缺拎着半截凳子腿,指着那些瑟瑟发抖的侍女们:“滚出去!”
可是没有赵氏的准许,谁敢呢?
宁缺又抄起一面桌子,挥圆了胳膊,猛然朝着赵氏砸去。
陈馆面色大变:“放肆!”
赵氏被宁缺一而再再而三的砸东西,面上也不再保持平静:“孽畜,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重生九岁嫡女)”
陈馆刚刚接下宁缺扔过来的桌子,就看到宁缺抡圆了胳膊,将另一面桌子砸在木门上。
“咔嚓”一声。
木门应声破裂,桌子则砸出门外,踉踉跄跄的滚了三滚,好悬没砸到别人!
赵氏嘴唇发白,哆哆嗦嗦地指着宁缺:“陈管家,拿下这个不肖子孙。”
陈馆就等着这句话呢!
只见陈馆气息暴涨,猛地跃起,像只黑色大鸟般伸出利爪,扑向宁缺。
宁缺心下冷笑,陈馆的气息和赵信福安相比,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乃是塑胎七层。
宁缺全身紧绷,借助腰部和臂部的扭动,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右手,狠狠地砸向陈馆。
空中的陈馆看到宁缺不满真气的右手,瞳孔骤缩。(
蒙山军)
体修,宝器四层。
“砰..”
二人交手,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宁缺如同扔出手的石子,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线,砸在横梁上。
又是“蓬..”的一声。
宁缺借助反弹的力道,在空中调节姿势,一拳将横梁砸折了。
巨响伴随着木屑乱飞,整个香堂抖了三抖。
陈馆气急,纵深抓住宁缺的脚踝,狠狠往下一拉。
宁缺再次借力,双脚猛地蹬在木质地板上。
又是一声巨响。
赵氏脸色发白,手里的佛珠散落一地:“快去找王爷,这孽畜要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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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园内,封氏噗嗤笑了:“这孩子还真敢把香堂拆了。”
旁边的果瑰儿放下手中的玩具,抬起头:“什么拆香堂啊?”
封氏摸了摸果瑰儿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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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最大的酒楼一处偏僻的雅间,果游東饮尽杯中的酒,摇头:“打缺儿懂事起,赵蓉就用各种方式试图控制缺儿,这么多年来缺儿积了不少邪火,发出来好。”
一旁赵龙,尴尬的摸摸头,没说话。
王爷自家事,还是别插嘴。
果游東话题一转:“明天古义一走,大概后天会在朝堂上弹劾我,这顿饭后你就出发去京都,剩下的今晚我会准备好。”
赵龙神色一凛,双手抱拳:“属下遵命!”
果游東叹了口气,有些萧索:“半个月就是太后九十大寿,赵蓉回京省亲。”
良久,果游東看着手中一块乳白色的石头:“我对不起缺儿这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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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馆很郁闷,眼前这个小崽子实在怪胎,无论自己出手多么毒辣,这小子就像不死小强,不一会就又活蹦乱跳起来。
宁缺将陈馆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冷笑,暗暗催动体内灵气,大腿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起来。
你不敢杀死我,那我还有什么不敢呢?
“轰隆隆..。”
又是一声巨响。
宁缺把另一根横梁杂碎后,半个房顶塌了下来。
“啊..。”
“快跑啊..”
侍女们再也顾不得赵氏的命令,尖叫着四散逃命。
赵氏吓得脸色发白,嘴巴张着,忽然把握在手里几颗佛珠狠狠的摔子地上:“王爷呢,王爷怎么还不来?”
这是不知哪个侍女跑了过来:“王爷不在府内。”
赵氏身躯一震,颓然倒在椅子上。
终究,我们母子还是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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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宁缺在废墟中捡起个香蕉,高兴的吃了起来。
陈馆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赵氏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的说些什么。
“胡闹..。”
果游東愤怒的吼声远远传来。
看着狼藉的香堂,宁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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