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中,我正逼问着老螽,结果没想到他居然一口血就咳出来。(
慢慢仙途)我吓了一跳,喆赶紧跑过去去摸他的脉搏,对我摇摇头,说:“太晚了,是被人下的药,至少十天以前,这老家伙竟撑到了现在。”老螽显然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绝望的摇摇头,发出呜咽不清的声音。我实在看不下去,正准备转身出去,老螽突然回光返照,嘶吼一声:“是他!他回来了!一切又要开始了!”说然颓废的倒下去,再也不动一下。(
阳光大秦)我被他这句话彻底弄蒙,“他”是谁?为什么回来,什么又要开始了?看样子事情没我想的简单。
除了老螽,狞手说二哥的生意最近在敦煌附近,最后我只知道了这些。对于登子我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他忠心耿耿在大哥手下做了那么多年,结果还是叛变,真令人心寒。大哥会怎么想啊,不听话的棋子,就不要碍事。出门前我对着喆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他会意的点点头。(
强占:总裁好凶猛)
有一个词叫“事不过夜”这种事情做得要干脆利落,虽然我知道自己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人命,但是没有因,哪有果。上一辈的罪孽,到现在也不会洗清了……
三天后,我被耀老爷叫到书房。我拿着一张面具细细端详,这张脸是……是老太太的脸!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要我顶替老太太去凤倾城?不是她邀请的我嘛,两个一模一样的老太太,还不给人吓尿了。(
实习天神)
“老爷,你这是作甚?你要是不说清楚,洒家就不玩了。”
“着急作甚,这可不是庞老太太告诉我的,咱们来玩二龙戏珠,我已经叫人把老太太压住,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棋了,要怎么玩,还不是看你怎么下。(
夺舍成军嫂)”
我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像是有道理,但是这样真的好吗?狼是鹿的天敌,狼死了,鹿也不会活多久,凤倾城那还是要有个度,不过他们真的也这么想吗?我没有答案,毕竟我不是他们,所有未知的事物都不在我的掌控范围内,未来,是不可控的,就好比那句话“we never know what will happen in the future。(
暗恋密码)”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都在学习老太太的动作和习惯,又刻意的去模仿声音,你知道一个人的长相和声音差距太大是件很恐怖的事情,期间周伯也来过两回,美其名曰探望老太爷,加大生意来往,事实上还是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把马盘的事情说出来。这几年凤倾城在南京一带算是小有名气,很多老一辈的人们还在那里走动,只是上七爷销声匿迹后马盘们开始有自己的打算了。
周伯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毕竟老太太也承认现在我是七爷了嘛。
后一个月很久没有消息的铺子终于传来的口信,允哲联系到我说铺子里现在乱作一团,现在当家的不在,马盘有的人想要吞掉我的盘口,占据七爷的位置,也有好一部分的伙计投靠了别的盘口,据说冯家阿婆都找到铺子里讨个说法,可能是因为我外公过世没有通知她,现在非要挣个理论。但是被人打发走了,结果哪有那么简单,她的人一直不依不饶的盯着动静。
说到冯家阿婆,在这里就要细说了,冯老太太算起来是我爷爷那一辈的,这个人性格泼辣且诡计多端,“最毒莫过妇人心”说的就是她。我们都管她叫“冯姨”说起来冯姨在我小的时候还给我买过糖吃,冯姨的一帮人集中在江苏一带,离我姥姥很近,但是两人很少有交集,据说冯姨和我外公是青梅竹马,但是我姥姥的出现,两人的事就不了了之,后来冯姨嫁了个当官的,赶上十年动荡的时候被得进去再没出来过,冯姨一个人靠着泼辣的性格倒是也把盘口弄得风生水起,跟这个人合作总要把头别在裤腰带上,说起来还是挺不容易的。
盘口在我接手的时候没少有人叛乱,不少人盯着老太太和七爷的家底,后来我硬着头皮跟他们死磕,倒是渐渐平稳,没想到漏洞这么大,还是我太天真了。我让允哲去查了走了的伙计,然后交代了一些事情,让他最近不要露面,我不在的时候他的威信难免少了几分,现在交代起来肯定也是十分的困难。
再说那张胶卷,自那天以后再没了音信,我略感到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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