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
她怎么又回到这个地方?
她不敢相信地捏了自己腿一下,很疼,这才确定这不是梦,她又回到了恶魔的牢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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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生出几分绝望,这个疯狂的男人权势明显超出她的想象。
她害怕地向后挪着身子,龙泽看着她眼里的恐惧,唇边浮起一抹残酷的笑。
他低头摇晃着杯子里的液体,“温安安,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诚意呢!”
她惊了一下,身子一抖,几乎是立即地浮起一身冷汗。
她坐在床上,像个迷失的天使一样,怔怔地看着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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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泽注视着她雪白衣裙下笼罩的身子,她很美,娇而不艳。
和她做时,很畅快,虽然她一直在推拒,但她的身子却非常诚实。
大概是年轻,又没有见识过男人,她敏感得不可思议,好多次,他都差点崩溃。
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小脸,他的心里滑过一抹悸动。
身为龙氏总裁,他从不曾对任何女人动过心。
这个世界在他看来,就是弱肉强食,女人于他,只是提供一条快慰的通道罢了。
他可以碰许多女人,但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碰这个叫温安安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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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在抓她来之前,他的人跟了她三年。
她这三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他的眼皮下过的。
他了解她,比任何人还要多!
其实,他应该将她抓过来,用他一贯的手法,绑住她,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一直到她怀孕,一直到她生下孩子,然后处理掉她!
可是在她躺在他的床上,当她抱着他的肩,小声地哭着叫疼的时候,他的心便有了某种程度的柔软。
给了她最大的自由,让周琛觉得不可思议,认为他是玩火自焚。
玩火自焚?
他和温安安从出身起,就已经牵扯不清,谁欠谁的,又有谁能帮他们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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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里的杯子,缓缓朝着她走过来。
温安安不断地往后挪去,直到背紧抵着床头。
龙泽勾唇一笑,慢条斯理地绕到这边来捉她,温安安快要哭了,身子往那边爬过去。
他顿住步子,又朝着这边走来。
两人像是捉迷藏一样,他更像是在逗弄他的宠物一样,不紧不慢地逼近她。
转了几圈后,他的手臂蓦地捉住她的肩,修长的手指牢牢的扣着她的肩,痛得她泪水都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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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底想怎么样?”她失声痛哭,再也承受不了。
龙泽一把扯过她的身子,牢牢地扣在自己的怀里,她的胸口被迫挺起,薄薄的布料无法阻挡他身上炙人的温度。
她柔嫩的胸口紧紧地抵着他坚硬的胸,温安安羞愤欲死,竟然扬起手朝着他的脸挥了下去。
他的手用力地扣住她的,以一种可能捏碎她的力量握住她。
温安安忍着泪水,倔强地扬起头,“我绝不会帮你生孩子!”
“是吗?”他的表情阴鸷,虽然戴着面具,但她可以想象面具下的面孔有多可怕。
他的目光从她的小脸,慢慢移向她的颈子,然后是她挺直的胸口,声音像是恶魔一般地响起:“我想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比你的小嘴要诚实!”
他的话才说完,她身上的洋装哗地一声撕成了两半——
她的内衣被轻轻一挑就随着破碎的衣裙扔到了地上,温安安迅速捂住自己的胸口,而他的眼牢牢地盯着她害怕极了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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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松地制住她的双手举高,在她的目光下,探到下身,两根手指轻易地扯断了她的小内内,扔到床下.
她颤抖着,唇紧紧地抿着不说一个字。
他的腿用力地蹭着她的柔嫩,银色的面具发出幽冷的光芒,看得人轻颤。
“瞧,你的身体有反应了。”他恶劣地抵着她,一只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细致的脸蛋,故意羞辱。
温安安的目光几乎可以在他的面具上烧出两个洞来,他耍流氓那样彻底,她不禁又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骂着:“疯子!放开我!”
龙泽轻笑一声,更加彻底地凌虐着她的身子。
到底是没有过什么经验,她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下绽放——
雪白的肌肤慢慢地染成了漂亮的粉色,像是粉玉一般。
本来只是逗逗她,可是面对这么诱人的小东西,再大的自制力也瞬间崩溃。
龙泽低下头,强势地吻着她的身子.
温安安拼命扭动着身子:“走开,我不要你!”
她满脸的泪水,一头黑亮的乌发也汗湿着粘在小脸上,看起来那么可怜,又是那么地诱人!
“乖一点,如果你不想再疼的话!”龙泽呢喃着,他已经忍不住了,现在就要是到她!
她被他牢牢地钉在雪白的床上,他起身,扯下自已的浴袍,正要一举攻破身下的女体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龙泽低咒一声,俯在她的颈边平息了一会儿。
男性灼热的气息让她又怕又慌,良久,他终于从她身上起来。
她看着他赤着上身,笔直地走向门口。
门被打开,言女士轻轻地进来,温安安立即拿起床单掩住自己赤着的身子。
“先生,这是您吩咐的晚餐。”言女士垂首说完,便退了出去。
龙泽侧头,面具下的黑眸注视着她:“过来吃饭!”
“我不要吃!”温安安裹着床单,挑衅着他的底线。
他望着她,眼里跳跃着一抹奇异的光芒:“如果你不想我立刻上你,就过来吃饭!”
温安安坐在床上,身子包得严实,只有一双白嫩的腿儿露在外面。
她防备地看着他,男人幽深的眸子闪着不容错辩的欲,望。
“你的决定!”他的声音冰冷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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