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回,老书记错误理解文化大革命的事,不知怎么就传到公社,从公社又传到区里,区里觉得问题严重,上报到县革委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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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县里就开始开始调查老书记的根底。这不查不打紧,一查吓一跳,这个老书记居然是隐藏在党内的敌特分子。怎么回事呢?这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
原来,这老书记年轻时,也跟一般花旗大队庄稼汉一样,给开家堡的地主富农做佃户。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国民党军队是节节败退,上海、南京相继沦陷后,1938年6月安青失守,但地处偏僻仲洋乡村的花旗大队并未受到日本鬼子肆虐。(
武道至尊)此时老书记的老婆正怀着呢,1939年儿子出生,1940年初夏这老婆又怀上了,一天,老胡挑着一担柴火准备到县城换点钱,想给老婆买点补品。不想在去县城的路上,遇到一队国民党的部队,被拉了壮丁。从此,老胡跟着国民党部队参加了抗日战争,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原想这小日本鬼子打跑了,得回家和老婆孩子相聚了,哪知道又和共产党的部队干起来了,在一次行军过程中遭遇共产党部队伏击,在敌众我寡的形势下,排长率全排战士向共产党部队缴了械。后来这支部队被共产党整体收编了,一直打到全国解放,期间老胡加入了共产党,成为了一名共产党员。1950年又奉命随部队进入朝鲜,在一次战斗中负了重伤,于1952年作为重伤员回到国内,伤好后复原了才得以回家和老婆孩子相聚。(
重生之小小农家女)此时儿子已经13岁,女儿11岁,为了纪念自己在朝鲜的事,给儿子取名抗美,女儿取名援朝。只可惜,这么多年不在家,儿子3岁那年得了场病,脑子烧坏了。
这革委会一查,原来这老胡当过国民党兵,那还了得,怪不得对中央的文革政策另搞一套,阳奉阴违。于是,县革委会决定派出工作组,进驻花旗大队处理这件大事。
这边,花旗大队对上面的事还蒙在鼓里,一大早就找了个漆匠给刚做好的黑板刷上黑漆,一会功夫就刷好了,放在屋里晾着呢!
这老书记和老鲍、许营长、王主任、开怀乐几个人就在开会,讨论这识字班的事,开怀乐还把办个小学校的想法也给说了,大家一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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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来了几个穿着绿军装戴着红袖章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带头的就问:“你们哪位是胡长海?”
这一问,大家吃了一惊,这人来头不小啊,敢直呼老书记大名。
这老书记也不知道什么事,看这几个人年龄也不大,为首的差不多也就三十岁不到,居然这么没大没小的,很生气,就冷冷的答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找我胡长海有什么事?”
“我们是县革委会派来的工作组,今天来花旗大队,就是要揪出你这个藏在党内的敌特分子!”说完,一挥手,其它几个年轻人一拥而上,就把这老胡给绑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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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犯什么事了,你们敢这样对老子!”老胡咆哮着。
这边上的老鲍,一看这架势,就问道:“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胡书记怎么可能是敌特分子,他1948年就入了党,打过日本鬼子、打过国民党、上过朝鲜战场,你们凭什么说老胡是敌特分子?”
“这位老同志,有些事你们不清楚,就不要乱说话,现在,请你马上召集大队所有党员、各生产队长,到大队部来,我们要举办公判大会,公开揭露胡长海的罪行,公开批判他对中央文革政策的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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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小卖部里香兰和春花闻到动静,也过来瞧热闹,这一看老书记被五花大绑在那里,几个穿绿军装的人在看管着,开怀乐、许营长、王主任、老鲍都一个个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吓得花容失色。
这老鲍还是见过世面的,就说道:“几位同志,有什么事咱好好说,先坐下,我这就去通知!”。老鲍拉着许营长和开怀乐就到了外边,小声吩咐道:“你们看着点,在我回来前,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了。”说完就急急忙忙的拿着大喇叭走了。
不一会,大队里的党员和队长们都到齐了,那个为首的就开始说话了:“同志们,经过我们调查,这胡长海是隐藏在我党内部的敌特分子,他在参加解放军之前,是一名国民党兵。这样的人藏在我们党内,是非常危险的,中央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在各地都开展起来了,这胡长海搞的什么文化大革命,这是故意歪曲中央文革精神,是破坏文化大革命,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现在,我宣布,免去胡长海花旗大队党支部书记职务,书记职务暂由大队长鲍光明同志兼任。接下来,希望同志们在鲍光明同志的带领下,遵照毛主席和中央文革小组的指示,搞好文化大革命工作。这个胡长海,我们要把他带到县里,对他进行公开游行批斗,教育全县工农群众,抓出隐藏在我们党和人民内部的敌特分子。”
说完,几个人带着五花大绑的老胡,就往县里去了。这香兰和春花听说还要把老书记带到县里,这一下非同小可了,就赶紧上前问道:“同志,这我大到县里要呆多久啊?”
“这个不一定,也许三五天,也许三五年,你是他什么人?”那个为头的说道。
“那同志,你行行好,我是他儿媳妇,我回家给我大拿几身换洗衣裳!”
“那去吧,快点,我们还要赶路呢!”
这香兰和春花一路边哭边跑着回家给老书记拿衣服去了,老太婆听儿媳和侄女回家说了情况,也是吓得大哭,赶紧着拿着衣服送到大队部。这衣服一送到,那几个人押着老书记就走了,这娘仨就在那里哭成了一团。
这边这一群人,个个面面相觑,也有小声议论的,说想不到,这老胡居然是国民党特务,也有说,这老胡怎么会是敌特分子,众说纷纭。
老鲍现在就成了大队的主心骨了,他清了清嗓子:“同志们啦,这老胡书记的事,上面一定会调查清楚的,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去,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大家的,都散了吧!老嫂子,你也别哭了,这事我一定帮你搞清楚,回家等着信吧。香兰、春花,你们也别哭了,该干嘛干嘛,和往常一样,就是老胡要没什么事,兴许明儿就回来了,就真的犯了什么事了,这小卖部还是你们俩看着。”
“这文化大革命到底是什么东西,开文书,你文化高,现在你回家带两件换洗衣服,我也回家带两件换洗衣服,一会在大路上会合,我带你到县里去趟,把这事搞个清楚,再看看老胡那,咱能不能想点辙!这两天,许营长、王主任,大队里事就交给你们了。”老鲍跟大伙交代了一下,就和开怀乐分头回家准备到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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