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薛琬棠的心情都很好。(
都市极品邪少)她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书包里的那张实习登记表。也许到天戎旗下去实习两个月,毕业之后她的简历就能增色不少。
但是要去实习还要先去买身像样的正装才行啊,之前打官司那套都旧的不像样了。她一路盘算着,很快就回到了别墅。
一开门,她发现门口摆着两双鞋——一双是越擎宇的,另一双是很成熟的黑色浅口高跟鞋。她轻手轻脚地往里头走了两步,发现越擎宇的房门紧闭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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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又一次让她撞见了。有点恶心,有点反胃,有点不知所措。不对,是非常恶心,非常反胃……有点不知所措。
薛琬棠撅着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震耳朵,耳朵里却还尽是越擎宇屋里的动静。
所以真是莫名其妙。他把她困在这里,就是为了跟她分享他无比混乱的私生活吗?那么为什么是她呢?不是她对铺那个姑娘,不是她下铺那个姑娘,不是大街上的甲乙丙丁戊,却偏偏是她薛琬棠呢?
为什么非要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突然出现帮了她一个大忙,却又强迫她每天按照他规定的人生轨迹过日子?这到底算tm哪门子的做慈善啊?!
鼓着嘴巴憋着气看了半个钟点的电视,里头总算是消停了。(
官场之财色诱人)又过了一会儿,越擎宇门开了,里头走出来一个身材曼妙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面生的很。她一脸嫌弃地看了看盘着腿儿的薛琬棠,扭次扭次朝着浴室走了过去,嘴里还轻飘飘说了一句:“哪里来的小时工,没规矩。”
不一会儿里头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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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琬棠反胃地朝着卫生间那方向夹了好几眼,才扭过头。
这时候,越擎宇也从房间里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他两步走到薛琬棠面前,把那件透着浓浓香水味儿的裙子往她身上一甩:“洗干净。”
薛琬棠几乎是拍案而起:“凭什么?”
“凭你在我家白吃白喝。(
EXO的冷魅血族公主)”越擎宇冷哼一声,把她往沙发外面推了推,自己坐在了上面。
“又不是我想住在这的,是你逼我的。你现在若允一声,让门口那俩放我走,我立马就卷铺盖卷走人绝不含糊。”薛琬棠气急败坏地看着越擎宇,他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拿过遥控器漫不经心地调台。
“再给你一次机会,洗是不洗?”越擎宇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愉快。
“不洗。(
创世至尊)”薛琬棠重重地说出这两个字,一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豪情。
越擎宇把遥控器往茶几上一甩,拎着薛琬棠的胳膊就把她往走廊那方向拽。拉到洗衣室门口,开了门就把她推了进去,又把裙子扔给她,然后摔上门,锁住。“低温手洗,洗不干净别出来。”
“你个杀千刀的老贼!老娘跟你拼了!”薛琬棠对着门使劲踹了一脚,脚趾头立刻疼得不行。
这是强迫劳动啊,强迫劳动!薛琬棠气的在里头转圈圈,却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他这又是犯了什么病了?!好好的难为她做什么?这男人简直莫名其妙!她一屁股坐在洗衣机旁边的小板凳上,揉着脚趾头,不再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过了会儿,她听见那个女人洗完澡出来了,娇滴滴地问:“这是哪个家政公司的小时工,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越擎宇重重地出了口气,说:“去歇会儿吧。”
歇歇歇,都歇菜了才好呢。她又坐了会儿,脑子里来了主意。
洗洗洗,她抄起一个盆子到水池边打满热水,放在地上,又把鞋子脱了把脚丫伸进去搅合,让声音听起来是在浣洗衣服似的,然后拿起那裙子就是一通烂扯。裙子的质量还挺不错,扯了半天就一个地方开线了一点点。她就顺着那个地方使劲一撕,手里的裙子就变成了破裙子。
浑身痛快!她如法炮制,很快就把一件昂贵的裙子变成了几个破布头子。这时候,泡脚的水也差不多凉了。她把水倒掉,盆子刷了刷,穿上鞋子,走到门前,使劲地捶了捶门:“越先生,我洗好了。”
不一会儿,越擎宇走了过来,给她开了门。
那一刹那,她迅速从里头跑了出来,把手上的“破布”一股脑扔在越擎宇身上:“洗洗洗,洗你二大爷!”
越擎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纠结与难看,就如同刚刚被摸了屁股的老虎,马上就要爆发了。
“噢,我的裙子!你这死丫头,都干了什么?”从里面幽幽走到客厅的年轻女人看见越擎宇手里的破布条,立刻认出了那是她的衣服。
“不就是一件裙子吗,我撕了,怎么的?”薛琬棠说完抬手指了指自己房间:“那里头这种裙子有的是,随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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