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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孤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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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印之书经由忍犬异空间传送被追回了,并受到了更加严密的防护。(兵王之王)但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现在五代目火影纲手的心中出现频次最多的四个字,不是“封印之书”,是“血继淘汰”。

    卡卡西再次被送入重症监护室,精神受创,便类似于上次所受的“月读”之伤。

    五十一名精英上忍级别的暗部忍者,只找回了一个完整却昏迷着的灰和一截不知是谁的断腿。

    恐怖而不可控的湮灭能力。

    木叶火影之屋中,纲手如往常一般正坐在火影桌之前。只是今天的屋子里,仿佛有一片阴影特别浓重。

    因为阴影里,站着一个人,一个特别的人,一个特别阴暗……的人?——老肤如枯木,短发似蓬草,一身白色白袍加身,偏又右边半边穿着灰衣,头上绑着白色医疗绷带斜下来遮住右眼,下巴下有一对交叉的刀疤。

    他身材瘦而高,走进光明,便仿佛阴影里移出一片灰云,唯一露着的左眼深沉半眯,声音干燥枯萎,好像从深穴传来:

    “第一个术,类似于‘飞雷神’,只需要将那股奇异能量标记一个空气分子,便成为一个术式,可以进行瞬身,瞬身距离至少六百米,查克拉消耗不大。(神级天才

    第二个术,将那股能量集中在手部的经络中,击中于人,便有超越宇智波鼬‘月读’的精神攻击力。

    第三个术,将那股能量用一定规律运转,从而外放出来,爆发蓝黑色的火焰巨兽,不分方向地向外吞噬一切,并且在火焰范围内释放和第二个术一样的精神攻击。但是火焰几乎不可控,强行控制,就要付出代价。

    根据族谱调查,夜木空的血继淘汰,‘返祖’获得的可能性更大。推测属于风雷电三种属性的结合,狂暴而难以控制,足以破碎空间。

    最新情报,川之国前两个月出现一个和夜木空性别、身形、容貌几乎一致的忍者,从黑市以低价接手了三个a级,一个s级任务,皆为暗杀任务,共获酬劳20万两。(都市特种兵

    以上。”

    面对比自己老两辈的木叶高层,暗部最高领导人,站在忍界最黑暗处的那个人,身为火影的纲手却语气不善,声调略高:“团藏,你来不会仅仅是要说这个吧。”

    团藏仿佛没有察觉到纲手不善的语气:“夜木空身怀比血继限界还要高级复杂的血继淘汰,是木叶村目前要倾全村之力保护的大杀器,不亚于九尾人柱力的存在。他最后控制了第三个术没有杀死卡卡西,足以见其心性,五十个暗部忍者被误杀,死不足惜,也省下保密措施。

    我认为,以夜木空血继淘汰的特性和需要对他进行秘密保护和训练的必要,暗部是他最好的归宿,我将是他最好的导师。”

    纲手怒声道:“把他交给你这样的人手里,你想也别想!”

    “火影大人可能有自己的想法。(护花神医在都市)我会向长老们征求同意的。”团藏的眼神一点不变,脸部肌肉都没有额外地颤动一丝,转身离去。

    ……

    ……

    又是一个清新的夏天朝晨,鸟语木香,露水折光,这里却矗立着一座不起眼的茅屋。

    “明明是明媚的早晨,怎么这里就那么黑呢!有必要点蜡烛吗!”

    团藏正立在茅屋中央,一对烛火在他背后安静燃烧。团藏静静看着口中嚷嚷抱怨的来人——一个身穿素色忍衣却敞着一件红色无袖大衣,略显老态却活力十足的高大白发人——传说中的三忍之一,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的弟子,现任火影曾经的搭档,人称“好色仙人”的自来也。

    自来也本来开玩笑的脸却突然拉了下来:“那个暗部忍者一早就死了,本来或许也可以被纲手救回来的。”

    寂静。

    “他是奉命自杀。只是有必要清除地这么彻底吗?”

