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不必那么上心地为摆脱刘杰而撒这么多谎。(
穿越方式错误的宠物小精灵)只要一言不发装作没听见表示拒绝,就可以省去好多借口。”在去电影院的路上,叶云超非常不自在地坐在出租车里。眼睛出奇认真地监督着那个头发光顶的司机的操作,一边目不斜视地对着坐在身边的程雨筠指导道。
他语重心长地带着如同高中班主任一样委婉而目的性十足的语气,“也就不用劳驾师兄我陪你受罪。”
程雨筠今晚穿着一件并不是很宽大白色衬衫,外面随意地披了件粉色的风衣。衬衫扣子也没有接到命令要如往常一样一丝不苟地保护主人,于是那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引人无限遐思。湖蓝色的紧身长裤,衬托出修长的腿,既潇洒又富有美感。
听到叶云超的话,她把手中的手机一把塞进衣服口袋里。抬起头,一脸贼笑:“我刚刚从学校出来嘛,哪有你那么精明。(
天朝之梦)”车内昏暗,她那双眸子一眨一眨地发着光,就像一种无声而妖娆的邀请。好在叶云超眼睛开启了呆滞模式,不然非被电死不可。
“我说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严实点,是要我帮你把衬衫扣子再系上来两个吗?”最终,叶云超还是选择了直言不讳。他心里想想,师妹这么主动,自己还跟小屁孩一样绷着弦不放,未免太过小气。于是就大胆地放松了自己,也恢复了原先那个豪放不羁的男儿本色。
“呀!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程雨筠装模作样地低下头,然后张开嘴巴夸张的叫到。一只手快速的遮挡在叶云超的眼前,另一只手则矜持地扣上衬衣扣子。随后,若无其事地拉了拉风衣两边,把自己身体牢牢地裹在了风衣里。还不忘对着目瞪口呆的叶云超挑了挑眉头。
“要看早看了。”叶云超嘴里苦笑地嘀咕着。
所谓的电影院并非美轮美奂、富丽堂皇,但前来看电影的人还是不少。程雨筠蜷着腿把整个人埋在大堂中的沙发里,抬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天价赌神魔手妖女)而叶云超,只好挤在售票口处,对着那一小块窗子里面那个穿戴整洁但面目狰狞的女职员大喊大叫。远远看着感觉就像一大堆面容各异、天各一方的亲属拖家带口地来看望死囚。
“好了,你去买桶爆米花吧,累死我了。”好不容易购得两张票,叶云超便一屁股坐到程雨筠沙发的扶手上,气喘吁吁地吩咐道。“要大桶的!”
程雨筠像是坐久了,成了沙发的一部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懒得使。只是转动着眼珠子,目光根本没有聚焦,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细声细气地偷偷道:“我来例假了。”
“啊!要不要紧,有没有带那个东西?”叶云超用力地比划着,双眼却仿佛一条死鱼。这女孩子就是麻烦!
程雨筠脸色毫无变化,对着貌似很紧张的师兄道:“我是说,你去买吧!”她嘴角慢慢地展开一个美好的弧度,“她下午拜访我的好吧!我能没准备就没头没脑地被你拐到这儿?”
叶云超深吸一口气,懒得论理。(
龙印战神)气从心中起,力向丹田生,用手一把拎起程雨筠那娇小的身子,搂着她便往放映厅里走。“来例假别乱吃东西,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那种膨化食品,所以,还是别买了吧。电影就要开始了,早点进去省得等下挤。”他的语气细柔而温婉,理直气壮又不容置喙。
“你在吃我豆腐!”
