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自己的斗气能飞速提升而沾沾自喜,我也曾因能轻易单挑幽灵狼而傲然自得,但这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力,因为在这个血族的手下我的一切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的,他的力量比我大了数倍,他的速度和敏捷更是令我望尘莫及,他可以轻易的杀死我,而我根本就没法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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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族将我丢在了地毯上,然后姿态优雅的对着阁楼内的另一个血族躬身为礼,语声轻柔道:“尊敬的王,很荣幸能为您效劳。”
我抬起头,便看到了那个异常美丽的女子。她有着一头瀑布般的暗黄色秀发,秀气的鼻梁高耸,深深的眼窝中有着一对大大的、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她面色洁白,但红唇如血,宛如冰天雪地中的一朵红梅一般,显得分外夺目。她超过一米七的身材在我的仰视下更显修长,她俯视着我,眉目带笑,可那冰冷的如同看着一具死尸的目光,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凉意。
这个美丽的女子无疑也是一个血族,且她被那个擒拿我的血族称之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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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芳的血香令我为之陶醉,可你的身上怎么会有着令我不安的气息?”
那女子俯身在我身上不住的轻嗅着,令我想到了一副饿狼嗅着爪下猎物的画面。她喃喃自语中伸手抚摸着我的脖颈,她修长的五指上都留有寸长锋利的指甲,她的手冰凉,果然没有人类应有的体温。我急目打量着阁楼内的形势,寻找着逃走的道路,尽管我知道我能逃掉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时心灵感应下我不由望向阁楼的窗口,于是我便看到了一道飞舞的黑影,心中不免欣喜,因为那是我的德珂斯之虫来寻找我了,但那女子像是也产生了类似的感应一般,扭头望向了窗口。
她竟然能够感应到飞虫的接近?
我看的心下狂震,急忙利用意识命令我的德珂斯之虫离开,但不得远离。
接到我命令的德珂斯之虫四散飞开了,我不知道的是这也及时的化解了那女子的怀疑,因为任何生灵都不会去冒险接近比自己强大的太多的生物,而血族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更是能令很多生物都会产生强烈恐惧的,蚊虫之类的飞虫或爬虫根本不敢骚扰这个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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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那女子回头,然后一掌拍在了我的胸口上,她使用的力量似乎并不太大,以至我都感觉不到疼痛,但我的衣袍却像是化成了一群受到了惊扰的蝴蝶,破碎成片,散落了一地。一瞬间我赤/裸裸了,这令我产生了一种羞愧,我不禁的蜷缩起身子,怒目相向。
“可爱的孩子。”
那女子咯咯一笑,然后她的目光在我的身上不住的来回巡视,似乎想找出什么不同与众来,但最后她显然失望了,她站起身回到座位上坐下,对那男性血族道:“阿尔德,他是你的了,这是我对你的赏赐。”
那名叫阿尔德的男性血族听的像是有些意外,不过随即他的两眼之中都涌起了一阵的血红,然后他深深的谢过了那个女子,便缓缓的向我走来,他的脚步轻灵到了无声的境界,但我看的感觉他的每一个脚步都像是踩到了我的心脏之上,令我的身心都在不住的收缩,我知道决定我命运的时刻就要来临了,心中的惧怕令我忍不住的退缩起来,可我能退到哪里去,上前的阿尔德低头注视着缩到了墙角的我,然后怪异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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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死,更不想变成一个血族。
退缩是为了麻痹这个阿尔德,也是为了积攒力量,我暴跳而起,一头撞在了他的小腹上,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头将淬不及防的阿尔德撞的不住向后退去,然后我全速朝着房门冲去,但眼前人影一闪,我便‘噗’的一声撞在了一团柔软上,跟着我只听那女子在我耳边笑道:“我的孩子,你以为你能逃得了么?”
我一头装在了那女子高耸的双/峰上,我感觉如同撞到了一个柔软的网中,我撞不破那网,反倒被反弹了回去,然后落入到了阿尔德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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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我一个肘拳狠狠的击中阿尔德的腹部,只盼他能松手,可阿尔德硬受了这一击不怒反笑,然后他的两臂犹如一对铁钳一般的锁住了不住挣扎的我,低头咬住了我的脖颈,这令我感觉到了一阵利器穿身的疼痛,更令我生出一股难言的恐惧,他要吸食我的鲜血了。
那女子缓缓的落座,然后笑吟吟的看着疯狂挣扎的我道:“孩子,路可以乱走,门却不是能够乱进的,可又是什么指引着你闯到这城堡中来的呢?”
