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天可以对天发誓,他和弥菲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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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严本烈看起来并不这么认为,朝严小天投来一种复杂的目光。
无奈之下,严小天只能挤出人群,指着姜小牙的鼻子就吼:“姜小牙,你在这添什么乱!”
“哎,什么叫我添乱,什么叫我添乱。刚才弥菲可是说了,她说她肚子疼,我就问她是不是闹肚子,她说不是。哎,你说又肚子疼,又不是闹肚子,那我就说你肚子疼就吃药呗,她又说吃药不管用。哎,你说说,你说说,这不是怀孕了是什么,我娘生我的时候也肚子疼来着!”
姜小牙说话的时候还没忘了甩动他那一头飘逸的鬃毛,看得严小天心里直冒火。
噗嗤——
旁边突然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严小天眉头一紧张,回身望去,就见女魃笑得是花枝乱颤,见严小天朝她这边看来连忙捂上嘴,表情有些尴尬。
姜小牙看到女魃在偷笑,立刻就不愿意了:“哎,你笑什么,我说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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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魃无奈地瞄了姜小牙一眼,又对严小天小声嘀咕了一句:“天癸(gui)。”
天癸,其实就是指的月……就是女性每个月都会得的一种病,这样说可能有些晦涩,但如果把这种病和后世出产的一种名叫卫生巾的东西联系起来,估计绝大多数人都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姜小牙一脸狐疑地看着严小天和女魃,疑惑道:“哎,什么意思啊,天癸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唰唰唰,姜小牙话音刚落,严家的众多女眷纷纷向它投来了不屑的目光,说不屑都是好听的,其实用恶心来形容她们的眼神应该更合适一些。
不过姜小牙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只要有人向它行注目礼,它接着就能得瑟,扭动着脖子,将一头长长的驴鬃甩得跟什么似的,口中还不时发出得意的叫声:“嗯——啊——”
严本烈也是满心的无语,指了指姜小牙,问严小天道:“小天,你养的?”
“不是……”
严小天话还没说出口,姜小牙就嚷嚷开了:“我是严小天的坐骑,他们都叫我万兽之王!”
严小天:“……”
严本烈看着姜小牙不足一米二高的小身板,摸着下巴说道:“小天,这头小驴能驮得动你吗?”
“驮得动,驮得动,你别看我小,我跑的可快呢!哎,对了,小天你多重?”
对于严小天来说,姜小牙的聒噪性格实在是难以忍受,两眼一眯缝,掌间凝起罡风,冲姜小牙冷哼一声:“姜小牙,你……”
这边话刚出口,那边姜小牙已经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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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速度确实很快。”严本烈看着姜小牙逃窜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是个头小了点。”
不管怎么说,姜小牙总算是走了,严小天轻松了不少,又看见刘尚书和王廷尉你扯着我,我扯着你,在地上滚来滚去,不停地厮打。
要说这两人能有这样的举动也不是不能理解,就在妖道将这两人绑票的前一天,两人刚刚就备军屯田的事在大殿上吵了一架,十年过去了,屯田案也早已废除,可这两人心里却一直有个解不开的结,于是刚一脱险,随便找了个由头就开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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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诸多大臣全装作看不见,任凭刘尚书和王廷尉掐得个你死我活,谁都知道这两人的恩怨由来已久,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仇,不是你家的葫芦长到我家院子里来了,就是我家养的鸡跑到你家去了,要么就是政见不和在大殿上吵红脸了。
对于寻常人来说,这些事都不算事,可对于刘尚书和王廷尉这种读书人来说,面子却是比什么都重要。历朝历代为什么会有党争,利益只是一部分原因,其实很多时候说白了就是为了争口气,为了争个面子。
没办法,也不能让刘尚书和王廷尉就这么折腾下去吧,看那不死不休的劲头,估计再不上去拉架,两人中非得死一个不行。
严小天一个箭步冲上去,张开双臂拎鸡仔似的将刘尚书和王廷尉扯开,怒吼一声:“都别闹了!”
这一声如同雷阵,整个演武场瞬间安静下来。
在场的诸多文臣大多没有见过严小天,心中好奇,但严小天身上那股气势又让他们压力巨大,一个个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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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气氛不对,张鑫连忙上前打开了圆场:“这位小将军是严老弟家的六小子,你们能重见天日,全是靠他一手谋划的。”
周围的百十位文臣纷纷朝严小天扣手作揖:“哦,原来是恩公,久仰久仰。”
就听张鑫又说道:“严家的小子可了不得啊,别看他不过十七,却已是封侯拜将,乃是我真罗国十万禁军统帅,加封关内侯爵位。”
禁军统帅这个职位,说实话在这些当朝大员眼里并不算什么,谁不知道独孤潇素来猜忌心极重,至今为止还没人能在禁军统帅这个职位上稳坐三年以上,不是被杀头就是被流放充军,可以说只要坐上了这个位置,离人头落地也就不远了。
可当“关内侯”这三个字从张鑫口中蹦出来的时候,众多文臣又是眼前一亮,纷纷朝严小天扣手作揖:“哦,原来是严侯,久仰久仰。”
你们见都没见过我,久仰个毛线啊!
