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年兰妩想到昨日的计划,便和沁儿去了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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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管账之人说什么也不肯支钱,没办法,她只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沁儿,去叫管家过来,一个小小的管事竟敢忤逆我,以为本小姐是吃素的啊!”年兰妩秀眉轻蹙,斜视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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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沁儿和管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年兰妩悠闲自若地做在椅子上喝着茶,前面站着刚才的管事,只要仔细地观察,就会看到管事的腿直哆嗦,脑门上净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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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家看见这情景,不禁有些胆怯,可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还是敛下心神,恭恭敬敬地询问道:“不知二小姐寻奴才来有何事?”
“哦,你就是王管家啊,这个奴才不听本小姐的差遣。(
丫头你被算计了)”年兰妩说完,指了指前面的人,顿了顿说:“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敢问二小姐,李管事有什么不对之处?”王管家话是这说,心里却在吐槽者:二小姐您没必要拿我们这些奴才来开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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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李就是他最大的不对。”她双眸眯了眯,“再说,本小姐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奴才,而不是一条会咬人的狗。王管家,你也如此。”
这个王管家摆明就是在说她做得不对,看来得让他知道狗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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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奴才们都是听命于大人的,没有大人的命令,奴才们谁也不会听命于其他人。”王管家并没有就此听话,还搬出年羹尧来当挡箭牌。只是他不知道,再温顺的猫也会有露出尖爪的那一天,更何况现在的年兰妩又不是猫,而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年兰妩听到这话后,只是轻笑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和轻蔑。这人还真是愚蠢至极,拿着鸡毛当令箭,有用么?真是可笑至极!
她从袖口中拿出一件物品,王管事见到后顿时目瞪口呆,怀疑地说:“这……这不是大人的令牌吗?”
听后,年兰妩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轻轻的抚摸着那块令牌,只见令牌上显现着“年羹尧”三个字。
“王管家真是好眼力,这的确是哥哥的令牌。”年兰妩站起身来,虽唇角带笑,但眼中却不见笑意,只有冷厉。
很显然,在场的所有人都误以为她在得意,可他们不知道,自以为是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哦。
王管家虽然见到了令牌,但骨子里的顽固,还是让他定下心神。
“二小姐手上虽握有大人的令牌,可恕奴才还是不能从命。奴才还是那句话,奴才只会听命于大人,即使二小姐您有令牌在手,还是不能作数。毕竟奴才怎么知道您手上的令牌是从何而来。”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老奴才!年兰妩此时愤怒至极,这奴才竟敢说她的令牌是偷来的。
“本小姐敬你是府里的老人才喊你一声王管家,别以为本小姐不敢动你,竟敢污蔑本小姐。你可知道,就凭你这几句话,足够本小姐治你个以下犯上之罪。”
如果他还不肯从命,那么就别怪她使用最后的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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