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涛说:“薛小姐,我这就给您联系总医院的孙主任,让他带着点滴跟药过来。(
天尊人皇)”
花擦,她完全忘了越擎宇身上的总裁光环!这可怎么办!上门问诊的话不仅装病被戳穿,更重要的是,出不去门了呀!果然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么……她眼睁睁看着宋涛拨通了传说中的孙主任的电话,结果那边还就真接起来了……
宋涛简单地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孙主任说今天有个会诊,挺重要的,恐怕过不来了。(
凤凰劫:妃你莫属)不过您可以到总医院找他的同事。”
薛琬棠立马心花怒放。
又是一路飙车。薛琬棠有种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的感觉。终于开到总医院门口,很显然,人满为患了。所有的车都纠结在门口,下地下存车场的车队都要排到下个路口了。简直天助我也!薛琬棠在心里狠狠奸笑两声,便一脸虚弱地说:“人那么多啊……我先下去挂号吧,你去存车……”
宋涛从后视镜看了看她,说:“不用挂号,直接上六楼找杨医生就行。(
阳光大秦)”
“可我快吐了……”薛琬棠可怜兮兮地从后视镜回望他。
“那好吧。您先上去,我停好车就去找您。”
薛琬棠关上车门,目送宋涛的车挤吧挤吧就不见了。(
我的校花老婆)她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医院门口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也弥漫着自由的味道,她终于又自由了!越擎宇个杀千刀的老贼,没想到也有失算的时候吧!
然而几百公里外的越擎宇还不知道自己受了如此恶毒的诅咒,正在宾馆里发脾气——而且是雷霆大怒。
砰。一个烟灰缸被狠狠砸在商务间的木质办公桌上,继而随着一只修长的手被拂到地上,应声而碎。桌子上也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岂有此理!年年都是廷臣中标,今年为什么变成了那个什么春和景明?!心照不宣的事情也跟我这出纰漏,这帮饭桶,不想活了吗?”
一旁的韩秀音面无表情地站在桌子外头,仿佛对这样的场面司空见惯。(
黑道的救赎)“官方给的答复是,咱们的餐具桌布都是青石色系的,今年就餐地点改了,桌子是紫红色的,不搭配,所以……那咱们的样品还拿回去吗?”
“拿,当然要拿!”越擎宇对着桌子又是一拳头:“给我查,查那个春和景明的底细!中标了代表人都不露面,我到底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是,越总。(
惟我神尊)”韩秀音说完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越擎宇坐回椅子上,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伸出右手,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那个被烟灰缸磕出的痕迹,心里盘算着怎么报仇雪恨。
然而手指下奇妙的变化却令他大吃一惊:那个深深的凹痕随着他的抚摸竟越来越浅越来越浅,最后消失不见了——被磕掉的那一块神奇地恢复了原状。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敢相信地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并无异样。这桌子,有问题?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对着桌子狠狠地戳了两下,然后如法炮制……桌子又恢复原状。他愣了半分钟,把手里的笔咔嚓一下折断,握在手心。五秒,摊开手掌,笔上没有一丝裂痕。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超能力?他变成金刚狼了?!越擎宇难以置信地笑了笑,抬手将桌上一沓子招标公告撕个稀烂。慢慢抚摸,碎纸块竟神奇地合在一起。
真的是超能力。他摊开右手,握拳,又摊开。顿时觉得自己变成了天之骄子。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越擎宇整了整领带,收起刚才的吃惊神情。
“越总。”韩智音关好门走了进来:“春和景明是天戎集团旗下产业,来竞标的是他们的副总,名字叫方睿泽,今年才27岁。他刚刚接手天戎,是个从英国回来的海龟。家里似乎在那边很有势力。”
言罢,她将手里一沓资料放在越擎宇面前:“更巧的是,他今天晚上要在市中心的春和景明举办婚宴,娶的是个政要的女儿。”
“婚宴?怪不得刚才就没见人。哼。”越擎宇嘴角挑起一个勾人的弧线:“订机票,最近一班的。”
一个计划在心底慢慢成形,越擎宇目送韩秀音出门,便站起身走到桌子外面。他低下头看了看那个摔成几瓣的烟灰缸,然后伸手,将它复原。
“太岁头上动土,不自量力。”
这几个字从完美的唇线中轻轻吐出,虽音量不大,却透着浓浓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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