严小天心中无语,但也不方便多说,将刘尚书和王廷尉放下,对身边的众人说道:“如今妖道祸国,诸位也是惨遭其害,但妖道背后有大势力撑腰,一旦今日之事被妖道身后的人知晓,真罗国必遭灭顶之灾……”
严小天话还没说完,身边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开了,虽然每个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大,但搁不住人多,刚刚才安静下来的演武场又变得嗡嗡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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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严小天现在有点理解独孤潇为什么每天愁眉苦脸的了,有这么一群大臣整天围在身边,让你你也烦。
“肃静,肃静,让严将军把话说完!”
张鑫不愧是有宰相之风,一句话说完,众大臣一个个都闭上了嘴,演武场再归平静。
严小天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关于妖道的事,还请诸位大人莫要声张,如若不然,一旦妖道背后的势力察觉到天京城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握,很难说会有怎样的反应。其他事宜,张丞相会再作安排,还请诸位依计行事。”
话音一落,群臣门的嘴又闲不住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严小天被这些文臣闹得头昏脑涨,索性转身离开,可前脚还没落下,张鑫又凑了上来:“对了小天,之前一直没问你,今天晚上的事,王上是否知情?”
“应该知道一些。”严小天一脸狐疑地看着张鑫,说道。
张鑫显得有些尴尬,解释道:“唉,我就是这么一问。咱们那位主子向来疑心病甚重,我就怕……”
今天也是奇怪,好像谁也没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严小天说话时总被人打断,此时张鑫的话也才说到一半,李广就急匆匆地来了,一边跑一边冲严小天喊道:“公子,独孤潇来了!”
听到“独孤潇”这三个字,周围的人心中都是一惊,尤其是那些个文臣,一个个对李广怒目而视。
对王上直呼其名,在这些忠心耿耿的大臣们眼中,是对无上王权的一种亵渎,也是对他们心中那份忠贞的一种藐视。
此时独孤潇已经在诸多宦官的簇拥下来到了演武场,见到严小天二话不说,俯首作揖,而严小天则傲立于独孤潇面前,完全没有回礼的意思。
包括张鑫和严本烈在内,在场的人全都傻眼了,就见独孤潇洒从身后的宦官手中接过一道榜文,念道:“严将军乃真仙下凡,佑我真罗河山,弟子独孤潇才疏鄙陋,无以为报,特奉严将军为文成武德勇济显圣真兴安世天君,赠彻侯爵位,每月供粮二十万石……”
文成武德勇济显圣真兴安世天君,是孤独潇临时想出来的一个封号,而且独孤潇在榜文中破天荒地用了两个字,一个是“奉”,供奉的奉,一个是“赠”,赠送的赠。
其实独孤潇这道榜文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我供奉着你,送你个彻侯的头衔,每月还外带送你二十万石粮食,只要你不来抢我的王位,一切都好说,如果哪天你真看上我这王位了……说实话我也没办法。但我已经放下姿态求你了,你也别太难为我,你是仙我是人,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严小天怎能看不出独孤潇心里那点小算盘,但也没多说什么,伸手接过榜文,随意敷衍了一句:“谢了。”
独孤潇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包括那些跟随独孤潇一起来到严府的宦官在内,所有人都傻眼了,大部分人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过也有些人心思依旧活泛。
看这思议,严小天的如今的地位比王上还要高出大半截哪,前所未有,古今未有!所以,以后跟着谁混比较好呢……
严小天冲独孤潇微微一笑:“王上驾到严府,恐怕不是发道榜文这么简单吧?”说着朝演武场中央指了指。
说实话,独孤潇这次来的主要目的还真不是发榜,却是想看看严小天把他的满朝文臣都找到严府来到底是要搞什么名堂。
独孤潇看看演武场中央那些身着朝服的妖道尸体,又看看周围那些面色憔悴、衣不遮体的朝中老臣,再联想到严小天在大殿中对他说的话,立刻就做出了判断,朝着严小天一揖到地:“严天君大恩,潇,无以为报。”
严番愣愣地看着严小天,之前对严小天的嫉妒、愤恨已经烟消云散,因为他知道,在严小天面前,他根本算不上一个对手,甚至连成为严小天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的严小天已不再是那个任人唾弃的将门犬子,安世天君,一个俗不可耐的名号,却让严小天成为了真正可以鄙夷天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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