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里,雪白的纱幔随风飘扬,石桌上放着一个精美的熏炉,释放出甜中带苦的香气,在凉亭的石阶上斜坐着一位蓝衣少年,他白皙的手中捧着一个华美的花盆,指尖在湿润的土里搅着,却始终没挖出让他苦恼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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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命啊,给我出了个难题,鬼知道这下面埋着什么种子。(
天朝之梦)”蓝衣少年悠闲的拄着下巴,眸光平稳清澈,却深不见底。
“少爷,你该歇息了。”一个穿着青衣的管家,低着头恭敬的道。
“福伯,你猜这里面会长出什么?”蓝衣少年盯着土,凝着好看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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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知。”依旧平静没有声调的话。
“你说会不会是玫瑰花,不,牡丹,还是蔷薇?”蓝衣少年抿着嘴角,胡乱的猜测。
与其说他好奇这里面会长出什么东西,倒不如他好奇那丫头给他的答案,真狡猾,引起他的好奇心,却坏心眼的吊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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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她抢了他的地,怎么到头来,却被她握在了手心里玩耍。
“少爷,你该歇息了。(
校花之贴身高手)”福伯这次的声调升了八度,甚至有些尖锐了。
“你说会不会是我最爱吃的小柿子,酸酸甜甜的那种。”
“姬发少爷,如果您不想英年早逝,那老奴劝你还是不要熬夜了。”福伯的语气中带着恶毒,恼羞成怒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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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清心香不是在燃烧着吗?”姬发漫不经心的扫了扫石桌上的熏炉,这香从小时候开始,接连不断的在他身边燃烧着,有时候他都怀疑,他身上会不会也有这味道。
姬发缓缓的从石阶上站了起来,许是起来的太快了,下一秒就见他深深弯着腰,一手捂住胸口,痛苦隐忍的哼唧着,低低的埋着头,看不到表情,蓝色宽大的衣袖在朔风中拂动,宛如月光在这湖岸边婉转流淌。
只是,他手里的花盆却稳稳的拿住,没有晃动分毫,就连福伯都讶异此番。
姬发轻轻的将花盆放在了石桌上,忽然袖子扫过熏炉。
“啪——”熏炉被扫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厚厚的香灰被撒了出来,空气中似乎弥漫了一层灰尘。
“清心香,清心香,越清心,越乏味。”
“砰砰——”姬发捶着胸口,神情有些阴郁。
“侯爷让少爷暗中做这个任务,除了少爷目标不大之外,也是存着让您散心的心思,少爷这娘胎中带下来的病,恐怕只有遍寻名医,才能恢复健康,在此之前,您就忍耐一下吧!”福伯弯下身,捡起了熏炉,熟练的用火折子再次点燃,看着徐徐升起的烟雾,不禁也长叹了一声。
姬发少爷的生母,也就是太姒夫人,太姒夫人的娘亲早年就是由于先天性心脏病而亡,万幸的是太姒夫人并没有遗传到,但是谁都没有料到,这病根却隔代遗传到了姬发少爷身上。
所以,太姒夫人生下十个的小世子中,最是心疼宠爱姬发,本是天赐福分的聪颖早慧,在他身上也变成了致命的毒药,尤其是近几年,心病的复发越来越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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