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想了想,也只能摇摇头叹了口气。(
名门弃少)正色看向挽歌,他道:“挽歌,若是……他心中一直有一个人,不管如何,都要开开心心的。”
挽歌一听,想起何仙姑的那句似乎。一个“若是”,一个“似乎”,这个人好像就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什么假想。(
六甲神灯)她想了想,就想到了帝晚歌。
帝晚歌,又是她。挽歌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眼睛昏花,站了半天才有所好转。她急切地问道:“那个人是谁?吕洞宾,你刚刚说‘十三’,是十三公主吗?”看他想要移开视线,挽歌就向前走了几步,仰着小脸直视着他,逼问道,“是那个帝晚歌吗?对吗?”
看他又要将视线移开,她上前一步抬头盯着他:“我知道你知道的,请你告诉我。(
尊贵庶女)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
看吕洞宾没有反应,她又急切地看向何仙姑,语气中已经有了几分恳求的意味,“仙姑姐,告诉我,好吗?”
她真的好想知道帝晚歌是怎样的一个人,能让奕希怀着执念。(
疯巫妖的实验日志)就好像是她的一场劫,虽然不嫉妒,不恨,但是心中还是免不了那种带着醋意的羡慕。
何仙姑和吕洞宾对视一眼。(
总裁独宠:爱妻成瘾)何仙姑开口道:“小歌,这件事情……很复杂。若是……”她无从开口。最后道,“等你修为狐仙了,我就告诉你吧。”
挽歌虽然不想就这么结束这个话题,但是想到他们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继续追问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便只好点了点头。(
俗人回档凤皇)
走到大厅,挽歌便看到上上下下的人都在忙碌着。挽歌连忙拉住一个满头大汗的童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挽歌主子,方才王母娘娘召见了大仙,说是要派他前去冥府送贺礼。”童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解释道。
“冥、冥府?”惊呼一声,挽歌放开了他。她可是要如何仙姑所说,好好地问问他的。走了两步,被身后的童子叫住了。
“挽歌主子,大仙此刻不在府内,他尚未回来。大仙再过半个时辰左右应该便可到府上了。”
挽歌坐在那把她一直占着的木椅上,抬着脑袋问他:“奕希,你待会儿要去冥府啊?”
奕希略抬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我也去……”
“不行!”
打断了挽歌的话,他放下书籍,沉声道:“你留在府上,没事的话可以找六仙聊天。”
挽歌想了想,现在的话题实在是没有办法转移到告白和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那方面去,也只好先旁敲侧击地表明心迹:“我不要待在将军府!我、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最喜欢和你……呃……一起出去了。”
“别胡闹!”低声驳回了挽歌的抗议,奕希起身走至书架旁,头也没抬。
半晌,正色道:“没事的话你先走吧,我还要确认一下贺礼。”
挽歌愤愤地甩袖离去。刺着银边的袖子上,缀着的流苏吊坠被甩得飞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最后垂在手边。看着路上的瓦砾,挽歌一脚踢开了脚边的石子,口中轻声嘟囔着。
“不解风情,不解风情,都不懂我是什么意思!”
挽歌终于明白——面对这种不解风情的人,仙姑姐是对的!
不能羞涩,一定要,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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