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平常一样,今天的我也一如既往地起床,洗漱,接着到一楼的咖啡馆去吃早餐,然后和织叶一起出门赶公交去q市北城区的十三中开始了我们新一天的高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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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织叶的年级是高二,班级是二班。和织叶一起进入班级教室后,我便找到我的桌位坐下,然后把书包往椅背上一挂,将两只手臂铺在桌面上,双眼一合,脑袋一沉睡了过去。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早上班里的同学们似乎因为某个话题而把整间教室弄得吵吵嚷嚷的来着。
他们在谈论着什么呢?
算了,先睡一会儿再说……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后,似乎是因为教室里如同苍蝇绕耳般嘻嘻嗡嗡的议论声,我一直没能如愿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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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我睁开双眼,翻滚了下放在两只手小臂上的脑袋,将面孔转向我的同桌。
“干嘛?”那位作为我同桌女生一手撑着歪在手心里的脑袋,一手拿着本漫画书,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
这个女生叫顾纸鸢,因为名字的缘故,她高一入校后便很快获得了“风筝”这个绰号。
顾纸鸢今天也像往常一样扎着一条侧麻花辫。(
娱乐篮坛)她虽然外貌出众但却拥有一个女汉子的性格,眼神相比起其他女生来说却显得比较凶煞,不少同年级的学生在高一刚入校的时候还以为她是来自社会某处的不良少女。
“那啥……”我稍微抬起头,把垫在脑袋下的臂枕撤掉,两手撑着桌面坐起身来,“班上的人刚才都在讨论什么啊?”
“哦,这个啊。”顾纸鸢把漫画书倒扣在课桌上,扭了扭脖子,“好像说是今天会有转校生****我们班。”
“转校生?”
“嗯,据说一会儿第一节语文课的时候,陈老大会带转校生进教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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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教室后排一套空缺的桌椅,“我说今早怎么多了副桌椅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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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伴随着早自习与十分钟课间休息的结束,我那位昨天晚上就为了几本暑假作业而亲自陪我留到半夜三更的热血班主任推开教室的前门,腋下夹着一本教材和几张资料迈步走进了教室。
这位负责教授我们语文学识的人民教师叫陈宇,从高一开始担任我们班的班主任一职,因为性格直爽加上比较年轻而很快和班上的同学们打成一片,班上的人后来干脆都叫他陈老大,无论授课能力还是学生人气都在年级上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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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陈老大的前脚登上教室的讲台,我的屁股也不受控制地挣脱地心引力的控制脱离了座椅,十根手指死死抠住课桌桌面的边缘,膝盖如同两条不小心被碰到了开关的机器弹簧般瞬间绷直,整个人像是火箭升空般“哐当”一声起身而立。
当然,我做出这番动作的动机倒不是因为陈老大走上了讲台的行为刺激到了我哪根莫名其妙的神经,而是——
“你,你不是——!?”
“……?”
伴随着我突然撑住课桌站立而起的动作,陈班主任和班上同学们的视线也瞬间被我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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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双因为睡眠不足而形成的熊猫眼此时瞪得跟两颗乒乓球似的,视线死死地掐在跟随陈老大刚从通过教室前门走进教室的转校生身上。
是昨天晚上那个少女——我的视觉此时通过基本的感官系统,配合脑海里的记忆如是对我汇报到。
没错,是那个少女。
就算她此时以转校生的身份站在我们教室的门口,身上穿着一套十三中的衬衫校服,背上负着一块随处可见的双肩背包,但我依然记得她那头垂至腰际的乌黑长发、那个身高大约只有勉强接近一米五样子的娇小躯体、那对瞳色正常偏暗红的双眸、那张稍显稚嫩的美丽脸颊……
虽然少女的衣着与昨晚完全不同,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因为昨天晚上的那段记忆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深刻了——深刻得甚至冲击到了我的世界观。
没有双脚的红衣女人、救我一命的神秘少女、六十分钟的狂奔逃窜、深夜无人的漆黑小巷、恶臭难忍的垃圾桶避难所……
瞬间,昨天晚上的一幕幕记忆片段像是从地下深处突然井喷而出的石油般迅速涌进了我的脑海,那些发生在昨晚凌晨的一大堆画面此时像是集合成了一块被重重撞响的寺院铜钟一样把我从昏晕欲眠的颓疲状态中彻底震醒过来。
昨天晚上的经历不是假的……昨天晚上的经历不是假的?
如果昨天晚上的经历不是假的,那么,鬼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于世界上的?
这个世界是有鬼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认出少女的一刹那,我大脑里的思维也同时发生着犹如天崩地裂般强烈的剧烈震荡。这股剧烈的思维震荡仿佛要把我过去的认知统统掀翻一样冲击着我的精神意识,使我甚至开始怀疑起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来。
我开始怀疑——我的感官系统是否还处于正常的运作状态?我是不是因为太累而产生了幻觉?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恶作剧般的噩梦,并且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从梦中清醒过来?
仿佛是为了确认我感官系统正常、没有产生幻觉、同时也没有活在噩梦中的这个事实,我将右手悄悄地移动到腰侧的位置,操控大拇指与食指让它们隔着校服衬衫像钳子一样夹住腰侧上的一小块皮肉,然后用力一拧——
“嘶——”
腰侧上一股细小而钻心的疼痛令我忍不住小声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是什么幻觉,也不是什么噩梦……
这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非要用科学的理论来解释的话,我只能猜测我的真实身份会不会是一个著名的恐怖片演员,为了拍摄一部极度富有真实性的影片而在拍摄过程中进行了深度催眠——可这个扯淡尺度比天狼星直径还大的猜测谁会信啊?我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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