“不,我在啃你骨头。”
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刘杰气若游丝地扶着胸口,眼神怨毒。右手手指蓄势已久地点在手机信息发送键上。一封简短的夺命符借着空气里的电磁波迅速地向目的地飞去。
电影展现的是浓缩的、蒸馏过的纯净人生,是我们梦想的镜像。在画面中,我们能看到自己的命运,可以发现随意改变的宿命,也可以和幻想重逢。看电影虽是消遣,但何尝不是自己对现实的美好憧憬,不愿被世网尘劳禁锢终身。晚上的电影来自太平洋彼岸,那种好莱坞模式的大片。(
大蛊巫)不管是情节设定,还是武打动作,都牢牢地扣住了叶云超的心弦。
程雨筠可能身体担当不起胡闹,竟格外地安静。她眼睛望着屏幕,并不像叶云超那样直勾勾的全身心投入。她的眸子深处,是异常清醒的无动于衷,宛若在看动物世界的蚂蚁纪实。
“云超,你有没有发现,在我们四点钟方向,那个猥琐男老是盯着我们。”
适逢电影接近尾声,主角正像割白菜一样清理着反派人物。场面宏伟,特效惊心动魄。叶云超头都不回,盯着屏幕,道:“早发现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夜晚的城市到处是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一样汹涌澎湃。霓虹闪烁着刺眼的光亮,灯光恍惚,亦幻亦真。在那歌舞升平、灯火阑珊处尽显着不夜城的诱人风采。
出了黑暗的电影院,叶云超和程雨筠并不急着坐车回武馆。两人并肩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看到好吃的,便肆无忌惮地塞到嘴里。(
亲爱的鬼公子)他们现在都是明劲中阶,体力较之一般人强得多,新陈代谢快,肚子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填饱。
他俩一直纳闷那个很不专业地黏在屁股后面的人何时动手,直到坐着的红色出租车在一处缺乏路灯照耀的是非之地被人拦下。对方十个人,手里各拿一把砍刀,凶神恶煞但脚步虚浮,一眼就知道是街头混混。
司机早吓得没魂了,惊呆失措地瞪大眼睛。叶云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他们找我的,你带着车上这位女士倒退一百米,给我五分钟,这趟生意,你一定是要做完的。”
程雨筠面容依旧恬静,很有大家风范地挥挥手,“打不过,叫我!”
有一个面目消瘦的小伙子,仗着手里的刀,率先蹿到叶云超车窗边,正准备说点威慑的话。叶云超快速地推开车门,手里含着一股抖劲。车门便呼的一声撞在那人脸上,窗户玻璃纹丝无恙,那人脸却开了一朵花一样直流血。叶云超下车,一脚横在那人膝盖上,在一声惨叫中一式劈拳就把他砸昏在地。
车快速地倒退,叶云超身体如箭离弦,趁敌人们还没完全清醒。拳头紧握,从上盘发出,仿佛一声炮响,正中一人脸庞。炮弹落地,中心开花。那人连举刀力气都丧失了般,蹲下身,痛苦地捂着脸。叶云超自然是再在其脑后补了一拳,将之打晕。
剩余八人连忙握紧砍刀,哇哇大叫地向叶云超冲了过来。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是七八把特制的专用砍刀。叶云超不敢硬接,脚掌及其五指发力,劲气喷涌。侧身闪过,整个人如蛇在草中窜行。看着间隙左右两手翻飞,顺步崩拳,拗步崩拳,极其熟练地打在敌人身上。双拳一出一入,接连不断,势如连昧箭。
脚上也不停歇,脚踢似弹簧,踹、拐、点、蹶,能用上的都尽数施展。
当下便干翻了五个人,剩余的三人本还想执刀再战。但看见叶云超捡起地上的一把刀,放在手里舞得嚯嚯生响。他们不是专业砍刀队,一见叶云超连着打倒大伙七人,还精神抖擞攻击力满槽。心中早就又惊又怕得无以复加,哪还有半丝战意。其中一人最先扔下刀转身就跑,另外两人再不迟疑,使出吃奶的劲,像兔子一样夺身而逃了。
地上脑子还有一点意识的人,被叶云超怒目金刚一样的眼睛一扫。没有不哎呦呦叫疼喊求饶的。
“随派你们来的?”
“我们也不知道啊,老板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照做。”
“你们老板是谁?”
“红人馆夜总会老板李天坤。”他们好像很有底气地自报家门,可惜,下一刻就被走过来的程雨筠一一踹晕了过去。
不远的民宅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尖锐的狗叫声,仿佛不小心看见了鬼,正声嘶力竭地给主人通风报信。
“听这些狗叫,是没名堂听出来的。”程雨筠跺了跺脚,淡淡地道。不知道她话里的狗到底指什么,她挑了挑头发,妩媚地打着哑谜。
“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叫你好好坐车上吗?”
程雨筠眼皮低垂,昏昏欲睡地摇晃了两下头,有些调皮地低声道:“你在关心我?”
现在已是半夜,月明星稀,灯火惨淡。通往拳馆的路并不发达,两边的橘黄路灯一闪一闪地透着冰凉。望着空茫遥远的马路,叶云超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学着程雨筠的语调,一字一顿地道:“我是让你看好车啊,接下来的路很长的好不好!”
程雨筠错愣了一下,那双眼睛似乎很可怜地眨了眨。紧紧衣服束身而立,静静地看着叶云超不说话了。
“好吧,大小姐,我背你,我背你总可以了吧!”叶云超果断举手投降,咬着牙齿颤抖地道。他俯下身,像驼书包一样将师妹轻盈的身体背在背上。踏着一路的月光,慢慢地向前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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