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薛剑不知道小白那吃货跑到哪里去了,只好苦着脸和两位大小姐回到学校。(
思美人)
来到学校,让他有些惊讶的是,吴涛和张不正并没有在校门口堵他。
不会吧,难道昨天的事对他们打击过大?还是学校觉得他们丢脸,将他们开出了?
薛剑不敢再胡思乱想,他害怕等会冲出几十个人要砍他。
上课没意思,他才不会跟着小魔女她们去。他现在只想去找舒晴,嘿嘿————
来到舒晴家,他敲了敲门,等了几分钟,没人来开门。(
归来(陆犯焉识))她不在家,薛剑只好出去溜达。他本来打算今天带着舒晴去买衣服,谁知道她不在。
他的衣服被小白那吃货烧焦了,又不能穿。身上的这一套,也已经有些味道,再穿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小魔女赶出别墅。
在巷子里走了几步,他没想到,居然会碰到沈瞳。
“贱人薛,你怎么在这里?”沈瞳大大咧咧地跟他打招呼。
眼看跑不掉,他只好认栽。
“咦,是沈瞳瞳大警官啊,真没想到,我出来撒泡尿都能遇到你,这个世界真小,猿粪倒是不浅!”薛剑作出一副刚随地小便的样子。
“什么沈瞳瞳,我叫沈瞳,你怎么可以乱给人起外号,还有,你这人真不爱卫生,怎么可以随地大小便?本警官既然看到了,一定要罚你的款!”沈瞳娇嗔道。(
嫡谋)
好呀,你这个混蛋,看到了本警官,居然还敢说在此地小便,看我不罚你几百块。
“那你还不是乱给我起外号?罚款?我一没看到这里有不能随地大小便的牌子,二也还不知道警察还能罚款随地大小便的!再说了,你凭什么说我随地大小便?你有证据吗?”薛剑笑了笑,他有心逗这个半吊子的美女警官。
之前被她抓去蹲牢房,不仅吃的很差,还被蚊子咬得不轻,他可是记着的。
“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还需要证据?”沈瞳傻眼,这样都可以?他亲自承认在这里小便,难道还需要什么证据?又不是她沈瞳说他在这里干那种事情。(
兰香缘)
“为什么不要?你们警察办案,不都是要证据的吗?”嘿嘿,跟我斗,看我怎么耍你。不要以为你前面的那对大、白、兔喜欢我,我就会对之前的事既往不咎。
“······”
沈瞳气急,跺了跺脚,拿他没办法,只好暂时放下这件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算了,懒得说你,我现在想要问你关于你养母的那件案子!”
薛剑一听,暗道事情不妙,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昨天就被这个一根筋的沈瞳追问了半天,现在遇到了,又不知道要被拉着纠缠多久。(
苗疆道事)
现在,只有开溜才是正道。
“沈瞳瞳警官,你看,那边有人在打架!”三十六计走为上,薛剑看她真的回过头去看,马上撒腿就跑。
沈瞳回头望了一眼,哪里有人打架,一跟毛都没有。转身见薛剑已经跑远,她气呼呼地骂了一句:“混蛋,今天本警官一定要追上你!”
薛剑跑得并不是很快,他只是想甩掉那个跟屁虫而已。
小、妞,你薛大爷可不陪你玩了,我还要去买衣服呢。
来到一家大型商场,薛剑抬脚走了进去。(
归来(陆犯焉识))
这个商场一共有二十多层,每一层都是琳琅满目的各式商品。薛剑上到专卖男士服装的那一层,准备买几套合身的衣服,这里并不贵,一套也就是一两百块钱而已,他喜欢这个价位的衣服。
刚刚到这层楼,薛剑就碰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迎面走到的正是那个和他有过婚约的张美玲,她此时抱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样子亲密至极。
薛剑本来想躲开她们,转念一想,堂堂男子汉,遇到这种事情都怕,那还怎么当一个真正的男人。于是,薛剑也走上前几步,他已经清楚张美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一定会出口讽刺他。
果然如薛剑所料,张美玲看到了他,就嘲笑地说道:“这不是薛剑吗?怎么,你也有时间来这里买衣服?”
薛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你都有时间,我怎么可能没有时间?”
中年男人好奇地看着两人,也不说话。张美玲却介绍道:“老公,这个就是那个和我有过婚约的男人,哦,不,他现在顶多算一个男生,估计还没开荤呢!咯咯咯······”
张美玲的笑声在薛剑的耳中不断回荡,令他心中燃起一团熊熊怒火。
“原来如此!”中年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在他眼中,虽然这个年轻人穿着一套西服,有点小帅,但他们这种人,看的却不是这些表面的东西,要看,就看你兜里有多少票票!
见自家男人不想多话,张美玲也懒得多废话,她只是讥讽道:“唉,薛剑啊,你还是这么没出息,看你的样子,是这里的保安吧!再见,我和我老公要上去买衣服呢,就不陪你守着了!”
“随意!”薛剑也懒得扯淡,他现在对这个女人一点想法都没有。之前虽然想着要报复这个女人,但后来仔细地想了想,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计较,有失、身份。
本来事情就要这么过去,张美玲和薛剑各自走各自的独木桥。哪知半路杀出来一个美女,自然便是一路跟来的沈瞳。
“好呀,贱人薛,我总算找到你了!看你这回怎么跑?”沈瞳一上来就抓住薛剑的衣角,生怕他再次溜走。她在后面追了那么远,可不想刚追到他,就让他逃了。
听到声音,张美玲就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就不得了了。
她自诩比薛剑混的好,觉得他配不上自己的样貌,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嫁给那种一无是处的废物。
没错,她现在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一个已经破了处的女人,她早就不记得上了多少男人的床,也不记得得了多少男人的钱。
现在她身边的这个中年男人,是最肯为她花钱的一个,于是,她也就认定了这个男人,愿意一辈子跟着他。她现在出门,哪次不是穿金戴银,名牌不断。
她越来越看不起那个从小跟他有婚约的男生,认为嫁个他,简直就是对她人生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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