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尖尖的黑箭离金烈的胸膛不到两尺的时候,一个蓝色的身影硬生生地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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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肥嘟嘟的躯体重重地落在金烈身上。
一个大脸膛子狠狠地撞上金烈,撞散了笼在金烈头上的黑烟。
一双厚厚的大最唇子照着金烈的双唇贴了上去。
黑影白衣人惊骇地看着这一幕:一个肥胖的女子在风浪中跃出,紧紧抱住金烈。但他已收不住手,黑黑的箭尖深深地扎入那个女子的后背。
“为什么?!为什么??!!”黑影声嘶力竭,空洞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
金烈觉得接上了一口气,一股暖流从嘴巴进入身体,一阵轻松,他缓了过来。(
明星宝宝酷爹地)但他没有时间停顿,指尖一闪,青刃飞出,一片青光卷起黑影白衣人。
“啊!!”一声惨叫,黑影被青光摄住,整个被抛向了空中。他怒睁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怎么会?你怎么会?”他的控诉与不甘瞬间被飞扑过来的巨浪淹没,轰鸣的水流把他狠狠地托起、抛下,霎时在波浪翻腾的水面消失不见了。
金烈松了一口气,却诧异地被眼前一幕骇住了。
一个有点面熟胖女人,紧紧抱住他,自己还和她口唇相依。
他一把拉开这女人,瞪大了双眼:“又四(是)你!!”然后,他两眼一翻白,彻底晕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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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抱着金烈的胖女人,就是我,白菜心(现在叫蓝菜心)。
“大黑,抓住菜心啊!菜心,菜心~~~”这是我在落水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我觉得自己像坐过山车,一种翻江倒海、脏腑移位的感觉,让我想呕吐又吐不出来。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一会儿看见了公司同事,一会儿又看见了高中同学、大学老师,一会儿又看见爸爸妈妈。每个人在我面前像走马灯一样闪过,不记得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消失的。
最后,看见小翔坐在我面前,对着我微笑。
我问他为什么笑,他不语,不动,笑容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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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走近一点看他,但步子迈了又迈,就是走不过去。
忽然,奶奶出现在我面前,瞪着我,道:“你准备睡到什么时候,快醒醒!”说着,奶奶对着我就是一巴掌。
我猛地惊醒,朦胧中,睁开眼睛。
场景就如前面所叙述,我莫名其妙地又一次抱住了金烈,不仅帮他挡了致命的一箭,还通过强吻渡了口真气给他,让金烈顺利消灭劲敌。
然后,金烈重伤过度,又受了刺激,晕过去了。我觉得背上一阵剧痛,也晕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躺在一片草地上,月光朗朗,不远处,是潺潺溪流,水声沥沥。(
最强兵王)我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了,觉得后背很疼,但手脚都能动。
“你醒啦!谢谢你救了我猪只(主子)。”一声尖尖怪声音从我身边传来。我一转身,看见一只狠肥狠肥的鸟,伏在我身边。还有一个半裸的男人,躺在它身边。
我吓一跳,仔细打量着这只灰褐色羽毛的大鸟,好大、好肥,却不知道是什么物种。
“你是什么东西?鸵鸟吗?”我问。
“我四(是)鹤,鹤立鸡群的鹤!”大鸟很不高兴,想站起来,却动不了,似乎受了伤。
“你是鹤?”我皱眉,印象中鹤都是亭亭玉立,即使像鹤翕那种巨型品种,也是盘亮条顺的,哪有它那种矮胖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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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么看我!”大鸟匍匐在地上,身体一颤一颤,翅膀上还滴着血。
“你受伤了!”我想起小尾巴给我的小线囊,想着用在人身上的药,可能也会对鸟类有效,就从怀里拿出线囊,取出蓝红两个瓶子。
我记得小尾巴说过:红瓶内服,蓝瓶外敷。于是,我把红瓶内的药丸倒出一粒放入大鸟的口中,又倒出蓝色药瓶内的粉末,敷在它翅膀上,又扯下身上的布条,给它包扎起来。
幸好我读过护理证,对简单的伤口处理还是懂一些的,所以几下就把这只大鸟的伤处理了。不过,我发现它的伤势颇重,好像是被锐器戳伤的,而且伤口发黑,好像有毒。但我现在又没有解毒剂,能做的就是把小尾巴给的药用上,希望有效。
这大鸟真是个话篓子,在边上嘴巴没停过,而且口音好怪:“这位姐姐,你曾(真)好,嘻嘻(谢谢)你,除了我猪只(主子),没人会对我这么好。其他人都嫌我胖,吃得多,只有猪只(主子)肯收留我,不过猪只(主子)也有不好的地方,每次粗(出)来,我都提醒我猪只(主子),要备一点药,可他总不听,除了带酒,其他什么都不带,现在倒霉了吧!差点没屎(死)掉!”
“你主子?”我瞅瞅它,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半裸男,一下跳起来,这张脸太熟悉了。我惊道:“金烈,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好奇怪!不是你救了我猪只(主子)嘛!不过,你救人的方法有点限制级,害得我的脸都红了!”大鸟莫名其妙地说了一通,我咋就一点儿都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救的金烈,还用限制级的方法,让它脸红,我做了什么呀!
忽然,大鸟站了起来,一拨脑袋,长长的鸟喙啄了啄我手里的药瓶,说:“我这个脑子真胡同(糊涂)!姐姐,你有药,快救救我猪只(主子)!他现在很微信(危险)!”它好像很着急。
我点点头,开始用同样的方法救治金烈,内服外敷,不过金烈身上的伤口不多,好像受的是内伤,所以一直昏迷不醒。在敷药的时候,我看见他胸口纹了一朵半开半闭的花,好似蔷薇,颜色暗红,艳丽动人,很漂亮,就不由多看了几眼。
“姐姐,你积极(自己)的伤要不要紧?”大鸟又开腔了,现在它都可以立起来了,显得小尾巴的药很有效。它走到我背后,用尖尖的喙轻轻敲击我的背。
我一哆嗦,叫道:“好疼啊!”
大鸟啧啧道:“姐姐刚才替我猪只(主子)挡了一下子,应该丧(伤)很重,可现在看来,丧(伤)口都收合了,看来没啥大闷(问)题。”
我觉得这只号称是鹤的大鸟很有趣,像隔壁大妈一样好事多嘴,却不失可爱。我又低头看了看金烈,他还在昏睡,睡着的样子和小翔很像,看得我不禁有些失神。
“刚才又抱又亲,还没够呀!看来姐姐你正(真)的很稀饭(喜欢)猪只(主子)。”大鸟歪着头看着我。
“又抱又亲?!啊??!我刚才究竟做了什么?!”我大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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