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已能随随便便就走过那座“桥”了,不过,她没有再去摘那些花儿,因为放回家一、两天就枯了。(
宝鉴)
这天,两人都觉得有些懒洋洋的,坐在草地上,一个看着身旁的一朵有着三种颜『色』的花儿发呆,一个拔拉着密密的草儿,期待能发现什么新的小虫儿。
“我们来聊天吧。”乙对甲说。
“聊天?聊天是什么?”甲问。
“聊天就是说话。”乙也是从妈妈那听的这个词的。
“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
神王临世)”
“随便?随便有什么好说的?”甲有些奇怪。
“比方说,我问你,这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花?”乙说。
“当然是从地下长出来的。”甲说。
“那为什么不长在其它地方呢?”乙问。
“因为其它地方要长其它的东西啊。”
“噢,是啊。”乙好象是突然才明白这个道理似的,可又觉得不是很对,于是就说:“你也可以问我啊。(
重生之过招御姐情敌)”
“噢...‘聊天’这两个字怎么写的?”甲问。
乙就比划给他看,因为她也问过妈妈这个问题,而且认真地写了好几遍。
甲记住了那“天”字和“聊”字的左边“耳”,可那右边怎么也记不住,因为内心总觉得这是很复杂的一个字,就没怎么想去记它。
“你说这草为什么是绿『色』的?”甲又问。
“如果是其它颜『色』的那它就是花了啊。(
一世倾城:凶悍世子妃)”乙答。
“那天为什么是蓝『色』的?”甲问。
“天不是蓝『色』的,晚上天就是黑『色』的。”乙答。
“那天怎么会变成黑『色』的呢?”甲又问。
“因为人要睡觉啊,天黑下来,才能睡得香啊。”
“嗯,没错,我睡觉时总要关掉灯的。”甲心想,又问:“那天怎么又是蓝的呢?”
“天亮了啊,天亮了我们才能起床、刷牙、洗脸...”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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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怎么不是白『色』的呢?”甲问。
“天如果是白『色』的,那云就看不见了。”乙答。
“噢...那怎么白云在动,天怎么不动呢?”甲看了看天上,问。
“那...天也在动啊,白天是蓝的这一边,晚上就是黑的那一边。”乙说。
“...噢,对了,那水下怎么会有风呢?”甲突然想起水里的那会“跳舞”的草。
“嗯...水下有鱼啊,天气热了,它们也要吹吹‘风’才凉快的。(
陕西文学网)”乙说。
“那...鸟为什么会飞?”甲问。
“鸟不会飞我们怎么能看到鸟呢?”乙说。
“那人怎么不会飞?”甲问。
“人太重了,飞不起来。”乙说。
“那飞机里这么多人,怎么飞得起?”甲问。
“那...你问我这么多干嘛?”乙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由有些生气了,“现在轮到我问你。”
“你问吧,我又不怕。”甲口气也有些生硬,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说飞机装了这么多人,怎么还能飞得起?”乙问。
“这很简单啊,人多力量大啊,当然就可以飞起来喽。”甲说,不免还有些得意。
“那汽车里这么多人,怎么飞不起?”乙问。
“汽车里人还是没有飞机里人多。”甲说。
“那火车呢,怎么也飞不起?”乙问。
“那...飞机有翅膀嘛。”甲总算说出了一个标准答案。
“那云没有翅膀,它怎么能飞?”乙又问。
“因为...它喜欢在天上飞。”甲说。
“那我喜欢在天上飞,怎么不能飞?”乙问。
“这太简单了,因为你不是云啊。”甲说。
“噢,我确实不是云。”乙心想,一下被说住了,不由又有些生气,大声问道:“那我为什么不是云?”
“那...那我怎么知道?”甲不由也有些急了,站了起来,“你的事,我怎么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谁想知道呢?”
“哼...你不想知道拉倒,我也不想知道你的事!”小女孩气乎乎地也站了起来,红着眼睛向家里跑去。
小男孩也气得鼓鼓的,看着乙的背影,不知该大声说些什么,就跑到水边,把那座“桥”一掀,这唯一的一块木板就飞到了对岸,可他还要回去啊,嘿,可他想也没想就腾一下跳了过去,这一次居然跳得很远,连他自己都很是吃了一惊,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对“聊天”这个词开始厌恶起来,特别是那个“聊”字,尤其因为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字右边那部分是怎么样的,“一定是很难看的。”他恨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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