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玻璃种
“哈哈,是不是没钱?”袁大少爷笑了起来,“你这个土鳖,早告诉你赌石不是你玩的起的。(
地下秘藏)”
“石匠兄弟,你还差多少,荀哥给你添上。”荀姓青年在边豪爽的说道,然后便已经掏了一张卡出来。
这家伙不会还想同老夫讲点价吧,姚老板有些不爽了,因为他刚才的价给得很优惠了,也真是因为看对方顺眼的缘故。
“谢谢荀哥了。”边砺进又转向说道:“那个,那个……姚老板,实不相瞒,我在那边与人对赌的时候,人家也是抱了一块这样差不的石头,三十万,我今天才抱了这差不多石头,当然了,我知道这石头的表象差之毫厘,价钱就可能相差万倍。(
别那么骄傲)只不过,我那块石头最后只卖了一百万,我过来的时候取了一万花差不多了,您能不能行个方便再少一万?”
“靠,就一万啊,多大的事,石匠兄弟,荀哥赞助了。”
“就依小边的,九十九,转账吧。”姚老板的脸色变了变及时说道,“想不到小兄弟还很怜香惜玉嘛,人不风流不少年,呵呵,跟小边你比起,老了,老了啊。”
“姚老板。”这个声音稍稍有点严肃。
大家一看,竟然是姬青年,不知为何,不过姚老板早已老于事故,再看看姬姓女子不悦的脸色,知道对方误会了,急忙说道:”大家误会了,我是听说小边在那边开出的玉至少五百万往上走,不过后来因为一个女子要买,他们就私下去成交了,现在看来是私相授受了。(
混世刁民)”
“哈哈,看不出石匠兄弟还是同道之人,大家有时间多交流一下,人就是人,是有脸面的,不能跟癞蛤蟆一样不是?今后还得多向石匠兄弟你学习啊,几百万的翡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人了。”
还好还好,幸好姜前歌不在,还好还好,他妹妹的,什么话传了几遍都变味了。
“本少爷是癞蛤蟆,你们也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袁少爷来了一句,“把你的本钱全砸进来,想抱金蛋啊,我告诉你,你就等着鸡飞蛋打吧,你就等着加入瑞丽的丐帮吧。(
修神外传)”
“呵呵,人如果没有必胜的勇气与信心,何以与人斗,与天斗?与璞头。”边砺进淡笑着说道,“我在安徽身上就只有一千了,四顾茫然,因此用一块石头给自己这个石匠砸出一条路来,开出一条路来。今天,我就是要用全部的身价赌斗你,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告诉你姓袁的,这天,这地,这玉都是我们石匠的,你知道什么是玉吗?玉不仅美好,她更是宁愿玉碎,不愿瓦全,我这个土鳖石匠今天就舍得一身剐,敢把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有钱的大少爷拉下马。”
啪啪啪,荀姓青年拍起手来,叫道:“石匠兄弟说得好,狭路相逢,勇者胜,石匠你够豪气,竟然赌上了全部身价,荀哥绝对支持你。(
贵女谋略)”
“荀哥你放心,盘古大神在上,我们一定会赢的。”
“对头,人如果没有必胜的勇气与信心,何以与癞蛤蟆斗。”
袁姓青年不屑地摇了摇了头,“想好了没,你买了三块,准备用哪一块来赌斗?”
“走吧,先到后面解石去?小边也可以再斟酌一下。”姚老板说道,然后就帮着边砺进捞起一块石头带头往后走。
“荀哥帮你抱块玉。”荀姓青年也捞起一块石头,还别说,真是唯一的一块玉。
边砺进见状,自己也抱起了最后一块石头,让了让身子,等着姬姓两兄妹走过才跟了上去。(
情深如许)
“小子,快决定吧,究竟要用哪一块来赌斗。”
“不慌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赢不了玉石赌,看你这样子都输定了。”边砺进不慌不忙地说道,然后又蹲下身子装模作样的看石头。
“靠,小子别说本少爷欺负你,三块一起上吧。”袁姓少年嚣张起来。
“是不是三块石头的玉的价值总和超过你那一块就算我赢?”边砺进笑嘻嘻的问道。
“那是必需的。”荀姓青年厚着脸皮赞了一句。
“不要脸?”
“不要脸也是你说的,说了就反悔你觉得有脸吗?”
“我的意思是说这三块随便哪一块,只要有一块能赢这一块就算你赢?”
“中,成,行。”边砺进立即说道,”袁少爷果然不愧是大少爷,果然大度豪爽,就按袁大少爷说的办,只要有一块石头里面的玉超过你的,就算我赢。”
袁大少爷拿着自己的石头交待了一下切石的师傅就坐到了边,边砺进却是让切石的师傅随意切,也坐到了边,大家都静静的等着切石的结果。
“小边你真的是石匠吗?”大家闲着无聊,姚老板随意地问了一句。
“嘿嘿。”边砺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荀姓青年看着他不好意的模样,叫道:”我靠,原来你小子不老实啊,不会是为了傍上盘古大神硬把自己说成是石匠吧?”
“无耻。”袁大少爷在一边说道。
“人家至少不下流啊,不像某些癞蛤蟆。”荀姓青年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自以为是,哥不过刚好看中同一块毛料,是你们太天真了,哥的美女大把的。”
“哎,大家都已经说好了凭赌石决胜负了,说这些没意义啊。”边砺进连忙打住,“怎么说呢,其实我还真是石匠,石匠世家,祖传石匠,只不过没有学到家,活不及格,但是像我这样的人,什么也不会,如果硬要给自己安个职业的话,也只能说是石匠了。”
“至少你会吹牛啊?我看兄弟你干脆去说书得了。”荀姓青年说道。
“就他说书,把盘古说成石匠吗?笑死人了,毒害我们祖国的下一代吗?”袁姓青年又插了一句。
“我靠,你是不是非得插话。”荀姓青年怒了,忍不住站了起来。
“荀哥息怒,息怒。”边砺进把他拉回座位,“其实袁姓跟你们几位都是一脉相通了,没必要跟他过不去,大家都一脉呢,他只是刚才被退了神光不爽罢了,你总得让人家发泄发泄吧。”
袁大少听得脸黑,很是忧伤,说又说过,干又干不过,干脆跑去看自己的毛料,看了看刚刚切下来的刀口,仰天大笑,壮怀激烈,“玻璃种,哈哈,哈哈,玻璃种,石匠,你服不服,你那个什么也没有,烂石头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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