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空气中充满了潮湿的水汽,半夜就被雨声吵醒,之后就没有再睡着。(
EXO的冷魅血族公主)这几日她跟敬王爷竭尽全力劝倾澜留下孩子,可事到如今,倾澜仍是坚持不肯要这个孩子。
只要是能想到的法子,都试过了,倾澜还是没有丝毫动摇的势头。敬王爷那边已经打算放弃了,他尊重倾澜的个人意愿,毕竟这事还是应该由倾澜自己决定的。况且,他打心眼里也不愿意倾澜怀上那人的种,如若不是为了倾澜的身子着想,他是绝不会同意留下孩子的。
倾澜坚持不肯要,敬王爷那边也已经松了口,她也没有理由再坚持下去了。
她一直搞不明白,那天在宫里对倾澜下手的人是谁,看敬王爷的神情,应该是已经查出是谁了。(
泡妞低手)那他为何还一直隐而不发?这可不是敬王爷一贯的风格。
不过,即使敬王爷口风再紧,她还是能猜出个大概来。胆敢在皇宫里做出此等行为,定然不是一般人,这个人背后,一定有一棵不可撼动的大树。皇上和太后没有什么动机对敬王府出手,剩下的那一个能在宫中说得上话的人,应该就只有皇后了。皇后的三皇子,好像一直对倾澜有觊觎之心。当然,这一点是她从青凝口中打听到的。
天色渐渐亮了,屋里也亮堂了许多,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张锦昔没等青凝过来伺候,就已经把衣服穿好了,长长的头发只用一根白色锦带松松垮垮束在脑后。(
神级天才)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大步往药库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就当是最后一次为倾澜配药了,在这西满京里,有太多的事情是她无能为力的,她只能眼看着一切花开,和一切花落。不管是花开还是花落,她都只是一个旁观者罢了。也是时候离开了吧,师父还在狼牙谷等着她回去。
在这西满京里发生的一切,就当是黄粱一梦吧。离开了之后,她绝对不会再记起。
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端到倾澜面前,倾澜没有一丝犹豫,把药碗接了过去,一口气喝下了落子汤。(
酷酷总裁你跑不掉)张锦昔接过倾澜手中的空药碗,掏出帕子替倾澜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锦昔,你是不是很不高兴,觉得我不该如此?”倾澜也不知怎地,这几日只要一说话,眼睛会泛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张锦昔捏紧手中的帕子,别开脸说道:“别多想了,没有这回事。无论如何,我都会尊重你的意愿。”
服下落子汤不过一会儿,就开始有血从倾澜的下身流了出来,倾澜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她躺在床上看着张锦昔的侧脸,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地下秘藏)
“锦昔...”倾澜最后轻呼一声,昏了过去。
张锦昔替倾澜换了垫在身下的软垫,给倾澜掖好被角之后,就坐在床边守着。刚才那碗落子汤,她加了几味药进去,好让倾澜不至于那么痛苦。只要醒过来,一切都会好的,只要倾澜好好调理,身子也无大碍。
不知道在床边守了多久,张锦昔听着噼里啪啦的雨声睡了过去,直到感觉有人在旁边看她,她才突然睁开了眼睛。
“吵到你了?”任君行就站在她身前,他低头看着她,轻声问道。(
鬼王的毒妾)
张锦昔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倾澜,她示意任君行到外间说话。
两人在外间坐定,张锦昔主动给任君行倒了一杯茶。任君行来得正好,正好她也有话想跟他说。
“倾澜的身体怎么样了?”张锦昔一直不说话,任君行便找了个话茬开了腔。自从赏花宴之后,他已有好几日不曾见到张锦昔,这一次来看倾澜,也是想顺便看看她。
“要调养好一段时间。如果你能安排,就给倾澜安排一位太医到敬王府为她看诊吧。”张锦昔这一次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开的,尔虞我诈的生活坏境并不适合她。
“你想说什么?”任君行脸上的笑意渐渐敛了,皱着眉头看着张锦昔问道。
“当初说好的,治好倾澜的病之后,我就能离开的,不是吗?”不甘示弱地反问道。
任君行隔着桌子握住了张锦昔的手腕,强势霸道地说了一句:“不准走。”
隔着布料传来了他的温度,她的心不知为何突然跳得很快,好像都快要从喉咙口跃出来了。难道是她的心脏出问题了吗?
“请五皇子放手。尽管你身份尊贵,但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动手动脚吧。”张锦昔仍是倔强地回嘴。
任君行微眯着双目,散发着一种危险的信号,他站了起来,走到张锦昔身前,把头凑到张锦昔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重复张锦昔刚才说的话:“动?手?动?脚?”
“你......你...”他的鼻尖差一点就要碰到她的脸了,她感觉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说话也断断续续地,脑子一片空白。
“嗯?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动手动脚!”任君行突然抱住了张锦昔,吻上了她那两瓣薄凉的唇。
他的人让人感觉很冰冷,可他的吻却是如火山爆发一般地炙热。张锦昔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她用力想要推开任君行的双臂,可他的双臂却像是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泄愤,任君行在离开她的唇瓣的时候,狠狠咬了一口。
张锦昔捂住流血的下唇,双目瞪圆看着任君行,火冒三丈地吼道:“任君行!你这个疯子!”
“你擅自闯入了我的心,又怎能让你轻易离去。”任君行深深看了张锦昔一眼,眸子里有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任君行,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利用我逃脱穆子雅的婚约。不是还有两年的时间吗?明知道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为何你不能再等等。或许你会找到你真心喜欢的女子。”张锦昔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微微发烫,心头好像被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着,感觉很难过,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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