“不要。。”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随着阿尔德的吸食在不住的流失,我惊怒欲狂,挣扎的更加激烈,然后我感觉自己“噗通”跌倒在地,我伸手掩住了自己还在流血的脖颈,转头我看到那阿尔德在不住的后退,他恐惧的望着我,他指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可又似乎说不出声,然后他的嗓间发出了一声犹如兽吼一般的吼叫,便忽的一声变身了。
怎么回事?
我看的不明所以,那变身后的阿尔德已经展翅由窗口飞出,他不住的振翅,似乎想飞向那高空悬着的弯月,可隐隐只听“蓬”的一声,便浑身都爆炸了,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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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液果然有古怪。”
那同样见证了一切的女子豁然起身,她盯着我的眼睛里也燃起了血红。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我的血液会让阿尔德爆体而亡无疑让我心里多了一丝坦然,因为这样这个女子显然也就不敢吸食我的鲜血了,她可以杀死我,却无法将我变成如同她们一般的异类。
“你的血液中饱满有奇异的能量,这能量庞大到连我们血族的身躯都无法承受,你可真是一个怪胎啊!”
这女子一闪便来到了我的身前,然后掐住了我的咽喉将我整个人都提的离地而起,仿佛举着的仅是一个布娃娃般显得十分轻松,那种深深的窒息感再一次的袭来,我不由得长大了嘴巴,可我却无法呼吸,我瞪大了眼珠,我感觉阵阵的眩晕开始不断的冲击我的脑海和意识,但就在我即将因为窒息而昏厥的霎那间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出现了一阵强烈的波动,然后我感觉肺部又吸进了新鲜的空气,这些空气是由毛孔中进入我体内的,尔后我肺部积攒的污气又犹如随着呼吸一般通过身上的毛孔被排除了体外。
怎么会这样?《紫气东来》里可没有记载有这种神奇的呼吸之法。
脱离了窒息感的我虽然没有摆脱险境,但依然心生惊喜,这时我感觉自己噗通一声又掉在了地上,口鼻也能呼吸了,那女子低头盯着我道:“我是不会杀死你的,因为你的体内藏着一个宝藏,只要将你体内储存的力量转化为我使用,那么必定胜过千年的休眠,甚至能让我沐浴到阳光的温暖,孩子,你是一个希望,你让我艾莉丝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希望,你真是上天赐给我们血族最好的礼物,尽管我今后依然会诅咒它。”
她叫艾莉丝,该死的艾莉丝,她是不会放过我的。
当艾莉丝抱起我走向内室时我没有挣扎,因为我知道那些都是徒劳的,还不如留些力气见机行事。艾莉丝轻柔的将我放在了她的/床/上,这个/床/很大,且很软,/床/单和被褥之间都有着淡淡的幽香。她起身脱掉了自己的长袍,她的长袍之下完全赤/裸,然后她转身望着我,笑道:“孩子,我美么?”
艾莉丝很美,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比她的容貌更美,可我根本无心欣赏,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比一条毒蛇还可怕的多,我暗暗的握紧了拳头,寻思着怎么才能给她致命的一击,但她似乎洞悉一切,笑的高贵又优雅道:“孩子,你是伤害不到我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一把刀,让你砍我砍累砍过瘾,但想必你自己也知道那样做的是没用的,所以收起你的伎俩好了,你能做的就是默默的享受,当然,你也可以闭上眼睛。”
魔鬼,这是一个似乎能够读取我心思的魔鬼。
我听的心下冰凉,然后只见她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将她暗黑色的血液滴入到了一个瓶罐中,我不知哪罐中装的何物,但见很快那罐中便冒起了一团紫色的烟雾来,那烟雾飘荡却不消散,且似乎是有灵气能接收指挥的气体,那些紫色的烟雾在艾莉丝低沉的吟唱声中如蛇一般将我环绕了起来,越来越多,直至弥漫在整个/床/第之间,挥之不散。
“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跳起欲冲下/床/去,却是一阵的头晕目眩,我以为我会栽倒在/床/下,但我整个人都栽入到了艾莉丝的怀中,她的浑身都是冰凉的,如同大理石雕刻成的一般冰凉,不过却让身子越来越热的我感觉十分受用,我毕竟也算是半个药剂师,一刹间我明白这些烟雾是什么了,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这种具有强烈催/情基因的烟雾来对付我,难道她想吃童子鸡么?
“孩子,你已经发育的是个男人了。”
艾莉丝牢牢的锁住了我的手臂,然后低头擒住了我那以不由自主的勃起,只是她的口唇也是冰凉的,同蛇女的温热和湿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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