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帕里什,这是真的。(
绝品邪少)但我还不至于看着她现在这副模样无动于衷。回程的时候,我顺道去看了乔利,他还是颓废着。不可一世的东区一霸变成这样,真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我告诉了他,帕里什死了。
除非和她有深仇大恨的人,才会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我对乔利说。同时……
没错,接下来,我去了伯爵庄园。(
斗神)
一位管家在门口微笑地迎接着我,我没有在看见酒馆事件里那个被雅各布称为阿撒谢尔的管家,给我带路的是位和他打扮一样的中年男人。我很肯定不是他,永远不可能忘记的震慑力,不存在引路人的身上。
帕里什是个伪装非常巧妙的人,如同藏在绿叶中的竹节虫。(
总裁,先有后爱)若不是长时间与她接触,或无意撞见她真正一面的人,估计所有的人都会把她当做圣母重新临世一般。这样的手段让她骗过了不少人,没有人会和她结仇,她在他们的心目中,就像女神,圣洁,高贵,慈爱。
直觉让我猜想到了雅各布,甚至我还怀疑过乔利……
我相信,雅各布对于帕里什的仇恨正应了那句话,爱得深刻方能恨得入骨……
引路的管家直接把我领进了书房。(
无厘红尘)我见到了雅各布,他背着双手,站在落地窗前:“你来了?”
他转过身,比起报纸上看见他的,今天似乎多了几分憔悴。也许只是我的错觉,不过我猜想,他早就知道我的来访。(
极品废柴之全能召唤师)
“伯爵大人,白教堂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我尽量恭敬地道。
雅各布走到办公桌后,扶着高背椅子坐下,左胳膊肘撑在扶手上并将手抵在腮下:“玛丽·安·尼古拉斯。”
雅各布很快报出了名字,右手食指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办公桌上已经启封的文件旁。(
毒妻不好当)看来是有关人员提早一步把这件案子的始末通知了他。
“其实,伯爵大人,”我搓搓手,仔细思考后,说,“对于尼古拉斯女士,如果换一个称呼,您会更了解她。”
年轻的伯爵没有吭声,直直地看着我,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子,叩击声在安静的会客室里甚至有些刺耳。
我尴尬地犹豫了一会说:“帕里什·欣奇克利夫。”
声音骤然停止,突然沉寂的会客室只听见我粗重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对方才悠悠抬起眼睑看向我:“帕里什夫人。或者,叫她波莉,大海的女儿。”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这个人,用微笑的面容,平缓的口气,说出二十年前的往事。这个房间一下子失去了温暖,胸口好像被冰凉的铁箍牢牢地箍住一般,透不过气。
“没错。”我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副平常的样子。
雅各布没有接过话头,只是一直盯着我的脸,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让我没由来的紧张,鬓角感到一阵顺着脖颈流入背后的潮湿。
“说说吧,这个案子的情况。”有节奏的敲击声又缓慢地响起。
我闭上眼睛,调整了片刻情绪。说实话,每一次回忆帕里什的死亡现场,都是对精神上的一种折磨,那是种仿佛在地狱中,永远都无法逃脱的感觉。
雅各布一直漫不经心地听着,途中偶尔打断几句,问一问详细的细节,其余,便是盯着会客室中的某一点发呆。我无法理解他的这种行为。
时钟已经走完四分之一的圆圈,所有的案情我已经详细地陈述完毕,雅各布还是保持着最初的姿势,轻轻而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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