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巍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坐在了床上,眼睛微眯,侧过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果然时针依旧指向的六点,张巍又慢慢的倒在了床上,思前想后就是不知道在梦境中的女人到底是谁,他很迷茫,慢慢的他又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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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令他感到踏实的一点那个梦中神秘人却并没有出现,而这次他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成为了一个小兵,走南闯北,上山下水,执行各种任务,但是他的身边总有一个他看不清面目的人,而且这个人也最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这个人的存在感也十分低微,当他战死在阵地上的时候,那个小兵跨过他的躯体时,他才发现那个小兵是个女的,不过依然只看到了她的微微上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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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又成为了一个酒吧的店员,成为了调酒师学徒,看着调酒师眼花缭乱的手法和个性十足的动作,他沉溺在了其中,不过那个调酒师却从来不与他说话,他也只能看,只能默默学习,而那位调酒师也只是在调完酒之后将酒杯递给张巍,而他却只能默默的清洗杯子。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天,突然酒吧里来了一个女人,由于昏黄的灯光和嘈杂的环境使得张巍并没有注意那个女人,不过当这个女人来到吧台前时,调酒师连贯的手法微微一顿,使得调酒杯里的琼浆玉液停止了转动,只见像哑巴一样的调酒师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深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慢慢的从吧台下摸索了一会儿,没过一会儿,只见调酒师摸出了一个透明的被子,里面装的是透明的液体和冰块,递到了这个女人的面前,深深地说了一声:
“还是只要这个?”
“是啊,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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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女人微微一笑,就在张巍抬头的一刹那,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觉的面前的女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不过又完全记不得,他正想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谁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转过了身,不过张巍依然只看到了那个女人的下半张脸和她微微扬起的嘴角,听着那不徐不缓从她嘴里吐出的声音:
“谢谢!”
张巍的眼睛开始慢慢模糊,意识开始变得黑暗起来,在病房中,他眼皮底下的眼眸开始有了焦距,他的五感开始慢慢恢复,眼皮一片沉重,他微微动了动眼皮底下的眼睛,开始聆听窗外的鸟叫和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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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张巍慢慢地睁开了他的眼睛,窗外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反映在了特护病房光洁的地板上,棕榈树的叶子抖动的伸进了病房,头顶天花板上柔和的节能吊灯日日夜夜的开着,这一切在张巍看来是那么的真实。
张巍揉了揉脑袋,想要忘却在梦里混沌的记忆,不过摇了摇脑袋张巍苦笑着自言自语到:“看来还是无法办到啊,谁tm说的梦里面的记忆都不会带到醒了之后的,不过,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啊?”
张巍不得而知,看着墙上的钟表,指针已经表示十二点了,张巍慢慢摸索寻找着他的电话,想问问沈于他的情况,而且也到了饭点了,张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电话,张巍有点着急了,想下床翻翻床头柜,看看里面有没有,就当他踩在地板上的时候,他的眼睛瞄到了枕头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的他抽出了一个像档案袋一样的东西,打开袋子,他发现里面用书袋又封存包好了里面的东西,张巍慢慢的想打开袋子,才刚刚撕开了一个小角,就发现里面全是一张张的白纸,好像是什么数据之类的,而在白纸的第一张的顶头,写着三个黑色小楷字体
是为“实验体”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只见走进来一个身穿白色大褂,手拿听诊器和心电测量仪的人,不过他好像在门外还在和什么人交谈,张巍迅速的将档案袋装好,但是没时间放在了枕头底下了,张巍将衣服掀起,将档案袋迅速的****了腰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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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医生进来了,来到了他的身边看到张巍背对着他坐在床上,医生狐疑的拍了拍张巍的肩膀问道:
“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张巍却刚刚好把他的衣服放下,转过头,张巍对着医生摇了摇头,医生笑了笑,舒心的说了一句:
“那就好。”
不知为什么张巍总觉得他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也许这句话不只是一个意思。
接下来听到医生告诉张巍,让张巍放平身子,要做一个心电图检查,张巍瞬间紧张了起来,如果让医生看到张巍藏起来的档案袋,那么估计医生会撕破脸了吧,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总的来说对于自己应该并不那么好接受,如果好接受的话,应该会来找自己详谈吧。
张巍这个时候开始进退两难,不过正好这个时候沈于闯了进来,医生把头转向了沈于,不过这时,张巍又重新坐了起来,沈于摇了摇手中的饭菜说:
“真是猪啊你,每天都得睡到十二点,快,吃饭了!”
医生这时说:“先把心电图做完吧。”
张巍突然装作很尴尬的对医生说:“我才起来,我想小便。”
医生这时也不好干预只得任由张巍出去,张巍左转右转终于来到了那层楼的厕所,不过当他进入厕所的时候才发现,都是蹲便,根本没有水箱可以藏东西,他左转右转急得不行,他走出了单厕才发现在厕所窗户外面还有一个阳台,好像是堆杂物的地方,张巍赶忙将档案袋扔进阳台同时找了几片拖布上掉下来的抹布掩盖在了上面,然后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洗手间,洗了洗手,慢慢的又回到了房间。
不过当他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发现那个给他做心电图检查的医生不见了,只见沈于背对着他已经开始吃饭了,张巍走到沈于身边甩甩手上的水对着沈于说:
“人呢?”
“什么人?”
“医生啊!”
“不知道啊,刚刚还在那呢,突然就走了。”
“在哪?”
“不就坐你床上呢。”
“坐我床上?”
“啊!手还在你枕头底下摸摸的,不知道什么毛病,他还以为我没看到,我只不过是眼角瞟了他两眼就没管了。”
“卧槽!糟了。”
张巍起身就要跑,沈于抓住张巍喊道:“喂,你去哪?”
张巍甩开沈于的胳膊快步跑向了卫生间,来到卫生间的阳台,翻开了用几片破布掩饰的档案袋,张巍长长吁了口气,慢慢的走进单人卫生间,拆开了档案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当时他撕开的口子好像变大了一点,不过他没去管,拆了了密封袋,拿出了里面的档案,突然张巍睁大了他的双眼。
只见纸上写的是,张巍,年龄,家庭住址,有关张巍的一切概况,包括他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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