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渝月闭着眼刚要睡着。(
美男九个已足够)
耳边突然响起像是含着糖果说话的声音:哥哥,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面对突然闯进自己被窝的妹妹,渝月哭笑不得:大半夜的唱什么歌啊?还有你是属猫的吗?怎么你进来了我都不知道。
妹妹今年十岁,小学四年级。叫渝佳,当然,姓林,林渝佳,跟渝月只差了后面的一个字。
小丫头撒娇,拉过哥哥的手,把他的大手紧紧抱住,娇声说道:我只是不想吵醒哥哥,不过现在也还是吵醒了呵,但是我睡不着嘛。
渝月只好寻思了一下,唱道: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
我不要听儿歌呐,唱点别的什么的,什么也可以的,要不山歌也可以。小丫头挑剔道,用脸蛋蹭了蹭哥哥的手臂。
什么?山歌!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大半夜的听什么山歌?不知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渝月假装严肃道:小孩子听什么山歌,不合情理也不符合逻辑,不唱!况且,我不会唱。(
英雄信条)
小孩子为什么不能听?小丫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哥哥。
渝月作苦口婆心的声音教育妹妹:好妹妹,山歌是一种独特的艺术,没有那么高的境界是唱不了的。况且这大半夜的唱山歌,噪音扰民可是会被骂的。渝佳,你要去多多了解一下基本的常识,不要总是问一些幼小稚嫩的问题。
哥哥的意思是说我幼稚吗?我不管,我就要听我就要听我要听——小丫头拽着哥哥的胳膊使劲的摇,摇啊摇,就像是跟渝月的胳膊有仇似的。
渝月深知妹妹的难缠,心想自己真是把她给宠坏了,算了,就随便唱首给她打发算了,不然可就别想睡了。他侧过身来,和妹妹面对面,把手抽出来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轻声道:好吧,那就唱给你听,但不是山歌。
“好呀,哥哥请唱吧。”小丫头又把渝月的手拉过去紧紧地抱住。
对于妹妹,渝月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他只得压低嗓子唱了首他熟悉的一首歌。
十几分钟后,看着妹妹精致的睡脸,渝月无奈的笑了笑,悄悄把这个缠人的小家伙抱回她的房间,放到床上并盖好被子。(
官路红颜)
···
第二天一早,渝月的老爸老妈拉着两个大大的旅行箱匆匆忙忙地跟他道别,女儿还在睡觉就不去叫醒她了。
渝月的老爹老妈做的工作比较特殊,两个都是做地质勘察的。
有很多人都不了解这一工种,其实他们就在城市的边缘,每当设计者要铺马路或盖大楼的时候,就需要这种人去勘察当地土质,然后才决定建筑的规模大小。
以前,城市还没有这么繁盛,造公路建楼房十分频繁,当时的地质勘察工作还是蛮吃香的,林老爹和林老妈在那会儿攒到了些钱才在城里买到房子。
而如今,市内再也容不下更多的建筑了,老爹老妈就不得不到更偏远的地区去工作,因此出差渐渐就成了家常便饭。
林老妈最后对儿子嘱咐道:渝月,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玩火,不要玩电,还有,看好妹妹。
老妈对自己工作忙没时间顾家也感到十分愧疚,特别是对儿子,但是没办法,一切都是为了生活。(
慢慢仙途)
好了好了,我会的了,你们快去吧,要不就晚点啦。对于老爸老妈性惯性出差,渝月早就司空见惯了。
送走了爸妈,他就像往常一样做起了早餐,还好今天是星期六可以在家玩。
渝月认为,上学就是消磨自己的身子来增加脑子的营养的行为,可想而知以后的人类就只有一个大脑袋,四肢、身体全退化了,那干脆不要叫人了,就叫大脑袋。
看看时间,已经七点钟了,渝月做好早餐还没见妹妹出来。
于是就推开门走进小丫头的房间里:渝佳,七点了你怎么还没起床啊?待会儿还要上兴趣班呢。
他掀开被子却发现妹妹并不在床上,朝旁边一看,原来那小丫头已经起床了,现在正坐在桌边不知在鼓捣什么。
渝月走到她后面,问道:你在搞什么啊?我还以为你没起床呢!
