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是一篇仙侠虐文…………
凌云绝顶的天华峰上,仍是一派冰封雪飘,晶莹纯白的万年未变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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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洁白细雪纷扬而落,微风拂过,吹起缓步其中的白衣人衣袂下摆,飘摇如仙,恍若下一刻便要凌虚而去。
他每一步迈出,仿佛都极为缓慢,却又极为优雅。
身后,积雪依旧如新纸未染,不曾留下一个足印。
天地间,除却雪落的簌簌,再没有其余声音。
白衣身影缓缓在同样纯白的天地间迤逦而去,偶尔丝缕墨发为风扬起,却是成了这一片素白中唯一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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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终于在一株梅树之下停驻。
这是一株红梅,此时枝头已有花朵初绽,血一般的颜色,被白雪映衬得几乎令人望之心惊。
这也是一株,没有丝毫灵气的梅树。
那些积雪之下被掩埋着的绿草,尽是万年所生,甚至那些石块背后顽强生长的青苔,亦是一物难求的绝佳灵物。
偏偏被它们拥在其中的这株梅树,只是一棵再普通不过的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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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何精心地栽培养育,寿数也不过百年。
也许他下一次来,此地便只余一株枯枝了。
但是他投注在梅树之上的目光,却如斯专注,仿佛注视着无可取代的珍宝。
他在梅树之下,轻轻俯身。
并未刻意地有所防护,雪落在他衣袍的下摆,染出一印一印的濡湿。
恍若玉石雕成般找不出丝毫瑕疵的修长双手伸出,缓慢而又轻柔地将树底一处的积雪拂开,露出其下小小的凸起。
突地一声轻笑由始终紧抿的薄唇间逸出,明明是笑,听来竟是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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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伸手去抚,可将触未触之时,却又颓然无力垂下。
明明,天地间能比这双手更为有力的存在,寥寥可数。
但是此时,他却终究无法落下手去,哪怕只是轻轻一触。
他已没有资格。
那一日后,跟随了他千年的灵宝夙洄被他亲手折断,封禁在镇塔之内,不见天日,永永远远。
但他知道,斩下那一剑的,不是夙洄,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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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神天君,什么长生久视,什么与世同君,在那一刹那,却是连停住深深刺入的夙洄,也是无法做到。
合着层叠逶迤的衣物,他在梅树之下坐落。
体内灵气自然生发的运转被他刻意阻住,外界彻骨的寒挟在风雪中,刺入他的肌肤、骨殖。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为夙洄所斩之人,消散于天地间,神魂无存,不入轮回。
但是他却仍执着地将彼时那一身溅满鲜血的衣物掩埋于此,又亲手植下此株梅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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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复一年,每至冰雪覆盖之时,红梅便静静绽放,花开花谢,树下却从来仅有一人身影。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失去,便是永远。
旋自遥远天际的风吹拂而过,片片殷红随风散落,洒在他的发上、衣袍上,就如那一日溅落在他手臂的血色,所相差处,不过是寒冷与温热。
偶有被风吹落的零散花瓣飘入他的掌心,映衬着毫无血色的白,更显得凄艳。
花瓣上犹自沾着几粒未化残雪,落在他的手心中,竟是依旧维持着先前的晶莹,并未有丝毫融化。
刺骨的寒冷仿佛自那处一路蔓延而来,一直被压抑着的轻咳终是逸出唇畔。
许久之后,移开掩唇的手,但见其上的红,一如花色。
这些年来,他的修为始终再无寸进。
而为维系住天玑宫崩毁的速度,他的道基本元更是每一息都在被虚耗着,或许百年之后,梅花犹自铁骨,他这唯一的观花之人,也就要不在了。
但是,那又如何。
自从那一刻起,他的存在,除了过去,没有未来。
他就这样静静地在树下坐着,看着日升雪止,日落雨行。发丝眉睫之上,霜色渐染。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雕塑的身形,终于自树下站起。
残雪落花一径沿着他的衣袍滑落,又撒回了树下。
最后一次回望,深深地凝视着这此界唯一的一株红梅,他微微勾动唇角,像是要微笑,最终却还是无力垂落。
或许,这一回,便是告别了。
或许,很多很多年前,便已是永别了。
只是他不甘心地抓着那一缕执念,不肯放手地自欺欺人罢了。
依旧如同来时一般,白衣身影飘摇着渐渐消失在云端峰顶的交际之处,身后茫茫白雪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仿佛,他的到来,仅是一场幻境。
又是一年,红梅开。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策略,纯属恶搞,慎重订阅!
和正文没有一丝拉关系,千万不要代入!!
只是名字一样的陌生人!!!
这种狗血风格完全把窝难倒了有木有!憋了一天!!明明这才是窝的style!!!
今天的正常更新依旧在十八点,窝与乃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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