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棠见状撇撇嘴,关了门走进来坐在离俩人很远的饭桌旁。(
大豪门)
“擎宇哥,你得擦药啊。伤口消毒了吗?”说完,叶诗云又转过头狠狠剜了薛琬棠一眼,说:“怎么能就这么放着呢?胡来啊。”
“都说了不用大惊小怪。你怎么跑过来了?你哥不管你?”
“我要是想来找你,叶英哲才管不了我呢。”叶诗云撇撇嘴,识趣儿地端坐好,说:“那个方睿泽是什么人啊?这么猖狂?我叫我爸把他抓起来,定个故意伤人罪。(
天朝之梦)”
“叶小姐,那叫故意伤害罪。”薛琬棠幽幽地说:“故意伤害定罪至少要轻伤的,也就是至少得达到骨折的程度。再说,是越擎宇先跟人家动手的,有什么资格抓人家?退一万步说,互相斗殴,按治安管理处罚法,调解不成最多也就能提起个民事诉讼。定罪量刑?你想太多了。”
潜台词就是,别以为你爸是公安局长就可以不把法律放在眼里。虽然她对刑法并不是很拿手,至少反驳叶诗云是没问题了。(
水浒求生记)真不知道公安局长的女儿怎会是这样的法盲。
叶诗云果然是被这些话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她说了一句:“懂法律了不起啊?我还懂经济呢。才来这几天啊,就尽给我擎宇哥找事儿,你是射手座的吧?b型血?”
薛琬棠当场差点吐血,a型b型ab型o型都有。看不出这位大小姐不仅是个法盲,还是个神棍?!她哼哼一笑,说:“不是,我是巨蟹,a型血。”
叶诗云语塞,瞪了她一眼,又反驳说:“巨蟹啊,怪不得。(
我为王)擎宇哥是水瓶座。巨蟹和水瓶可是相克的,克健康克财运克桃花克各种。你想想,你才来几天就让我擎宇哥挂了彩?多帅的一张脸啊,都怪你。”
好吧,薛琬棠彻底无语。
“叫你平时少看点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杂志,尽是胡说八道,荒唐。”越擎宇没好气地说着。
叶诗云听后小嘴儿立刻撅了起来,说:“那不是我从八卦杂志看来的,是一个高人告诉我的。(
至尊邪仙)人家可是命理师。”
“命理师?我看是神棍吧。”越擎宇脸色越来越难看:“上下嘴皮子碰碰就能赚你们这些小女生的钱,现在钱可真好赚。”
“谁说是神棍了,人家算的可准了。”
薛琬棠噗嗤一声乐了,说:“没事儿,不准你可以去告她,或者把她逮起来。因欺诈造成你意思表示不自由,数额较大要定诈骗罪的呀。(
重生之官场鬼才)”
只见叶诗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巴张了又阖,硬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越擎宇看了看薛琬棠,嘴角微微挑了挑。怪不得是打官司能赢了名嘴的人,他似乎有些能理解为何她能顶着“巨额债款”独自活下来了。但眼见叶诗云就要发飙,以后薛琬棠少不了要有苦果子吃。他站起身,跟叶诗云说:“都这么晚了,快回家吧。不然你哥明儿又要找我兴师问罪了。”
叶诗云看有个台阶下,也赶紧站起身,说:“那也行,我要你送我。”
“叫卓航送你吧。你不是最喜欢坐他的车?”
叶诗云眼角瞥了瞥薛琬棠,索性识趣儿地说:“那好吧,擎宇哥你好好休息,晚安。”
越擎宇把她送到门口,又交代了两句就关门回来了。他走到饭桌旁问她:“现在不怕得罪公安局长的女儿了?”
薛琬棠做握拳努力状,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呵。”他冷哼一声,说:“我去洗澡了,自求多福——壮士。”
薛琬棠嘴角抽了抽,心想,淹死你个躁狂症。
她幽幽跑回自己屋,拿了换洗的衣服跑到另一个卫生间,放下之后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跑到厨房拿了之前韩智音送来的牛肉干、薯片、话梅跟饮料,捧着去泡澡了。
走了一天的路,薛琬棠从浴室里出来才开始感觉腿肚子酸。把那些零食的残骸扔进垃圾桶,她一副腰酸背痛状回了卧室倒头就睡。
就在入睡那一刹那,门突然咚咚咚响了几声。她猛地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着火了?
结果外面响起越擎宇的声音:“明天早点起来去上课。”还未等她答应,门外脚步声就走远了,然后,她听见隔壁关门的声音。
薛琬棠抄起旁边一个hello kitty抱枕砸到门上,恶狠狠地咬了咬牙:上课就上课,至于为这点小事儿把她吵起来吗?!
再躺回去,睡意不见了一半。她开始翻来覆去地想这天发生的事:也不知道那个新郎官方睿泽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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