哥哥,你看。小丫头转过身来,手里捧着一件歪七扭八很的东西,但大体上看还是能判断出这是某种东西的模型。
渝月瞄了一眼她手中的作品,本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发觉今天的妹妹看起来好像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样。(
巨星之名器炉鼎)
不过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上的不同。
仔细一看,小丫头依然是眉毛弯弯,眼睛大大,脸蛋红扑的,没什么不妥的啊。
这是什么感觉呢?渝月暗自纳闷。
说实话,小丫头的作品实在不咋地,但作为哥哥,一个长辈,渝月还是努力赞美道:这是你做的飞机呀?真厉害。
嗯!得到哥哥的赞美,小丫头开心的一塌糊涂,因为很少有人能欣赏她的作品。
渝月端摩着这只模型飞机,问道:你做这个干什么?
这是手工课的作业啊,咦?这个地方好像还有一点儿没削平。小丫头发现自己的作品还有些问题,马上趴回桌上,拿起美工刀修改起来。
那我先去吃早餐了,你小心点儿,刀子很锋利的。难得小丫头做事这么认真敬业,渝月可不想破坏她的好苗头,自觉地退出小丫头的房间。
喝上一口豆浆,渝月倍感惬意,然而,就在他正在享受着豆浆在口中打转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哇呀——
噗——
这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吓得渝月把刚喝到口的豆浆全喷了出去。
www.zineworm.com
这声音是小丫头房间发出的,渝月来不及多想,丢下杯子跑进小丫头的房间里。
看到掉落在地的美工刀,渝月已经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小丫头此时用手握着右手食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圈圈,泪汪汪的看着哥哥。
渝月松开门把手叹了口气,急忙走上前去:不是叫你小心一点的吗?来,让我看看。
小丫头把手递给哥哥,伤口还挺深的,正往外冒着鲜血。
要说血可是好东西,民间传说三只鸡一滴血。
不及多想,渝月一下子把妹妹受伤的食指含在嘴里,浪费可是极大地罪过。
呀!小丫头被她哥哥的举动吓了一跳。
但随即觉着有一团软软的东西在伤口附近游走,十分温柔的抚摸着伤口,感觉,感觉还挺舒服的。于是就任由哥哥帮她含着手指了。
吐出小丫头的手指,渝月对她说道:“我去找一下创可贴,你先等一会儿。”
“哥哥,我的血好喝吗?”小丫头苦中作乐问道,样子真的好傻。
“不好喝,很腥。”渝月回味着说道,满口血腥味,酸酸的,咸咸的。
“哦。”小丫头慢慢低下头,羞愧于自己又让哥哥担心了。
···
好了。渝月帮小丫头贴好了伤口,摸了摸她的头当作是对她的安慰:去吃早餐吧。
哥哥真好,我最喜欢哥哥了!小丫头满脸真挚地看着渝月。
哦不,我可一点儿都不好,要是你不听话,我还会变得很可怕的哦!渝月学恐龙的模样吓唬妹妹:“啊呜——”
我不信!小丫头理直气壮地跳到渝月背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不信就算了。
就这样,渝月视如无物地背着小丫头去吃早餐。
小丫头对美术十分有兴趣,特别是手工模型,虽然手艺是寒颤了一点,但是有兴趣才是上兴趣班的主旨。
送小丫头上了学校,走在回家的路上,渝月连续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他郁闷地用手指擦擦鼻子:难道感冒了?唉,最近没有运动过,抵抗力又下降了。
不久,头也开始觉得晕晕的,脚下的步子也加重了。
渝月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喝醉了酒似的,街上的人都奇怪地看着他。
晃晃悠悠地回到家,渝月一下摔倒在沙发上。
“这是什么感觉?身体怎么好重,而且,好累,好难受——”他发现自己可能并不是普通的感冒,感冒的症状哪有这么重的?
过了两分钟,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感觉好像就要死了。
渝月想爬去打电话求救,恐怖的是,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不听自己的使唤。
不仅如此,无论他怎么试,全身上下,或者说,除了思想,其它完全是被冻住了了一样。
连眼球都转动不了,一直盯在天花板上。
一动不动约莫过了十分钟,唯一的感觉就是一个字:重。
越来越重,这种感觉,好比是在身上压着几十块大石头,沉得透不过气来。
渝月觉得自己的肋骨断掉,肺部要爆炸了。
【轰———
当然,这不是肺部爆炸的声音,而是那张沙发再承受不了渝月的重量,断了。
天哪,要知道那可是由红木制成的,承重量起码在几吨以上!
而现在却被渝月一个人给压垮了!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渝月掉到地板上,后脑勺接跟坚实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冲击力使他晕了过去。
他可不知道他这么一撞,居然把地砖撞出一个坑来,整栋居民楼也震了一下,整栋楼的居民被吓了一大跳……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