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上完最后一个班,没有约到女孩的的袁丰如往常一般回家吃饭、上网、看小说、睡觉。(
爆笑宠妃:爷我等你休妻)作为一个大学毕业刚一年的新人,袁丰的生活并不像其他年轻人一般潇洒。
因为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父母固执的为他购置了一处期房,仅仅是首付已用光了他们的积蓄,使得刚刚步入社会的袁丰便要担负起沉重的房贷。而拖沓的开发商至今没有交房的意思,又让他不得不在远离市区的地方租了一间阁楼,至于业余的消遣娱乐也仅剩下网络这一廉价产品。
也许是太累了,袁丰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
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恍惚间感觉自己醒了,但全身上下却沉重无比没法动弹。在尝试活动各处关节均告失败之后便意识到自己这不是抽筋而是碰到了鬼压床。
看来最近压力有点大,睡眠状况是不怎么好呀,居然也遇上鬼压床了。作为从小就接受九年义务教育,思想品德成绩优异的好孩子,袁丰并就不相信鬼的存在,所以他只把这个状况归结为睡眠质量差,生活压力大导致的身体自然反应。不过心里还是免不了理yy一下,要是真有个女鬼来压他就好了。
胡思乱想间,袁丰发现自己的视线里渐渐的有了亮光,接着出现在他眼前的却不是熟悉的家。(
玄灵变)摇曳的烛光里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透过轻薄的纱帐,看着陌生的房间,倒像是古代一般。
诶,还有情景模式,等下是不是还有剧情。没想到还是高级鬼压床呢。心中这么想着袁丰已经开始勾划起了等下要出现的女主角形象,是艳丽无方的画皮女,还是楚楚动人的聂小倩,等下,还是萌萌的婴宁比较好。在鬼压床的境况下还能yy艳遇,也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色胆包天。
在幻想了若干个美得不成人样的女朋友之后,袁丰的心思回到了眼前。新奇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应该是大户人家。虽然他不懂什么文物古董,但就凭这雅致的陈设布局,虽然没有什么金银珠玉,却也让他确定了这个房子的主人一定不是平头老百姓。(
魔天记)
袁丰打量这屋子的功夫,房门开了,当先进来的人,高冠华服,相貌方正,看起来年龄在四十上下,只是面容憔悴,眼神黯淡。后面跟着一位青衣灰帽胡须尽白的老头。
两人没几步就来到了袁丰的床前,老人在床前坐下,将他的手从锦被中抓了出来。烫!这是袁丰唯一的感觉,然后老头干瘦的手就像是烧红的烙铁一样搭在了他的手腕内测。
嘶……这是号脉?我是病人?这个剧情蛮不错啊。不过这老头是内家高手吗?手这么烫,难道是用火焰刀给我号脉?哎呦!tmd烫死我了!
真难为他疼成这样还不忘了吐槽。(
尊贵庶女)好在老头的手马上就离开了他的手腕。这才让袁丰透了口气,疼的钻心却不能动还不能喊的感觉真不好受。
疼痛感消失之后他才再次将注意力转向二人,老人一脸木然,那华服中年人憔悴的脸上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人估计是我这个角色的老爹吧,看他愁的那样,估计哥们儿这次病的不轻啊。
袁丰这么想着,却突然发现这俩人的嘴在动,没错,他们在说话!可是自己却什么都听不见!
后知后觉的袁丰这才发现,自己的耳朵什么都听不见,回想刚才也没有听到这两人的开门声和脚步声。(
天骄无双)晕,这个梦居然没声音。
有声有色才有意思嘛,看得见听不着,连默片电影都不如,人家还有个字幕旁白呢。哎这让我怎么带入剧情。这个沮丧的发现让他对床边的这两人失去了兴趣,心思又回到了yy女朋友的事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把印象里可以当女友的女鬼狐仙都过了一遍以后再次将目光投注在床边时,发现那二人早已离开。
空无一人的房间,无声的世界。左看看右瞧瞧,没过一会儿袁丰就对这个梦境失去了兴趣。都没有剧情了怎么还不让我醒,我不玩了,快让我醒吧。人家鬼压床也就几分钟,老子已经压了半天了,有没有搞错啊,我是新人啊!袁丰无声的哀叹着。
正在他不断催眠自己,试图让自己醒过来时,眼前一晃然后暗了下来,撑开纱帐的是一双秀气的手。
哈哈,肯定是女主角来了!
梦想和现实果然是有差距的,即便是在梦中。
灼热的疼感从两颊传来,打断了袁丰的遐想,自己的嘴被这双手无情的掰开了。之后便是一勺苦的掉渣的药灌进了口中。汤药不断灌进他的嘴里,味觉早已麻木,两颊的疼痛却越发强烈,片刻之后他的视线也模糊了,然后他就昏了过去。
吵闹的铃声将袁丰从无意识中拉了回来,刚才的梦清晰的掠过脑海,之后便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听着熟悉的铃声,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袁丰狠狠的呼了一口气,一股说不出的苦涩再一次袭击了他的神经“呸,苦死我了,做个梦还带残留效果的!”
又狠狠的喘了几口气,这才习惯性的摸向床头的手机,手臂刚刚抬起,肩膀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哎呀!”之后条件反射的翻身则引来了更剧烈的疼痛,从身体的每一处关节炸向大脑。
随之而来的是袁丰撕心裂肺的嚎叫“啊~~~”,侧起的身子也摔回了床上,于是刚刚的疼痛还没来得及消散,新一波的剧痛又叠加了上来。深入骨髓的痛楚使得刚刚还飚男高音的袁丰只剩下“哎呦…哎呦…”的低哼。
疼的浑身冒汗的他一边哼哼一边琢磨,我这是怎么了,没听说过鬼压床还有这种副作用,不都是醒了就嘛事没有了吗,怎么到了我这还有这么强烈的后遗症。
随着疼痛的消散百思不得其解的袁丰只好躺在床上发呆,方才熟悉的闹铃,已经没有了声息。
缓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之后,袁丰才敢再次有所行动。先是尝试性的动了动手指,依然是疼,却还可以忍受。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尝试,从手指到脚趾再到手腕脚腕,也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他才缓缓的坐了起来。
这才慢慢的拿起床头的手机,颤抖的手指,划开手机,袁丰已经无力吐槽了。是的,已经是周一下午三点了,这特么让鬼压了两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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