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表演拳术,只为一扫众人不服之气,心中自也知道,要想从根本上服众,并不是三招两式的拳脚表演能达到,所以早就有了下一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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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来人说起宿舍门口被人堵了,猜想之下就知道他们来到,并且已经行动,不觉暗赞:“老哥办事真是效率。”而脸上却展露愤怒之色,收了拳脚,望着场中众人,喊道:“同学门,学生联合会这会才成立,竟然有人来学校闹事,同学们,我们联合会必须得维护学校秩序,保护学校学生的人身安全,绝不能让社会混混欺负我们,走,我们看看去!”
楚凡领头,张树宝、吴鹏飞两人随后,后边又跟着几十号人,而旭少和王钰也没心思再登记姓名,只把操场剩余人等悉熟叫上,人群如长龙般,陆续而浩荡地向宿舍门口走去。
经教学大楼,出学校大门,左拐数十米,越过一座石桥,桥长数米,青石堆成,桥身有护栏,护栏皆青石所作,护栏之上雕刻着各种文豪人物,栩栩如生,桥下河水粼粼,碧波荡漾,而桥的对岸便是宿舍楼,平日里,过往学生总有男男女女站在桥上欣赏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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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却是另外一番风景,桥的这边,楚凡为首,张树宝、吴鹏飞两个大胖子分立左右,旭少、王钰两人又领着百来号人在身后,男男女女,人群密布,煞是壮观。
而桥的对面,也就是宿舍楼的大门处,一道铁制栏杆门将宿舍楼与外边的隔开,栏杆门的左边转轴处,只留下一道只容两人并排能进的小门,这道小门平时是打开的,而此时,却左右各站一个青年,两青年面露凶色,如门神一般守住门口,只把宿舍里的人堵在里面,仿如与世隔绝一般。
栏杆门内,都是学校学生,高矮不一,穿的服装也颜色各异,各个脸上都有激愤、忧虑之色,几个胆大的学生拿着扫把、衣架、撑衣杆等宿舍里常有之物作为兵器,作出副要与守门胖子拼命的架势。
可是,两守门的胖子身后,却赫然站着一群手持棍棒的青年,不下三四十人之多,胖瘦都有,有好几个青年拿着匕首把玩,还有些拿着西瓜刀、水果刀在削苹果,嘴里还不时的嚼着,也不和栏杆门里边的学生说话,只在那抽烟、聊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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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胆大的学生,尽管拿着不少不具备多大杀伤力的“凶器”在手,人数上来说,足足比外边的青年要多好几倍,但是,当他们见着外边这些西瓜刀、水果刀、匕首时,再也没有那种当英雄,出风头,博女孩好感的劲,都想:“刀子不长眼,万一要被扎上两刀,非死即残。”
手拿“凶器”的学生门,在女生的阵阵白眼与鄙视中,不得不低下了头。此时,恰好楚凡领着百来号人出现,而栏杆门里的学生有认得楚凡的,只小声喊了句楚凡的名字,整个人群便已哗然起来。
先前楚凡让张树宝、吴鹏飞、王钰的手下将自己建立帮会、统一学校黑道的事情大肆在宿舍里宣传,已是闹得沸沸扬扬,人皆尽知,栏杆门内的这班学生,就有极少数人是奔操场参加所谓仪式而来,又有不少女生为看热闹而至,远远望去,桥对面领头之人,鹤立鸡群,凌风自傲,不觉神情亢奋,一时,数道、数十道、数百道眼光往楚凡望来,尽含求救之意。
楚凡领着身后的学生,步履沉健,脚步昂扬,往宿舍楼门口走来,到得桥头,高声喊道:“喊你们领头的出来,我是本校学生联盟乾坤会的会长!”
楚凡背后,又是喧哗四起,百来号学生听楚凡自报名号,有觉得威风无比的、霸气四射的、也有觉得不可思议、心知肚明却忍俊不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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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声中,有人道:“刚才在操场不还是学生联合会吗?怎么这会突然变成学生联盟,还成了乾坤会了?”
又有人道:“你知道个屁,我们本来就是乾坤会,在宿舍的时候你没听说吗?楚凡同学要统一学校黑道呢。”
“是啊,楚凡同学厉害呢,以后得叫楚老大,叫凡哥。”
“我说,胖子,咱也是报名入会登记了的人,咱这个乾坤会比黑龙会、三合会、天地会要牛吧?”
