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小的时候,过春节时,爹让人写了一些春联,其中有这样四幅:
槽头兴旺(我们那里家家养黄牛,槽是黄牛吃东西的地方
肥猪满圈(几乎家家养猪,贴在猪圈上
身体健康(一般贴在靠近床的墙上
****满院(贴在院子里的树上
唉!谁知不识字的爹结果是这样贴的:
在猪圈上贴:身体健康。(
绝品厨娘)
在院子树上贴:槽头兴旺。(
破命斩魂)
在床上贴的:肥猪满圈。
在槽头贴的:****满院。
结果闹了大笑话。
还有一次是在三年前,爹进县城给正在上高中的我送生活费,下了车之后,就往厕所里跑,结果一头闯进了女厕所……为了给爹留点面子,后面的我就不说了。
总之一句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爹一个人走的,至少我要把爹送到车上,这样我才能放心,等爹到了镇上就不会出事了,因为爹对镇上还是比较熟悉的。
“伟良,麻烦你替我向班主任请个假,我必须把我爹送到车上。(
回到古代当将军)”我说道。
王伟良挥手说道:“你放心去就行了,我到班里会向班主任解释清楚的。”
下了宿舍楼,王伟良回教室,我和爹便走出中华学院,坐上了八路公交车。
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了长风桥,下了车之后,我们就在这儿等班车,在这儿坐车比在车站坐车便宜三元钱。
从hd市到我们哪儿的班车很少,总共也就两三辆,我和父亲足足等了三个钟头才等到了车。
拦下车,把爹送到车上后,我坚决要付钱,谁知爹却非要自己付钱,可是当爹解开腰带,把手探进裤头上的口袋时,脸色大变。(
都市极品邪少)
看到爹变色的脸,我心中一惊,问道:“爹,怎么了?”
“钱……五十元钱不见了。”爹急得冷汗直冒,嘴唇发抖。
“爹,您别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您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我也很着急,但着急顶屁用。
爹用手啪啪地拍着脑袋,突然眼前一亮,大呼:“我想起来了,芳芳,一定是那个叫芳芳的收费员拿了我的钱,我记得交学费时,把钱一下子都交给她了,对了,还有那个光头给我们的五百元钱也在里面,不行,我们一下多交了五百五十多元,我一定要回去找到那个叫芳芳的,把钱要回来。(
飞来横宠:凌少的彪悍妻)”
“喂!老伯,你到底走不走啊?你要不走我们就要开车了,不过,我得提醒你,我们的车是最后一班了,今天不走,你必须等到明天了。”司机有些不耐烦地嚷道。
“爹,司机说的没错,这是今天最后一班车了,您再不走,今天就回不到家了。”我劝爹道。
“那我们的钱怎么办?”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车上打转。
“钱的事爹不用操心,我回到学院后自会向那个叫芳芳的讨要。”说着,我把口袋里的六十元钱掏出来,均出四十元给爹,让爹做车费。(
至高悬赏)
爹送我下车后,嘱咐道:“二狗,要钱的时候你要客气一点儿,那个叫芳芳的如果承认多收了咱的钱,把钱还给咱,你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如果那个叫芳芳的不承认,你去找你们老师,让老师帮你想想办法,你自己千万不能闹事啊!”
“爹,我知道了,您快回到座位上去吧!”说完,我向爹挥了挥手,道了声再见。
目送着班车远去的身影,我眉头紧锁,心乱如麻,五百五十元钱可不是小数,既然那个叫芳芳的当时没有把钱退给我们,我现在去找她,她肯定也不会承认的,不过,我可不能坐以待毙,五百五十元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学期的生活费啊!
我现在身上只剩下二十元钱,就算省着花,最多也只能维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我就得沿街乞讨去了,不行,我一定得找到那个叫芳芳的收费员,把钱要回来。
再次坐上八路公交车赶往中华学院,我的心情已不像上午时那般轻松愉快,现在我的心情只能用沉重无比来形容,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我不禁想起了孔子那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
无论是川流不息的街上,还是喧嚣的闹市,亦或在文明的校园,人们不辞辛苦的忙碌,都是围绕着一个字“利”字,利是金钱,地位的孪生姊妹,所以有人为了金钱,地位披星戴月,风餐露宿;有人为了金钱,地位兄弟反目,夫妻分离;有人为了金钱,地位丧心病狂,为非作歹,有的为了金钱,泯灭天良,就像中华学院的收费员芳芳,不就是为了五百五十元钱而昧了良心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正是这个社会有了“利”字,才会变得千姿百态,纷乱缤呈。
我正心潮起伏地思考着问题,八路公交车吱的一声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我意兴阑珊地向前门望去时,一颗心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我看到了两个男人,还是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而且最要命的就是这两个男人我认识,他们就是上午的那两个扒手。
他们上午不是已经被抓到公安局了吗?怎么下午就出来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的心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把头埋在胸前,犹如遇到危险的鸵鸟把头埋到沙子中一般,以为看不到敌人就没有危险了。
八路公交车启动向前驶去,我的心怦怦直跳,手心中的冷汗不停地流,如果被两个扒手发现我的存在,我最少也得鼻青脸肿,说不定还会壮烈牺牲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我的座位旁边,冷冷的笑声响起,让我立刻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子,真是冤家路窄啊!咱们又遇上了,我们哥俩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在上午送给我们的恩情。”从声音上我判断出说话的人是那个胖扒手,不过,胖扒手好像有些发音不准,我猜那狗日的一定是在咬着牙说话!显然他把我恨极了,已经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瘦扒手也冷声冷气地说道:“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小子,你就等着我们的泉水淹得你生不如死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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