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各位爷们,今儿寻芳是不能此伺候各位了,但我罗娘保证今夜登场的确实是个大美人!”鸨母再三强调,瞧着她那模样也不像是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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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兴致缺缺的客人只好坐了下来,他们倒要看看今晚上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能配“第一”二字。
鸨母说完话后再看向夜朝颜时才发现她早已消失在台上,在一看人都坐在了二楼的栏杆上,横起一支紫玉短笛冲着鸨母眨了眨眼。
笛声缓缓响起,台上的纱幔缓慢拉开,拉到一半时筝声传来,一时间尘世间的一切仿佛静止。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那人身姿颀长,静坐在一把古筝前,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弦,筝声与笛声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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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引人注目的并非是这笛筝合奏,而是这台上的人。
竟然是个男人!
所有人都以为今夜代替寻芳的定然是世间罕见的奇女子,却不想竟然是男人。唏嘘声再次响起,不少人更是义愤填膺,甚至想砸了场子。
一身绛紫华服,墨发垂延置地,微光之下,赫连烬肤若凝脂,清冷的眼眸中是言语描述不出的寂寞与清幽。
夜朝颜俯瞰着他,一时间也失了神。赫连烬的美,是来自高远凄寒之地的孤冷。不怒、不语之时你甚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近了,靠近他时你又觉得他其实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恐怖。(
重生之小小农家女)有时候你发现他抿唇微笑的时候你又觉得他其实很好说话。
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竟然停了下来,与她一样的还有那些看客们。赫连烬气质天然,一言一行都带着独有的魅力。
曲尽,径自拢了拢袖子,赫连烬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见他绕过筝台,信步往台中央走去,“今夜,谁愿买下本王?”双眸淡然扫视了一眼台下,随着那句“本王”落下,台下尽是沸腾。
现而今能自称为“本王”的只怕放眼大嗣也就只有三人。
年迈的荣王早已过了花甲之年,远在大漠的贤王也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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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摄政王!赫连烬……”人群中总算有人认出了台上的男子,甚至吓得都想要逃离这里。
“赫连烬?他不是死了么?”
“嘘,可别乱说!”
“那他怎么就……”
“今次本王与这位姑娘有赌约在身,倘若是她赢了那本王任由她处置;若各位能给本王一面子,让本王赢了这场赌局,那明日各位可以去本王府上领取一样宝贝。”
“这个……”四下一片哗然,虽然猜不透摄政王与夜朝颜之间有什么样的约定,但稍微有些想法的人已经将此时此事往政治厉害上扯了。
难不成这种寻欢作乐的地方也存在猫腻?
一时间乐子也没了,没准小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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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坐在栏杆上的夜朝颜早已料到赫连烬会这么做,今晚不管谁赢谁输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夜她一定要见到一个人。
“诸位,王爷的话你们都听明白了吧,谁要是出价高,那王爷今夜就陪谁一晚上。要是在座的都不敢跟咱们的王爷共享良宵,那么就是本姑奶奶赢了。”夜朝颜灿颜一笑,习惯性的把玩着手里的短笛,再瞧赫连烬的神色到底还是没有半分变化。
“恕小的们不能理解您二位的意思,这场赌约您二位所为何事?”客人当中不乏勇气可嘉之人,但说白了赫连烬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答应夜朝颜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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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问不代表不想知道,但还是想看一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样。
“王爷的心思也是你等可以揣测,方才王爷也说了今日赌局他赢了明日你们自然可以去王府领一份赏钱。现在……”
夜朝颜跳了下来,一跃蹦到了赫连烬么跟前,“起价,一两!可有愿意出高价者?”
如何也没料到自己的起步价竟然这么低,赫连烬勾唇无奈一笑,折身又走回了筝台前继续弹着刚才的那首曲子。
一盏茶的功夫过了,始终没有人敢再出价,夜朝颜抱胸立于一旁,放眼将台下的宾客都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看来今夜她想见的人没有来。
“皇叔,怎么办,好像没人敢买您呀。”又是一盏茶的功夫依旧没人敢开口,夜朝颜走到他跟前冲着他得意的笑了笑。
赫连烬反正无谓的紧,“朝颜开心便行,本王哪怕一文不值也无所谓。”
听似不打紧的话但到了夜朝颜的耳朵里就成了不一样的告白,怎么着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正常的叔侄关系,纯洁的狗男女啊!
“皇叔,您真是厚脸皮,看你怎么输!”夜朝颜傲娇地跺了跺脚,一转身又跑到了台边儿,“看来传言并不可信,皇叔的美貌在大嗣原来连一两银子都不值,哎呀呀,皇叔你是输定了。”
“慢着!”就在夜朝颜得意洋洋之际楼上的雅间里却传出一个声音来,“我家主人说了,他愿意出价鲛人珠换摄政王一夜风流!”
“好,我就知道这世上还有人欣赏皇叔美貌之人,今日的赌约我输了。可否请你家主人下来,或者我们去也行。”夜朝颜冲着二楼雅间外的一名劲装男子拱手一笑。
那男人摇了摇头,“鲛人珠在此,我家主人只想跟王爷一叙。”话音刚落,男子便直接将手里地鲛人珠丢给了夜朝颜。
目的已经达到,那剩下的与她无关。今日赌约目的不过是为了从那位九五之尊地手里得到这个珠子,至于赫连烬地死活跟她有什么关系。
赫连烬上楼之际与夜朝颜擦肩而过,“鲛人泪可是天下至宝,其实本王府上也有一颗,你若想要开口便是。”
可是他还有要求,“想要,必定成为我赫连烬的人才行。”
“那皇叔今晚可得好好珍惜!”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了这句话,但赫连烬未必听得到。
二楼雅间位置隐蔽,一般人不能随意接近,赫连烬登楼而上,还未接近就明白过来。跟前的男子正是当今皇帝的近前侍卫,那里面坐着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时辰不早,本王累了。”打消了要进门的念头,赫连烬背着手欲要转身离开。
“皇叔,您就这么不想看到侄儿吗?”房门“嘎吱”一声被人打开,倚靠在门边的少年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一颦一笑间与他怀里的狐狸有大半相似。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银色眼睛。
“陛下,您多虑了。”赫连烬私下抽了一口凉气,只好停下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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