“黑龙会、三合会算个屁啊,肯定没我们猛,你个猪脑子啊,还天地会,天地会那是反宋复唐的帮会,年代远着呢。”
“对,虎哥说得没错,天地会总舵主叫什么,什么陈世美的,那就是个忘情负义的人,哪象我们会长,凡哥,威武霸气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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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班人议论下来,只把旁边一些有点知识的人笑得嘴都歪了,这都说得些什么,其实,想想也不怪他们,平日不学习,只拉帮结伙、打架斗狠,历史轶事并不了解。
待人群声顿下,只见对面三四十个青年围绕的人群中,走出一个染着黄头发,身高一米八上下的胖汉,胖汉脖子上挂着根粗大的黄金链子,闪闪发光,刺眼生疼。
紧挨着胖汉的左右两边各站几人,连这几人也是身强体壮,凶神恶煞,这几人一出现,气势外放之下,只令楚凡身后的学生尽皆动色,心知,这可都是黑社会上的大哥级别的人,怎么就保护起我们学校了呢。
楚凡身后的这些学生里,也不乏在社会上混的,却没有一人认得胖汉是谁。惟独站在楚凡身后五步远的旭少两眼放光,嘿嘿直笑,原来胖汉正是昨夜在一起喝酒的刘条子,而他身边的几人赫然正是陈志冰、薛高强、赵晓龙、李青龙、李赤龙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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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少嘴泛笑意,正欲走上前来和刘条子打招呼,楚凡五感灵敏,早已瞧见,心想:“打电话喊刘条子前来,让他堵住宿舍门口,目的是为作秀,制造威信,要让旭少喊破刘条子身份,那就白费心机了。”赶忙把旭少喊过来,小声嘀咕:“是我安排,不要张扬,一会配合。”
旭少点头示意,会心一笑,已然明白,只站在原地不动。
而胖汉刘条子接电话时,就经楚凡叮嘱,让自己装作不认识他,之后集结人手,又交代了手下兄弟,所以,赵晓龙、李青龙等人才没上前来招呼。
只听刘条子五马长枪地道:“老子刘子建,道号刘条子,占领工业一条街,你们什么学生联合乾坤会,没听说过,你们谁是老大,出来说话。”
楚凡听刘条子这么一说,已经知道刘条子作秀开始,也不回话。身后的学生一听胖汉刘条子的名号,早已震住,哪敢说出话来。
倒是张宝树、吴鹏飞、王钰等人都混过些日子,胆量上大了不少,张树宝见楚凡并不言语,暗想:“楚凡莫不是怕了。”便走上前一步,冲刘条子道:“原来是刘大哥,小弟张树宝有礼。”
刘条子“哼”了一声:“你是乾坤会的老大吗?你没资格和我讲话,叫你们老大来。”
张树宝初生牛犊,虽是知晓刘条子的道号和实力,但,手下小弟十多个都在场,哪容刘条子轻视自己,回道:“刘条子,你莫嚣张,四中这一块,还有我一席之地,你们到我们学校收起保护费来了,真当我四中没人吗?”
张树宝此言一出,果收效果,立即不下二十人向他围拢,张树宝也是神情一震,目露寒光,气势间隐与刘条子持平。
刘条子“哈哈”一笑,道:“小子,有点胆量,老子在这收保护费,碍你何事?我告诉你,没你的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张树宝脾气也是暴躁,没等刘条子说完,嘴上喊道:“老子打你个孙子。”扬起一巴掌就往刘条子脸上拍去。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那是怕在人脸上留下明伤,能看出来,一旦留下深刻的痕迹,那就是毁容了,便也让人一辈子记得你这个仇人,张树宝是被刘条子气极了,才往他脸上打去。
楚凡离张树宝最近,本能挡住他手掌,只转眼一想,既是作秀,就得秀得真实,精彩一些。
眼望张树宝扇向刘条子的巴掌就要扇中,刘条子身边猛地跃出一人,跨步成弓形,挡在刘条子身前,右手五指成爪,对着张树宝手腕就是一抓,张树宝气急败坏,只想打中刘条子,未料到刘条子身边的高手,反映过来时,手腕已被那人抓在手上,所幸对方并没有下杀手便松了下来。
张树宝吃了暗亏,也不好叫嚣,身边吴鹏飞过来拉住他,生怕他再含怒动手,而张树宝感觉脸上无光,两眼不禁望向楚凡。
楚凡致以慰问一瞥,此时,适才拿住张树宝的青年话声传来:“什么张树宝,记清楚了,我叫陈志兵,特种兵出身,不要在我老大面前装横,你是树我也给你放倒,是宝也给你打碎。”
张树宝脸上愤愤不平,心中大骂,又待上前去斗,却被吴鹏飞拉住。
楚凡此时刻,突然感觉,这次作秀,并没有象自己和刘条子电话里说的那样顺利,更是感觉,陈志兵表面是骂张树宝,实际上是以武傲人,想逼自己动手。而逼自己动手的目的,却也不言而喻。
楚凡慧眼,已明白陈志兵用意,道:“张树宝是我兄弟,所有四中的学生都是我的同学,我叫楚凡,邵市四中实验高中学生联盟乾坤会会长,陈兄出口伤我兄弟,我两便以武论个高低罢!”声音高昂,豪情激荡。
栏杆门内、门前、桥上聚集不下四五百人,楚凡“以武论高低”之语顿如霹雳,响彻人群。便是这楚凡的立身之处,聚集了数百道目光,一时间,楚凡俨然成了焦点。
陈志兵也是心头一震,高声喊道:“兄弟们给我让开场地,我便与乾坤会长分个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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