    团藏幽深而不可捉摸的声音再次响起:“有的时候,选择死亡比选择生存,更为划算。(伐清)”

    再次寂静。

    “直奔主题吧。夜木空交给我吧。你太阴暗了,而且位高事多,不适合带徒弟,而我就有更多的时间;他那个瞬移的术,和波风水门的‘飞雷神’很像;他那个威力吓人的术,和鸣人尾兽化后爆发的能量有很多的相似点;他太容易死了,但是学会了仙人模式或许就能够更顽强一点。最近村子也不安全,你难以有完全的藏匿点。团藏,如果你真的为木叶着想,让他跟着我游历学习是最佳的选择。”

    那对蜡烛在阴暗中间歇晃动了六次之后。

    “教好他。

    不要让我失望。

    他会是一个全新时代的缔造者。”

    蜡烛没有照到的地方一片黑暗,黑暗处有门,侧门,或者后门,不是正门。

    团藏头也没回走进黑暗。(勉传

    ……

    ……

    纲手不知道自来也负责了夜木空的将来,就像她不知道这次告别之后自来也能不能从追查佩恩的任务中活着来。

    有一种心神忍术可以准确切除人的记忆。然后纲手甚至不知道曾经存在过一个叫做夜木空的绝世天才,甚至是团藏,卡卡西,所有人都记不起来了,那个如昙花一现的小少年。人们只记得一个被标注为确认死亡的失踪忍校学生——他的名字叫作夜木空。

    唯一记着的人,正骑着一只硕大无比的叼着巨大烟斗右眼有刀疤的红色蛤蟆,远远看过去,他就像蛤蟆两只眼睛中间新开的第三只眼,而这第三只眼边,又好像有一颗不起眼却清楚的黑痣。

    骑蛤蟆人正是自来也。

    自来也的肩膀上又站着一个白须白胡的青色蛤蟆。

    “深作仙人,要是这次我执行任务不幸死去,他就拜托给你了,麻烦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鸣人和木叶村的人。”

    青色蛤蟆回复道:“我知道了。这就是血继淘汰的拥有者吗?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了不得。”

    “是的,深作仙人。”

    “我弄醒他吧。”

    青色蛤蟆说着从自来也身上跳到边上躺着的白发小少年右胸膛上——夜木空眼皮动了动——青色蛤蟆又跳回自来也的肩膀上。

    夜木空慢慢睁开眼,猛地坐起来,看见了一张白发长而散乱,带着一个很奇怪的油字护额,眼角有红条延伸而下,目光炯炯精神十足却又不再年轻的脸庞……

    自来也!

    传说中的三忍之一?!

    夜木空微微瞪大了眼睛,看到这等人物第一反应却是运行查克拉——灭遁?闪。

    但是这回查克拉是真的凝结了。

    眼前那张脸忽然豪爽大笑起来,带着几分戏谑:“要是这回还能被你冲破封印,我就送你一本少儿不宜的《亲热天堂》名家手绘版!就算你用那个威力最大的术也是冲不破的!”

    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渐止,夜木空感觉眼前的那张沧桑的脸在暖阳下渐渐温暖起来——是错觉吗?

    那个人用手压在自己头上,凑近了那张粗糙的脸,眯起眼睛,一连和煦笑道:“如果我能活着,我就是你师父。记住了,人称我妙木山蛤蟆仙人,俗家姓名自来也。”

    然后笑得更温暖了,揉着小少年的头:“向你道歉,我偷看过你的作文,以一个作家的身份表扬你,但是你的理想更加伟大,也让我很感动,加油吧!”

    这样的感觉……是父亲的感觉吗……

    夜木空忽然感动地想。

    青色蛤蟆跳到夜木空的肩膀上,风吹过露出它腰上的卷轴,双手结印:“内容都写在卷轴里面了吧?……要走了。”

    自来也收起笑容慈爱地看着夜木空,用豪爽宽阔的男音说道:“走吧!”

    一阵白眼爆开,自来也伸着的右手按在虚空。自来也缓缓收回右手。

    想到看到的那篇作文上的句子:我从小是个没有父母也几乎没有钱的孩子,我见了很多泪水和痛苦,我认为这个世界上不该有那么多的泪水和痛苦的。为了这个理想,我注定会奋斗下去直到实现它。

    骑着硕大蛤蟆的自来也的白发随风狂舞,他的内心也颇不宁静——

    伪装死亡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啊……如果不幸成功,那么多人,那么真的对不住了啊……

    夜木空,下下一个时代,你必定是走在最前的那一个;不管我回不回来,你选择的道路必定是孤独而黑暗的,但只有走过了这样的路,你才能亲手创造你想要的那个时代,加油吧。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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