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骄阳,尽情施放出她的热情,那火热的激情,映照得吴昊的眼睛竟有些隐隐作痛。诸侯今心知吴昊的生理习性,一脸喜气地从停车间推出那辆锃黑发亮的摩托车,纵身跳了上去,待吴昊坐稳,一拧油门,那车便箭一般窜了出去。
骑着吴昊的爱车,诸侯今一路疾驰。待近到市外,缓缓上得高速,感觉到吴昊昏沉沉地扶靠在自己后背上,他感到一阵温暖,也体会到一种责任,稳稳驾驶着摩托,一路向西而来。
近到傍晚,这吴昊一觉醒来,便换了人一样,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他唤住诸侯今,两人更换了位置。等坐稳后,这吴昊也不开灯,车子便轻巧地启动起来。那诸侯今一见,心惊道:“大哥,小心,前大灯还没打开。”
吴昊回手拍了拍诸侯今的大腿,对他轻声道:“纵然天再黑,我从不开灯,难道你忘了?”
诸侯今一想,顿时醒悟过来,不觉笑了笑,对吴昊道:“大哥不提醒,我还真倒把你的那双夜视眼给忘了。”话音刚落,道上便撒下一路欢笑。
两人轮换着一路疾驰数小时,车很快来到大凉。两在在城里简单用过晚餐,便先后上得车来,继续赶路。待上得羊肠小道,经了一路颠簸,便近到村落。这时,已是夜幕深沉。
“妈妈,爸爸啷个还没回来呀。”吴天一脸期待在望着邹玉洁,轻声问道。
“爸爸答应的事,一定会说到做到。他昨天对吴天说今天回家,算算坐车的时间,说不定今晚就会到了。”邹玉洁带着一种憧憬和向往,轻柔地对吴天回道。
“那妈妈若是困了,妈妈先睡觉,我在这里等爸爸,等爸爸一回家,我来叫醒妈妈,你看要不要得?”吴天见邹玉洁脸上显得倦怠,不时打着哈欠,赶紧从妈妈怀里跳开,懂事地推攘着邹玉洁说道。
邹玉洁知道吴昊现在一定是在路上,尽管睡意不时袭来,由于心存牵挂,哪里又睡得过去。正要伸手抱过吴天,只听一阵摩托车的呼啸声从远及近,隆隆而来。那似曾熟识的声音,很快激起她心湖中层层涟漪,禁不住一阵狂跳,两额间也现出少有的酡红。
声音很快也被吴天竖起的耳朵捕捉到了,他闻声后不觉一怔,一下子扑入邹玉洁怀里,胆怯地小声道:“妈妈,你听,啷个是不是那几个坏人知道爸爸不在家,又要过来做坏事哩?”
邹玉洁抱紧吴天,静静循声一听,不觉心潮一阵大动,激动地望着吴天,惊喜道:“啷个是啥子坏人嘛,这明明就是你爸爸的摩托车。吴天,快走,你爸爸骑着他心爱的摩托车回来了!快,快,我们去接你爸爸去。”
未等邹玉洁母子出得门来。很快,从院外果然便传来阵阵敲门声。待邹玉洁跌跌撞撞地打开院门,母子二人顿觉眼前两道蓝光一闪,知道吴昊归了家院,再不停滞,瞬时激动万分地就要扑身过去。
“爸爸!”吴天眼中闪出两道碧光,迎着吴昊兴奋地欢叫道。
邹玉洁正要上得前去,突然发现吴昊身边似有人影绰动,赶紧停住脚步,迟疑一阵,不好意思地问道:“这是——”
“你忘了?这是诸侯兄弟!”吴昊从邹玉洁怀里抢过吴天,对他戏弄一会,回头对邹玉洁说道。
“嫂子!”诸侯今一见,上前对邹玉洁唤叫一声。
“快,进屋去,进屋去。”邹玉洁掩住自己小别重逢的腼腆,上前对诸侯今迎道。
待把诸侯今安置妥当,吴昊便对邹玉洁说明带他过来的细由。当邹玉洁知道诸侯今的遭遇后,心里禁不住一阵感叹。言及日后生活,吴昊便把自己的打算告知邹玉洁,那吴天在旁一听,高兴地拍起小手道:“呕,太好了,爸爸再不用出门了。以后,我可以天天和爸爸耍了。”
邹玉洁伸出手来,轻轻一刮吴天的鼻头,责怨道:“只知道耍,看你以后上学了怎么办?”
“啷个上学后,吴天就不耍了嘛!”小吴昊嘟哝着小嘴委屈道。
看到吴天的样子,夫妻俩人禁不住掩嘴笑了。
第二天,吴昊带了诸侯今,与村主任支会一声,便选定场地,开始了他们的畜牧生涯。
从此,吴州城里少了侠盗吴昊。这侠盗吴昊名头,便也成了一个传奇。而在大凉深处,却陡然间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养殖大户,他,就是昔日的侠盗吴昊。
这时的吴昊,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与家人平安幸福地生活在大山深处。
“再不出山了?”有时,邹玉洁会故意对吴昊打趣道。
“再也不出山了!”吴昊坚定地说。
从此,一对有情人相依相偎、幸福地生活在大山丛中。
尾记
拙作完本后,笔者起得身来,刚准备端茶轻抿,突然心生一种无由的感动。怀着一份虔诚的敬意,只得匆匆放下手中的茶杯,继续端坐下来,真心实意地在电脑前敲下这样一行字:
感谢我的编辑!感谢我的读者!感谢所有前台幕后的工作者!是您们一如既往的支持、帮助、鼓励和默默无闻的关注,才让我一鼓作气地走完这趟艰辛的旅程。在这里,让我给您们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以借此表示我深深的谢意,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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